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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危险,生与死的界限是多么的模糊。这个年纪的难过是真实的难过,痛苦是真实的痛苦,哪怕痛苦的理由在旁人看来是那么的可笑不值一提,但就是那样荒诞的理由,会要掉一个青春期女孩的命。……什么叫做有缘千里来相会,乔淮安今日可算是见到了。他们刚进入山水人家会所,乔淮安在登记处办理手续,发现雅厅一行人乌乌泱泱地出来,本来还以为是哪个大明星来这儿玩来了,结果乔淮安不小心看见被好多保镖挡着的白若。“白小姐!”乔淮安办理登记的动作一顿,热情地挥手招呼她:“今儿真是巧了不是?”白若同样一愣,让保镖先将阳云袖带去吃点东西,自己一个人剩下。乔淮安赶紧热情地凑过来:“上次义诊一别,咱们可整一周没见了呢。”白若还有点不适应他这种热情,眼神下意识朝他身后看了看,没见到别的人。“你是不是找我哥啊?”乔淮安立刻问。白若别开眼神看别处,也不说话。乔淮安赶紧说:“我哥今天忙着加班呢,就让我过来跟合作方签个合同。”“这样啊。”白若道,“那你先忙吧,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乔淮安赶紧追出来拦住她,笑呵呵地说:“你要是没别的事,咱们一起玩儿啊。”“不了,我还有——”“那叫我哥过来打牌!”乔淮安连忙打断白若,“肯定是我牌技不好,白小姐才不肯赏脸,你等着,我马上打电话叫我哥过来,咱们玩几圈再走啊,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白若微微沉默了一下,垂着眼眸不知道再想什么。半晌,她细声回道:“其实如果不是玩到太晚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关系。”乔淮安连忙招呼白若先进雅间稍等,自己给万世琨打个电话,随后就到。可是大约二十多分钟之后,乔淮安推开屏风进门来,落座在白若的身边,神情有些尴尬。“怎么了?”白若小声问他。“我哥说他今晚工作多,可能就、来不了了。”乔淮安讪讪道。“这样啊。”白若的脸上看不出表情。“那要不,还是我来凑个数?”乔淮安提议。“你哥最近工作遇到麻烦了吗?”白若不答反问。乔淮安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中肯地说:“其实,也还好吧,公司里里外外那些事,他都驾轻就熟了。”其实乔淮安特别想问白若跟他哥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自从那天晚上她生病,他哥去看过她之后,两人就变得古古怪怪的。而且乔淮安看白若这副模样,明显也不像是两人吵过架的。既然来都来了,也没道理因为谁不出现就转头就走,不然就会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白若于是只能留了下来。但是当乔淮安叫她跟他们几个大男人一起组团打牌的时候,白若却拒绝了,说自己有点累,想一个人待会。于是乔淮安一边在打牌,一边时不时看看白若,就见到她一个人靠在角落的卡座里,埋首好像是在玩手机,整个晚上都没有抬头。清酒却喝了好多瓶。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么第35章乔淮安打牌打得坐立难安,一边自己手气不好老点炮,一边又还要关注着孤零零缩在卡座玩手机的白若。他心里可就奇了怪:整整三个小时了,这女人就靠沙发上玩手机喝闷酒?乔淮安觉得有些不对劲,找了个人替自己打牌,自己跑出去问服务生,白若先前来这儿干什么,结果就了解到:哦,这厮来闹事的,现在闹完了,感情儿是在恢复情绪中?反正打牌也没心情了,乔淮安干脆在白若身侧坐下,起了话头:“平日里看白小姐斯斯文文,温柔似三月春风,没想到也会耍狠。”白若放下酒瓶子,侧脸看他,愣了愣才意识到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似的,嘟囔道:“没想跟谁耍狠,是他宋敏斯欺人太甚,从前他父亲还在的时候,他就看我不顺眼。”乔淮安没想到她还真能正常回话,而且思路蛮清晰的,看起来真没喝醉,他便顺着她说话:“那想来白小姐以前在宋家,也是吃了不少苦。”“苦?”白若抬起眼眸,顿了一下,“众生皆苦,我这也算不得什么。”“更何况,”她接着道,“在那些日子里有人陪着我,现在想起来,倒也并不全都是苦。”乔淮安这时候可不敢再乱问这人到底是谁,只是想要扶她起来,道:“我先送你回去了,你今天肯定也累了。”白若推开他。乔淮安一愣,以为她是无心之举,就又去扶她,白若依旧推开他,这次用了更大的力气,还好凶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白若不耐烦。乔淮安懵:“白小姐?”白若水光粼粼的眼眸瞪着他,脸颊透着酒意的嫣红,好半晌不说话,但就是不走。乔淮安这时候意识到了,这女人是在气头上,才不是什么伤心难过喝闷酒。她还凶得很。乔淮安叹气:“这都快十一点了,我们也要散了,各回各家。”他心想,原本是想要做个顺水人情才让白若留下来,结果想不到他哥借口推辞,现在白若于他而言,就成了个烫手的山芋。而且也是乔淮安今天才发现,这个女人性格乖张得很,她说了要怎样,就必须怎样,一点点反驳都不可以,比方她现在说不走,他跟她提一个走字,她就皱紧了整张脸。就是必须得要顺着她。这谁惯出来的狗脾气,老子伺候不起。乔淮安也生气了:“你不走是吧,那行啊,我们可要走了,就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好啊。”白若答应干脆,“你就这样告诉他,说你把我一个人甩在这儿了。”乔淮安多精的人,恍然大悟:搞半天原来是在赌气。他笑了一下:“这是你说的啊,那我现在给我哥打电话了。”真拿出手机拨电话。白若的脸色一下子微妙,微蹙着眉头,看着他的动作不眨眼。乔淮安真打了万世琨电话,在对方接通之后赶紧一口气把话说完:“来不来随你,白小姐喝多了发酒疯,跟人打架,都打出血了,奄奄一息!”白若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撒这种谎?”白若说,“我从不跟人动手,更不会发酒疯,他不会信的。”乔淮安哼哼两声不再说话,他觉得白若有时候很了解他哥,有时候却又仿佛一无所知。她似乎并不明白,在他哥的心里,多荒诞的理由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白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