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嗫嚅着说:“他是他,我是我,当年在南京那会儿我就跟他掰了。这躺回来,我是专程来找你的。我寻人打听,你调到这边的驻地了,选填的时候也就填了这边。”这是在跟他表明心迹。她知道沈泽帆这种男人,不喜欢女人搞那些弯弯道道。可是她忘了,沈泽帆这人通透,也不喜欢女人明着直接实则玩着小心机。“说完了?”他把烟掐了,径直上了车。叶一蔓冲过去,张开双臂拦他车头,就是不让他走。沈泽帆把车窗摇下来,嗓门大得很:“让开!”“不让!”这女人倔起来也可怕,嗓门也大,清清脆脆的,“有本事你从我身上碾过去!来啊,撞死我得了!反正你从来没管过我死活!”沈泽帆认命地点点头,倒转方向盘猛地一个兜圈,大转弯往另一条岔道冲去。娘们儿啊,惹不起,躲得起。谁知,就在他进入那小道里,一脚油门下去准备加速时,叶一蔓忽然从旁边冲过来,直接挡在他车头。沈泽帆大惊,连忙猛踩刹车。一声尖利刺耳的声音,叶一蔓被撞翻在地,在油柏路上滚了好几圈。沈泽帆大骂,踹开车门跳下来,几步过去把她拖起来,掐了掐人中。叶一蔓撑开眼睛,跟他龇牙咧嘴,嘴里还有血呢:“沈泽帆,你撞死我得了,我死也死你家去。”“你他妈要死死外面去,别缠着老子。”他把她抱上车,连忙给送就近的医院去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第61章陈年旧事“软组织挫伤,还有一些轻微擦伤,没有什么大问题。”医生拿着册子和他说。沈泽帆道了谢,去前面缴了费。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叶一蔓拖着吊起来的手臂一瘸一拐地从病房里出来,他的眉头都皱起来了:“想残废啊?”叶一蔓不怒反笑,得意地瞧着他:“想甩了我?没门儿。沈泽帆我告儿你,我就赖着你了。下次,你要还见着我就走,我就上你家门口去死。”“神经病!”沈泽帆的火气也被她激起来了,“你给我听清楚了,救你不是怕你死,是不想摊上人命官司,我事儿多得很,没时间在这儿跟你耗。要死赶紧去死,别死我车上就成。”说完他转身就走,一边扯领口一边掏车钥匙。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可人要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摸来摸去都找不到钥匙。沈泽帆只好折回医院。叶一蔓在病床上老神在在地看着他,伸出食指,把钥匙环套在上面转圈圈:“你求我,求我就给你。”沈泽帆上去抢,扭打了两下,直接把她脑袋拍到一边,不费吹灰之力就给夺了过来。叶一蔓气急败坏:“你这人怎么这么没风度啊!我怎么也是一美女吧?”“美女?巫婆都没你吓人。”他撂下这话就走了。叶一蔓气得胸口血气翻涌,可过了会儿,神色又镇定下来,唇边含了丝得逞的笑。……门铃响起来的时候,苏青就去开门了。“你好。”叶一蔓今天穿的是便服,扎了个马尾,露出饱满的额头,一身运动衫显得很青春靓丽。苏青一时还真没认出她来,疑惑得很:“您是……”“不记得了?咱们那天在周凡那个会所见过的。”苏青这才恍然,心里却又多了分疑窦。叶一蔓说:“我是帆哥以前在南京的同学,这几天刚刚回来。前两天我不小心遇到了车祸,帆哥送我去医院的,有样东西落我这儿了。”她笑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只打火机,递过去。苏青低头看了一眼,确实是沈泽帆那只,深蓝色亮面的,很小巧,金属感很强,一个苏青叫不出来的牌子。因为是限量版,底部刻有他的名字。她迟疑了一下接过来。指尖接触到叶一蔓的掌心,可能是跑过来的,有些潮湿。不知道为什么,苏青心里顿时有了一种被蛇舔舐过的感觉。轻微的作呕。叶一蔓笑着说:“没事我就走了,再见。”苏青目送她离开。晚上沈泽帆回来,苏青一直拿着抹布在擦桌子,他脱鞋子的时候喊她,她压根没理他。沈泽帆奇了怪了:“怎么了?”苏青还是不理会他。沈泽帆自己走过去,把抹布从她手里拿过来,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莫名其妙置什么气啊?”苏青把那只打火机扔他面前,夺过抹布去了厨房。沈泽帆低头一看,稍微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多半是在医院和叶一蔓抢钥匙的时候被她顺去的。这娘们儿!他有些恼火,过去厨房,把苏青从后面抱住,亲亲她的脸颊:“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同学,路上被车撞了,送她去医院,多半是那时候落下的。”“八竿子打不着?八竿子打不着人家特地去会所里唱戏给你听。”酸味冲天,沈泽帆反而笑了,低头用食指挑她的下巴:“吃醋了?”苏青不说话。沈泽帆心里反而有些乐,把她抱紧些:“好好好,跟你招,前女友。”苏青一听就炸了,尤其是他的语气还这么坦荡,好像理所当然的样子。她狠推他一把把他甩开:“你去死吧,沈泽帆。”她四处找趁手的兵器,后来摸了一只平底锅。沈泽帆忙举起双手:“喂喂喂,我话还没说完呢,别冲动啊。冷静,冷静。”“前女友都找上门了,你还让我冷静?”话是这么说,她也就虚张声势一下,没真打他。只是心里难受,那锅子也没举稳,想着想着,眼泪就情不自禁地在眼眶里转了。自己也恨自己不争气。她这一哭啊,沈泽帆心疼坏了,把她拉怀里,把锅子拿下去扔桌上,哄道:“跟你开玩笑的,别哭了。什么前女友啊,她上赶着倒贴我还瞧不上她呢。”苏青被他逗乐了。“笑了,笑了。”沈泽帆捏她的鼻子,把她拉到了客厅里,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这女人的事情,不说个清楚还真不行啊。苏青双手摆好,摆出一副小学生等着他讲座的架势。沈泽帆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演讲”。说到叶一蔓,首先就得说说童晔这个“老相好”。他也不蘑菇,长话短说:“他人北京这边的,就对面空司一孙子,那会儿在南京上军校,我楼上系的,有一次作训输给了我,心里面不服气,就带着几人埋伏我。”说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倒了杯水来喝,一仰脖子灌下去:“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自己身边那帮是什么垃圾,还给我埋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