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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用犬齿啃了啃,力道很轻没有用力,清欢觉得很痒,轻轻摸摸他的牙齿,觉得他是把自己的手当成磨牙棒了。他真的太乖了,乖的清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只能这样陪着他,给他做新衣服,做好吃的,带他出去四处走走,然后回到树屋教他认字说话修炼。展律虽然不肯开口说话,可十分好学,他似乎明白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能让自己不被欺负,同时也才能守护住对自己而言十分重要的东西。所以他的进步非常快,修为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再加上他身体里属于狼鬼的力量,展律简直是为了修仙而生。清欢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此才想要尽快将展律训练好,至少让他能自己照顾自己,不要因为自己不在就变成这副骨瘦如柴的样子。她留在展律身边大概也就半个月左右,然后在一次睡着后再醒来,她发觉周围的环境又变了。这里仍然是树屋,可是更加陈旧了,里头的东西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但清欢感觉的出来,时间又过去了很久。因为现在外头正传来蝉鸣,还有叽叽喳喳的小鸟叫声。清欢起身,发觉自己的床还是很干净,树屋虽然破旧许多,但仍旧保持着干净整洁,尤其是她的房间,简直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定然是有人经常打扫。她叹了口气,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而是展律发觉自己不在——谁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又会怎样。那个孩子性格极其敏感,她是这世上唯一疼他的人,也是唯一给过他承诺的人。可是这个承诺她没有做到,再来一次不知为何时间出现问题的解释,展律能信吗?清欢设身处地想了一下,如果她是展律,她绝对不信。出了房间,外头的小客厅也十分整洁,不过并没有人在。清欢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叫了几声展律的名字没有回应,她就推开了展律房间的门。屋子不大,但很空旷,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展律不喜欢太多的身外之物,他唯一喜欢的就是吃,一开始的时候还会为了吃的跟人拼命,可随着时间过去,食物上的充足让他逐渐学会了自控——其实真要说起来,清欢并没有教他太多东西,因为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一年不到。展律是个天才,他的自制力与生俱来。清欢本来以为这孩子是出去找吃的或是别的什么,就坐在客厅等,可左等右等见不着人,她又担心自己走了展律回来看不到她,这样等了有三四天,展律才背着筐子回来。他又长大了许多,如今已经完全是个青年的模样了,清欢目测了一下估计是有二十岁左右,也就是说她这一次走了可能又是五六年。看到清欢的时候展律并没有很惊讶,只是像儿时那样对她伸出手,清欢剥了颗牛奶糖给他,他也就任由她捏捏自己的耳朵跟尾巴。不问她去了哪里,仍然一如既往的不说话。清欢本来是想解释的,可是她觉得语言太过苍白,和过去的说法一样展律也不会信吧?话虽然这么说,误会能解开还是要解开,于是她又跟展律解释了一遍,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就去处理背后筐子里采摘的草药野菜,蹲在地上料理,尾巴慢慢地左右摇晃,看得出来心情不错。跟她第一次失踪又回来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那会儿展律还咬了她一口呢。后来她答应他不会再失踪,结果却再次失约,按照小兽的性格早就应该炸毛,可现在这么平静,清欢都要认不出了。展律是真的很平静,平静到第二天早上她又消失的时候,他只是看了看她的房间,将她床上凌乱的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被子叠好,又把屋子打扫了一遍,背起筐子又出去了。等到她再一次出现,就又是五年。彼时展律已经二十六岁,是大男人了。他的力量似乎更加成熟,清欢突然出现在门口遇到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耳朵跟尾巴还有rou垫了,将这一切特征都收起来的展律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除了长得更好看。他像是不知道她离开过一样,仍然跟从前那样生活,伸手问她要一颗糖,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和过去一样。清欢却越来越不明白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此后的日子里她总是会无缘无故的消失,然后再无缘无故的出现,有时候是两三天,有时候是几个月,还有的时候是好几年,就这样,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消失和出现中,展律已经二十九岁了。现在的他身材高大,看起来再也不像个孩子,反倒像是清欢的兄长了。不过和孩子相同的是他仍然非常听她的话,每次她回来都要一颗糖,然后就再也不吃了,就算清欢给也不吃,直到下一次她消失后再出现,他才会再吃一颗。清欢一开始还以为是小兽懂事了,可是后来她却觉得事情有蹊跷——为什么不论她消失多少次再重新出现,展律都是那么乖巧听话,一点气都没有?这可能吗?这种波澜不惊的反应,出现在小兽身上?他太乖太平静了,这让清欢感到不对劲。最主要的是,她总觉得这个世界已经处于岌岌可危的边缘,但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很多次她回来时都见不到他,有时候他会很早回来,有时候会回来的晚一些,三五天的等待更是常事。于是在某天早上展律出去找吃的的时候,清欢悄悄离开了树屋。这一次她没有立刻出现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而是去了天道宗。和很多年前相比,现在的天道宗更加壮大,简直可以说是人山人海,白衣弟子增加了,可紫袍蓝袍的弟子数量也更多了。清欢进了天道宗,远远的就看到有个人看到自己时眼睛一亮跑了过来:“姑娘是你啊!”清欢用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此人正是她刚到天道宗时遇到的那饿有点聒噪的男人。她露出笑容,真心的恭喜道:“恭贺公子拜师入门,假日以来定当大展宏图。”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挠了挠头:“也没有那么好啦,在下也就是个二等弟子,平日里都是由师姐师兄教导,连师尊们的面都见不着。”清欢笑了笑,无意与他多言,男人似乎也看了出来,正要再说点什么,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你是谁,我怎么从未坚果你?”清欢循着这声音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名身着白袍头发挽起没有任何装饰的女子,此刻对方正用一双灿若寒星的眼睛盯着她看,大有她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将她砍了的意思。男人看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