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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说不上来的美感,白乔对于心中的猜测又多了几分确定。红绸看似普通,白乔体内的灵气却全然无法动用,显然上面设了不知名的东西堵了经脉,她也不挣扎,直接将话挑明,“双修本该是阴阳调和,然有些人被美色所迷,行些罔顾人伦之事也是有的,公子容貌太过出众,便是男人也会心折,你当真没想过逃离魔窟?”他笑了一声,眼神流转间魅惑天成,本就靠的极近,他再稍稍往前挪了下身子,两人几乎贴面相靠,“你到是完全不懂迂回,雌伏在男人身下本就是极为侮辱的经历,你将我看的这么透,就不怕我恼羞成怒现在就弄死你。”“我死了,你恐怕至死都要做别人的玩物,生机就在眼前,我不信你不心动。”“无意冒犯,还请见谅。”白乔淡定的看着他,能说出自己硬不了的男人,心智早就硬的能磨刀,自不会因着隐藏在暗处的真相摆上明面而轻易生气。他低头看了白乔一会,“我叫言玉。”他将红绸举到白乔眼前,“这上面附了符篆,瞧着是活结,却解不开。”“我灵力被封,帮不了你。”浓黑的睫毛垂下完全覆盖了瞳仁,白乔看不出他眼中是什么情绪。“将我带来此处的人你可认识,他是否抓了一只拖有彩尾似鸡似鸟的动物?”言玉点头,“是坤长老,不过你说的动物未曾瞧见,但凡来到此处,女修身上的储物法宝还有灵兽皆会被对方收走,至于能否再要回来,得看你跟的人是否有体面,你得到的喜欢是否配的上门主的恩典。”说的冠冕堂皇,实则就是让那些女修心甘情愿的去讨好自己的饲主,来换取自己的物品。“这些人跟上面的宗门形成了隐晦的交易?以我如今的姿色还有修为会被卖到哪里?”言玉有些好奇的看着她,“被抓来此处的女修要么歇斯底里的喊叫,要么被现实摧残的心如死灰,你这般冷静……难道你是故意被抓的?”白乔扯了扯嘴角,“不是。”她晃了晃红绸,“若是以暴力手段毁了上面的符篆,施符的人会知晓吗?”“不会,符篆上的灵力并不强,但凡有些修为都能解开上面的符篆。”他看着自己的掌心,可惜他除了能自如行走,与废人无异。白乔晃了晃头,“劳烦你帮我看看我头上是否还有钗环。”言玉将她束发的簪子取下来,她颅顶还有后脑不正常的略鼓,手指从里面一掏,摸出几个精致的圆形铁球。白乔松了口气,还好她当初留了一手。一只手攥着铁球中轴线稍微拧动,跳动的火苗飘忽着落在红绸上,瞬间烧成灰烬,言玉目露惊叹,想要伸手去探火苗被白乔阻止,“□□凡胎可扛不住此物。”资质好些的女修带到此处后经由摸骨还有看相,再根据她们的灵根、修为送到外面,以此换取修炼法器,从她们来到这里开始,她们便不能算是人,而是价值未知的炉鼎。白乔在屋内转了一圈,到处都是垂挂的暧昧红纱,走在其中都能让人觉得下一秒就会出现个油腻的男人,喊着美人别跑。言玉倚靠在圆形的廊柱上,“别找了,没有藏身之地。”“外面到处都是阵法和陷阱,除非你有绝对的把握逃离此处,否则被发现踪迹下场只会更惨。”白乔晃了晃腕骨,灵力如常运转,她上下看过言玉艳丽的长衫,“从我这收走的物件是统一存放还是抓我的人留着你可知晓?”“我凭什么相信你。”言玉觑着她,那些女修被抓来后皆被搜了一遍,如她般轻易破开符篆的少之又少,她便是能逃走,加上自己这个拖累便不一定了。白乔递给他两个圆球,“以此做诚意如何。”“虽然不能保证你也能离开,但是如果你不堪受辱自.焚而死应是足够的。”言玉轻笑,接了东西塞到袖子里,“在这等着。”白乔将窗户拉开一条缝隙,由下而上灌注的风带着冷冽的寒气,目光之下全是萦绕的烟雾,嶙峋的石壁上偶尔能看到生长的青绿,无数四方的阁楼矗立在突出的山石上。那些人不知如何做到的,所有的屋子都建造在峭壁上,人好似站在白云之上,外面只有风声飒飒,再无旁的声音。白乔不敢探头去看,只是瞧见自己身处之地,心头也有些怯意,悬崖峭壁间隔甚大,她冒然出去就像万花丛中多出的一点绿,太过招眼。言玉走前看了一眼白乔,这姑娘与旁人太过殊异,他无望的日子似乎可以盼着有个头了。合上门,言玉从长廊走过,按动手腕上的一个宽镯,云雾间凭空生出一条拱形长桥。挺拔的身影隐匿在飘渺间看不真切。白乔幽幽叹了口气,除了这几个藏赤炎之火的铁球,她现在当真空无一物,筑基期的修为在那些人眼里大概也不够看。但愿言玉回来之前别再出幺蛾子,她这水灵根的身体对于什么修士来说都是大补之物。想着消失前去过的那处商铺,白乔下意识顺了下裙摆,传音螺也被拿走了,不知道聂连卿能否查到她身处之地。“咕咕咕……”白乔躲在红纱后,脑中正思索对策之际,窗外响起熟悉的鸡叫声。“彩虹?”“主人?”白乔猛地拉开窗户,看清外面那只羽毛凌乱,全身黑灰的傻鸟,她一把掐住它的脖子往窗户拉,“你怎么逃出来的?”“我救的他。”窗户被一只白嫩的小手抓住,白乔将彩虹挡在身后,稍稍往下探头才看见那条熟悉的冲天辫,一个仅以肚兜蔽体的男童,较之曾经的粉嫩可爱,现在的他瘦的有些脱相,若非当初对饕餮的印象太深刻,她都要将这凶兽忘了。白乔挡在窗台上不让他进来,回头询问的看向彩虹,“到底什么情况?”彩虹挥着翅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有人要烤鸟吃,他出现帮了我。”男童拍开白乔按在窗台上的手,倒腾着小短腿往屋里爬,“我是看在大家都是上古时期的神兽才大发慈悲,呕……”随着他脸色变化,白乔连忙后撤,透明的呕吐物正好吐在窗前。把东西吐出来,他毫不在乎的抹了一下嘴,猛地蹦起来才勾着窗棂,白乔哎了一声,想要拉他,只是看他肚兜上蹭的湿乎乎一片,光滑的屁股蛋一扭一扭的往上挪,她不忍直视的避开视线。等饕餮跳进屋内,白乔转过头就看到他还未长成的男性象征蔫搭搭的垂着,他身量高了些,该遮的东西没有完全遮住。虽说是个四五岁的男童模样,只他内里不知活了多少年头,这么正大光明的遛鸟毫无该有的羞耻心,让知道他真实身份的白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