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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拥有的权利,任何人都不能以性别为理由来进行歧视。可惜世界虽多,但父系社会占多数。“前夫?!”谭水柳不敢相信,像和诗那样的女人竟然结过婚,竟然还有一个丈夫。“是啊,一个烂人,跟我姐分手的原因是我姐太强悍了,他说他觉得跟我姐在一起压力很大,所以就找了个性格柔弱像白莲花一样的女人。不过在我看来,”和词轻笑,散发出嘲讽的意思。“不过是他自己无能。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以女人的强大为耻,不如配偶,正常人的想法难道不是努力追赶对方么?而他却选择劈腿,还不敢让我姐知道。”和词说这个纯属是给谭水柳介绍下情况,她不回应也没关系。说完,和词幸灾乐祸道:“我姐结婚的时候没人知道,也没办婚礼,所以那个烂人不知道我们家是什么人,现在知道了就后悔了,为了自己的前程二话不说就蹬了他那个可怜巴巴很会哭的小三,然后哭喊着下跪求我姐跟他破镜重圆呢。”虽然知道和词不会知道自己的离奇身份,但谭水柳还是有点心虚。她怎么觉得……自己就很像他口中那种唯唯诺诺万事服从于男人的女人呢?“女人的坚强与勇敢是最美好的品质,她们总是能在逆境中顽强的站起来,永不屈服。即使没有男人,她们一样活得很好,就跟我姐一样,你说是不是啊谭同学?”乍一被和词询问,谭水柳呆了几秒,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和词的话都是她从来都没想过的……这时候和诗已经到了客厅了,她身手敏捷,懒得一个个台阶走下去,所以直接跳,到了客厅后二话没说,拎起那个男人的衣领,不耐烦地问:“跟你说过多少次,再来我就动手了,真以为我不敢是不是?”“小诗,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爱的人是你,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如果不是从和词口中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谭水柳真不敢相信,客厅里那个身材修长长得一表人才又温文儒雅的男人,会是一个因为妻子光环太亮而选择出轨的人。可是,皇上不是说,女人就应该温柔如水,男人天生就该三妻四妾?谭水柳皱起眉,其实她心里并没有很赞同皇上的话。服从是一回事,认同则是另外一回事,至少在谭水柳心里,她并不想成为一个男人的女人们之一。和诗不雅地翻了个白眼,问男人:“你不是说我很坚强,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得好,而你的真爱没有你就一无所有了么?怎么,现在你的真爱失去了你就能活了?你那么善良,怎么忍心抛弃她啊?”也只有瞎了眼的男人才以为和诗是在问他要甜言蜜语,他眼睛一亮,诚恳而真心地道:“小诗,相信我,人总是在失去后才后悔莫及,你离开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有多爱你,我跟她之前是个错误,现在我想改正这个错误,只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了!”“哦?”和诗甩开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问:“这回你不嫌我太厉害太坚强,跟我在一起太有压力了?”“不会了!”男人回答的飞快。“去你大爷的!”和诗一脚踹了过去。她这一脚可不是普通人的一脚,男人从客厅直接被踹了有五六米远。而和诗踹的部位非常巧妙,并不会构成严重的皮外伤。她呵呵冷笑两声,开始噼里啪啦的握拳头,“我告诉过你,再上门我就要揍你了,现在我就让你知道,其实我除了坚强以外,还是说一不二的。”和词微微一笑,端的是俊秀动人,他扭头对谭水柳问:“是不是大快人心啊?”说着双手呈卷筒状给亲姐加油:“姐!记得用点力啊!”他早恶心这个前任姐夫很久了,好在他姐给力,虽然一开始被这人面兽心的家伙给骗了,但一发现对方的真面目立马踹掉,这才是新世纪女性嘛。“你、你怎么这样啊?”谭水柳看着男人被揍,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心底真的觉得很爽快……“有句老话不是说劝和不劝分吗……”“那是在双方相爱并且愿意为婚姻努力忠诚只是有点小误会小摩擦的前提下,对付这种人渣,我巴不得我姐把他给阉了。”和词睨了谭水柳一眼,“你怎么像个古代女人一样,贞cao包袱这么重?这个时代,只要你肯努力,有勇气和信心,早晚闯出一片天来。我姐可是凭自己本事考上的军校,带的手下,没用家里一分势力。”谭水柳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叫做渴望的东西来。她的拳头握了松,松了握,看到和诗三下五除二的把人揍成猪头丢出去,顺便勒令以后看见此人,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为什么和诗没有丝毫遗憾或是伤心?为什么她被丈夫背叛却没有自怨自艾?为什么她没有委屈自己做不喜欢的事?为什么……她已不是完璧之身,却还能二话不说的离开错的人?女人也可以这样的吗?谭水柳垂下眼,她的心此刻无比慌乱,无法平静。和诗揍完人后拍了拍手,谭水柳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和诗真的有种特别的魅力,就连自己这个女人都忍不住要为之赞叹。等到和诗上来了,和词说要去给和歌热牛奶,谭水柳才小心翼翼地问和诗:“和小姐,我想问……他不是知道错了么,为什么你不能原谅他一次?男人……不是都会犯这样的错误么?”和诗听了这话,惊讶地瞪大了眼:“谁告诉你的狗屁道理?他犯的可不叫错,而是原则和道德上的问题。他要是喜欢上别人,直接跟我说,我们好聚好散,但是我们结婚的时候曾经发誓对彼此忠诚一生,他没有做到就算了,还想骗我,想家花野花一起香。他犯错是他的事,他爱改不改是他的事,但原不原谅是我的事,我就是不原谅!那他还死皮赖脸的上门,你说这是不是又渣又贱?对付这种烂人不用客气,早点把他赶出你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说完她停下脚步歪头打量谭水柳:“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哪里来这么腐朽的思想?我跟你说啊,真正的好男人从来不会犯这种‘婚内出轨’的错,他们说男人都会犯错,可我爸我爷爷一辈子也没犯过这样的错。说到底,不过是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给自己的无耻下贱开脱罢了。跟这样的人说话我都嫌脏。”她顺手拍拍谭水柳的肩:“咱们女人呐,不比男人差,你要是把自己放在卑微的地位,又怎么能怪别人不把你放在眼里呢,你说是不是?”好像……很有道理。谭水柳傻乎乎地点点头。和诗见她这么可爱,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说:“你这丫头挺好玩的,以后没事儿多来我家,陪陪小歌儿也好,他寂寞得很。”“姐,我可听到你说我坏话了!”卧室内传来清欢的声音。和诗笑着跟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