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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发展到什么地步?乔乔再度拉开后门,却被人捂住口鼻、拖入黑暗中。☆、第60章求婚成功了果断抛弃小家子气的网剧导演,陆淮最新瞄上的卫导演是国内响当当的大人物,人生履历得奖无数,电影的画面与韵味可谓一绝。陆淮有如今的成绩,绝非靠玛丽苏博人眼球。恰恰相反,但凡有些阅历的读者,无不是吐槽他故事老土又浮夸,却对他细腻的笔触,和出神入化的分镜欲罢不能。漫画与电影多少有点共同点,卫导演的风格又是陆淮所偏爱的阴郁调调,两人成天围绕着摄像机和剧本讨论讨论,简直乐此不疲。不过拍电影这回事儿嘛,请几位大牌、买好剧本改编,有的是明星粉和原着粉买单,大钱赚不了,回本不是事儿。国内市场因此变得混乱无序,有追求的导演和没追求的导演水平态度相差十个银河系。如果说敷衍的导演敷衍的拍,敬业的导演讲究精益求精,那卫导演撸起袖子,至少求个精中精,不然谁都别想好过。比如今天的拍摄,因为女主情绪不够,计划十点完工的拍摄,硬是拖延到凌晨两点才完工。嘀嘀。大门轻推,客厅两侧亮着一排温柔的光,陆淮换鞋没发出丁点声响,偏头瞧了眼,沙发上果然蜷缩着熟悉的一团。林晚好像对‘锁’和‘窗’这类东西越来越没安全感。尽管处于三十一楼高层,还是坚持将家里的窗户和门全部换了一遭,睡觉前至少要在房屋里走来走去、游荡近半个小时,反复检查各种锁是否完好。新的大门增加了三重反锁装置,人在里头上锁,外头的人对上指纹也没用,这是她最喜欢的门。然而因为拍摄的关系,半吊子学生陆淮的回家的时间点不稳定,且有越来越迟的预兆。这优秀的反锁装置必须等陆淮到家才能发挥作用,林晚口上从未说过什么,但心里多半不安,总是喜欢瞪大眼睛在沙发等他回家,等着等着又经常睡着。陆淮换完鞋的第一件事是落锁,第二件事把小祖宗抱回到床上去,十次中至少六次林晚会醒过来,今晚也不例外。“门锁了吗?”她迷迷糊糊问的还是这个。“锁了。”轮到陆淮问:“要吃东西么?”林晚有吃夜宵的习惯,不过这几天都不太吃,对此她的解释是:“白天吃太多了,现在不饿。”白天工作繁多,最近又铆足劲儿搞事业,林晚犯困得厉害。唯独今天活力过剩,抓住被角慢吞吞在床上来回滚,打量着陆淮坐在床边的侧影。估计在看微信。不好的预感闪过,林晚悄悄钻进被窝里去,然而下一秒便被扒拉出来,犹如被撬开壳的柔软贝体。“白天吃很多?一天一顿算多?”陆淮的脸出现在正上方,似笑非笑有点阴森。果然。张助理你这个卖老板专业户!说好有点女生之间的小秘密的,竟然发微信告诉陆淮了!!“起来吃东西。”陆淮抓住她两只手腕。偏偏林晚想到食物就犯恶心,不得不举手投降:“我不饿我真不想吃东西,有可能是脑震荡后遗症发作?”越说越理直气壮,“你之前也不想吃东西的,大家都是脑震荡过的人,要多体谅我点。”逻辑鬼才。大胃王便小鸟胃,林晚这情况持续了七八天,闹着喊累,拖着不肯去医院。陆淮刚想调侃两句怀孕,直接把人带到医院检查,脑海中忽然有什么闪过。他神色微变,“什么时候开始的?”“后遗症?”林晚鼓着脸思索好久,“上周五?”陆淮的捻着她的碎发,夹在指腹间慢慢的磨,表情渐渐沉了下来。“我去煮粥。”他又站起来。“我不要我不要,我真吃不下呜呜呜呜呜。”林晚孩子气的嚷嚷和打滚全部甩在身后,陆淮走进厨房舀米洗米。合上高压锅的锅盖,他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出一个越洋通话。“嘿兄弟。”对方的粗嗓门和古怪的中文咬字撞进耳朵里,“你可终于想起我了!”“人怎么样?”“好得很,有手有脚每天好吃好睡。怎么样,这次有什么坏事能让我做?”“放了她。”那人夸张的叹气,字里行间的亢奋化为不敢置信,“不是吧兄弟?你图什……”“继续盯着她。”陆淮说完便挂了电话,盯着冒气的减压阀,无数的思绪来来去去。很多人知道他爸是军区司令,知道陆老头是战功赫赫的退休将军。很少人知道他也曾被丢进部队训练、出任务,并且因此结交不少好坏难分的人物。杀人是下下计,世界上有的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陆淮挑了个行为乖张的恶徒,喜欢折磨正常人的精神意志,擅长处理尸体但对女人没兴趣,先跟踪后绑架,试图将乔乔掌控在手心。以后会发生什么,他说不准,至少目前没想过对乔乔下重手。可是林晚几乎在同一时间段发病。她精神头很好,正处于兴致勃勃的阶段,身体状况却是一天比一天差,张助理不止一次发现她步伐虚浮、乌黑的发烧开始泛黄,因此特来通知陆淮。陆淮也察觉到手心里的腰肢正在急骤变细再变细,细得残酷又决绝,不近情理。陆淮本可以再等等,等她去医院,等身体检查报告下来再做决定。可他不敢赌,宁愿放了到口的鸭子,也不许今晚这短短几个小时内再出意外。鸭终究是鸭,没长翅膀跑不了。这么想着,心底依旧觉得事情正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罪魁祸首便是所谓的剧情。剧情是什么东西?还能干什么?它到什么时候才结束?一概不知。陆淮扯了扯嘴角,带出个阴冷的笑,余光忽然抓住巴在门边的林晚。眉角稍稍跳了一瞬,陆淮侧头看她,只一眼,他就知道她什么都听到了猜透了。“别这样。”她拖着步子,侧脸靠在他的脊背上,“不想你去做这些事情。”“我本来就不是好人。”陆淮一派淡然:“想做的坏事我做尽了,剩下的只是我暂时不想做,而不是不敢。”“我不管我不管。”林晚耍赖地勾住他的脖子,“反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