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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怕死人,更不怕血腥,但正跟男人做到欢畅之处,突然看到这么一副情景,还是让她禁不住地身体一绷。叶千浔被她紧缩的动作弄得低喘一声,蓦然抱住她的身子狠狠地冲刺起来。璃月被他撞得头晕目眩,却仍强撑着问:“这……是那个老乌龟?”“嗯。”叶千浔皱着眉头,他现在不想分神说话。“你去杀的他?怎么这么快?”璃月勉强伸手将那托盘推到地上,她可不想被人看活春宫,即便是死人,也不行。“你话好多!”叶千浔不耐地封住她的唇,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全笼罩在他颀长的身影之下。其实他完全不必这么费劲,因为璃月很快就彻底地溺毙在他的欲海之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人伦惨剧上午,璃月将人头装进一个食盒,一边揉着酸疼的腰一边晃晃悠悠地向曦王府走。三次,又是三次!她很怀疑,是不是少做一次他就会死?虽说这次他帮她去完成了任务,应该不算白上,但她十分坚信,即便自己亲自去杀人,也不会弄得像现在这般浑身酸痛,仿佛一不小心全身骨头就会噼噼啪啪散落一地。综上所述,还是得不偿失。不过,看在他长得俊美技术也还行的份上,她就不骂他了。随意地将食盒往皇甫绝书房前一撇,她带着檀郎走向王府后院。如果说想要在这王府之中找到一处乘凉之地,那便只有江含玉的“碧水园”了。院门处,璃月被一名丫鬟挡了下来。“对不起,我们郡主现在不见客。”璃月还未开口,那丫鬟便面色不善冷冰冰地开口道。自从上次“战况激烈”一事不胫而走后,王府内对她和皇甫绝的关系传言颇多。江含玉没什么反应,但看这丫鬟的模样,内中,只怕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不当回事吧。璃月轻慢地捋了捋鬓边的发丝,道:“我也没说要见她,不过想找个地方乘凉而已。”“请你去别处吧,这是我们郡主的园子。”丫鬟似有些不耐,说着便欲关上院门。璃月岂是能受气之人,当即向身后唤道:“檀郎!”阳光下,金黄色的身影一闪,檀郎龇牙咧嘴地向那丫鬟扑去。“啊!”丫鬟惊叫一声,转身便跑。檀郎紧追不舍。璃月慢悠悠地踱进门,看了眼修树浓荫凉风习习的园子,惬意地勾起嘴角。檀郎吓唬人的本领很有一套,一边追着你跑一边不时探嘴咬一下你的裤腿和裙摆,不求咬死,但求吓死。那丫鬟果然吓得面如土色,一边飞奔一边大叫:“郡主,郡主!救命啊——”房中应声闪出两条身影,一位是皇甫殊华,另一位,自然是江含玉。她抬眸看到被狗撵得满院乱窜的丫鬟,又看看站在树荫下的璃月,有些着急地转脸问一旁的皇甫殊华:“这,这怎么回事啊?”“定是你的丫鬟开罪了她,没事,等她玩够了自然会放过她的。”皇甫殊华不假思索道。“可是……”江含玉再看看自己被撵得狼狈的丫鬟,眸中闪过一丝不满之色。“好,哈哈,檀郎,再快一点,四条腿跑不过两条腿,你羞不羞?”看那丫鬟被檀郎吓得屁滚尿流,璃月开心地拍着手道。檀郎闻言更加来劲,跳起来张口一咬,竟将侍女的半幅裙摆都撕了下来。“郡主,救我!”那丫鬟惊叫着几乎要瘫软下去。江含玉终于看不下去了,步履款款地走到璃月不远处,欲为自己的丫鬟求情,还未开口,院门处人影一闪,皇甫绝走了进来。是时,檀郎正追着那侍女跑过他身前,他抬眸看见,眉头一皱,一脚向檀郎踢去。檀郎猝不及防,被他踢个正着,顿时横飞出两丈多远,“砰”的一声撞在假山石上,哀叫着摔落在地,爬不起身来。跟着皇甫绝进来的观渡想阻止已是来不及,眼神顿时一暗。璃月扫了眼檀郎嘴边溢出的血迹,倏然转身,右手一抬,迅若游龙般拍出一掌,结结实实地落到江含玉胸上。江含玉不懂武功,哪经得起她这一掌,当即跌出去两丈多远,喷出一口鲜血,头一歪便昏了过去。“含玉!”皇甫殊华惊了一跳,忙过来扶她。“你——!”见她竟然敢对江含玉出手,皇甫绝气怒到了极点,身形一转便欲过来与她交手。“王爷!”身后观渡大喝一声,硬是用气势镇住了他。璃月面对着他,眸色冰冷,眉间隐着一丝杀气,一字一顿道:“皇甫绝,你记住,你若让我痛苦,我绝对能让你比我痛苦一千倍!”皇甫绝狠狠地盯着她,胸口因气愤而起伏不停。见他那样,璃月倏忽一笑,眸底却阴冷如常,向他走近几步,仰头道:“不信?寻遍世间,我在乎的,不过就这条狗。”说到此处,她顿了顿,斜眸看他,问:“你呢?”言讫,冷冷一笑,回身抱起檀郎,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入夜,怡情居。璃月坐在床沿,看着床上的檀郎,确定它不会有性命之忧后,她表情缓和了一些。观渡站在她身后,道:“秦姑娘,你别怪王爷,含玉郡主曾为他挡过暗箭,因而身体一直不好,他护她,是有原因的……”璃月抬起手,制止他道:“他的事我没兴趣知道,说到底,我之所以留在这儿,也不是因为他。”观渡沉默,良久,叹口气道:“秦姑娘,你走吧。”璃月一怔,转眸看他。观渡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只道:“希望你不要误会,我并非为了护他而要你走。只是……秦姑娘,你曾对隆庆王府的郡王有过非常之举吧?”“阉了便是阉了,什么非常之举。”璃月转过头,继续看着檀郎。“朝廷为此颁了皇榜通缉你,有过往的客商去举报了。如今,来捉拿你的官兵已在路上。”观渡道。“他来他的,我还怕他不成?”璃月不以为意。观渡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再有能耐,不过是单身一人。安全起见,何不去南佛躲避一阵?”璃月仔细思量他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一叠银票放在了她床榻上,一旁,观渡袖着双手道:“十三万七千四百八十两银子,这是一个多月来城门处全部的进账,你拿去当路费吧。”璃月瞥了一眼,道:“拿一半回去。”说好了五五分成,她可不需要他的施舍。“那一半,是我给它的医药费。”观渡看着床上的檀郎道。璃月一噎,转身看观渡。观渡继续道:“月余以来,王爷许是给秦姑娘造成了诸多不愉快,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