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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商议了许久,皇亲国戚中并未有适龄的女子可以嫁入北狄,若他们没有猜错,北狄皇帝此番联姻就是要给太子在北朝找个太子妃的。“皇上,此事非同寻常,还是从长计议的好。”刘赫点点头,继而转头朝着魏璟元看去,“魏大人来了这么久,怎不说一句话啊。”众人把目光看向魏璟元,他明显察觉到魏国淮的脸色不太好看,想来他也猜到皇帝的意思了。魏璟元起身撩袍下跪,“皇上,臣方入朝堂不过数日,实在是不知如何说,还需多多历练才是。”刘赫笑道:“魏大人无需自谦,方才朕见你眉目清明,想必是有不同的见解,不如说出来听听,若是说错了,朕也不会怪罪你。”魏璟元低着头,心中冷笑,“是,若是说的不好或是说错了,还请皇上莫要责怪。”魏璟元抬起头,依旧跪着,说道:“北狄虽遭遇天灾想要联姻,明面上看北狄是弱的一方,可实际上北狄兵强马壮,若是北朝不答应联姻,怕是会让北狄寻求襄国或是别国的帮助,到了那时北朝边境再无安宁,依照臣的意思,联姻是必行之途径,可宫里适龄的公主郡主实在……”刘赫笑的深沉,“那你可有合适的人选?”魏璟元心中冷笑,该来的还是来了,“回皇上,李太傅之女李琴瑶年龄适中,只是琴瑶小姐向来被李太傅视为掌上明珠,想来他是断断不肯的。”“魏大人你……”李太傅猛地站起身,吹胡子瞪眼说不出话。皇帝刘赫和魏国淮都很诧异地看着魏璟元,他们都没想到魏璟元会举荐李太傅之女,按照他们的想法就是魏梦婵,太子如今死了,魏梦婵留在宫中倒不如为国家做些事情,刘赫也不介意魏梦婵这个媳妇儿改嫁他人,到时候换个称谓,这将会成为宫中秘事,又有何人胆敢传言?魏国淮自然也没想到魏璟元会这么说,皇帝传他来就是要试探他们父子二人,若魏璟元想忠心皇上而举荐了魏梦婵,魏国淮这往后的日子在宫里更要小心翼翼,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魏璟元竟然没有这么做。魏璟元心中冷笑,他早知道这群人的意思,想要让他开口当恶人,恐怕是难上加在。更何况李琴瑶前世没少用狠毒的手段来对付他,想要报仇更待何时?再则,魏璟元留着魏梦婵这颗棋子还有重大作用呢,岂会轻易送出宫去。李太傅没办法当着皇帝的面指责魏璟元,他只好转过身跪到在地,带着哭腔说:“皇上,老臣之女自小体弱多病,若是去了北狄,怕是命不久矣,还请皇上体恤老臣,让我这唯一的女儿留在身边吧。”李太傅用力地磕着头,也不知是否用力过猛,他竟然当成昏阙。这话都没说完,御书房就闹了起来,刘赫让人传了太医给李太傅诊治,其余人等也就都跟着散去了。出宫的路上,魏国淮和魏璟元从京华门出宫,父子二人同乘一匹马车,车内魏国淮脸色阴沉,“元儿,你可知你今日做了什么?”魏璟元笑道:“父亲也怪我说错了?难道父亲不知,若是梦蝉去了北狄,怕是有朝一日,你要被冠以私通北狄之罪入狱啊,儿子这么做,可是在救您。”“这……”魏国淮大为震惊,他竟然没有考虑到让魏梦婵联姻背后的结果,听了魏璟元的话,魏国淮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好戏开始了第110章放肆魏璟元当真是在提防皇帝,而口出惊人让李琴瑶去北狄?其实不然,魏璟元方才把这件事剖析给魏国淮听不过是想说罢了,亦不存在吓唬的因素,想必魏国淮也不会被唬住,毕竟他是跟在皇帝身边谋事的人,又岂是酒囊饭袋之辈。就在魏国淮的脸色恢复过来时,魏璟元再次开口,说道:“父亲,我虽在皇上面前谏言,让李琴瑶与那北狄太子成婚,可能否成事就不是父亲和我能做的了主的,若是我没猜错,李琴瑶是去不成北狄的。”魏国淮略显诧异地看向他,“你何以这般确定?”魏璟元笑着摇头,“父亲身居高位多年,不应该不明白儿子的意思啊。”魏国淮冷哼一声,“李太傅就这么一个女儿,他能割爱恐怕才有异怪,你说的不错,为父也觉着这李琴瑶是去不成北狄的。”“父亲说的是。李太傅向来和淑妃、二殿下走的很近,李太傅又是二殿下的师傅,我想李琴瑶若是去不成北狄……多半会由淑妃出面……”魏璟元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继续说道:“看样子玉蓉往后在王府中的日子,不会□□生了。”魏璟元在皇上的谏言很起作用,皇帝虽没有当场说些什么,但李太傅的心中很明白皇帝的想法,回府后他是又气又担心,砸了不少的东西方才平静下来。李琴瑶得知父亲生气砸了东西,急匆匆赶来,父女二人坐在堂中说起了话。李太傅把今日的事情告诉了李琴瑶,后者倒也算平静,她淡淡一笑:“亦不知我和那魏小大人有何冤仇,他竟然要用如此手段来害我。”李太傅也闹不明白,“说的就是,这魏璟元怎么突然会和皇上这么说,当真是让为父意外啊。”李太傅心中焦急,摆了摆手说:“暂且不论他说了什么,为父见皇上的意思,怕是要真的让你与那北狄太子成婚了。”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李太傅心疼地看向女儿,“若真是如此,瑶儿,你可愿意?”李琴瑶笑了笑,“父亲,若是皇上的下旨,那女儿必要领旨,只是北狄遥远,女儿再想回来看您那是万万不能了,所以女儿的心中是千百个不愿意,可要是违抗圣旨,那李家满门又会遭难,女儿就不得不去了。”李太傅险些没掉下眼泪来,他的掌声明珠,他疼爱了一辈子的女儿,一想到此处他对魏璟元的恨意更大了。“父亲。”李琴瑶看出父亲的心思了,“父亲莫要恨那魏小大人。”李太傅一愣,“为何不能,难不成他有三头六臂?”李琴瑶笑了笑,“父亲,女儿可听说了,这魏小大人聪慧睿智,自小就是有过人之处,父亲可曾想过,魏小大人与皇上提及此事,难道就不曾想到父亲会憎恨于他?”李琴瑶笑着摇头,“他早就料到了,所以父亲不能恨他,也不能在朝堂中和他发生冲突,否则就是中了他圈套。”李太傅听女儿这么一说也觉着有几分道理,“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又为什么要设下圈套等着为父去钻?”李琴瑶叹了口气,“这女儿就不知了,父亲还是小心谨慎些好。”“这可如何是好。”李太傅心力交瘁,“恨又恨不得,爹又没办法留住你,这可如何是好啊。”李琴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