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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戴着那么大一顶绿帽。也行,一举两得。等何遇和阮甜甜结婚后,或者等到孩子生下来之后,把这些证据直接公布,而且是直接公布给大众。两个人无论是名誉还是其他方面,都会受到不小的打击。池彻看着佛系,实则是个狠人,这事儿和他常年合作的侦探最清楚,虽然池彻什么都没做过,但总透露着一股子让人害怕的气息。所以在想到这个解决办法后,池彻没觉得有问题,甚至在回家的路上,还多想了几个方案。想对比一下,哪个更狠,能更利落地解决掉这两个人。可等回家告诉姜枳时,姜枳却拒绝了他。“我觉得这样不好。”姜枳摇摇头,她思考了一下午人生和哲学,终于想明白自己觉得不舒服的点在哪里了。“我不想将这件事公布给大众,我觉得没必要。”不是因为心软了。借一句古人的话,看人当取大节。知道夏素薰的扭曲行径后,姜枳就不可能心软,更排除了因曾经是闺蜜就原谅她的可能,无论她做过什么好事,在这种大行径偏差的情况下,都可以通通否定。也不是因为圣母,圣母这个词和姜小姐从来就没沾上过边。她也信奉‘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这句话。姜枳就是单纯的觉得,这手段下作,脏,和原文里舔狗男配们对原姜枳所做的事情相差无几。手段下作,嘴脸疯魔。她要是赞同这种做法,岂不是和夏素薰没有区别了吗?那是不是里面的女配换一个名字,不叫姜枳,她看的时候就能代入阮甜甜,觉得爽了?不会,她不会觉得爽。即使女配不叫姜枳,她也觉得不舒服。不过,姜枳也不打算将这个消息彻底瞒起来,让何遇体验一下戴绿帽的滋味。她讨厌何遇,但回顾他做的那些事‘嘴贱、自恋、不要脸’,跟小学生似的,恶心,但不至于……也配不上让她脏了手,去这么恶心人的手段去报复的地步。说到底,就是姜小姐素质太高,看不上、也做不出这些脏事儿。“把这件事只告诉何遇一个人就行了吧,至于要怎么选择,是他自己的事儿。”姜枳说。“嗯,也行。”池彻没反驳。这本来就是姜枳的事儿,要由她来选择报复还是不报复,所以池彻才会在想好方案后,先告诉姜枳。他只是在答应后,又叮嘱了姜枳一句。“我觉得,何家会退婚,而被退婚后,她很可能会找上你,对你进行更肮脏手段的报复。”姜枳比他更明白,无论这件事有没有公布给众人,在这之后,夏素薰都会陷入一种被逼到角落,类似于狗急跳墙的情景。但不管怎么样,那一天一旦到了,就意味着这件事儿可以结束了。*夜晚,思考了一整天哲学问题的姜枳精神疲倦,很快入睡。身旁的池彻却一直到凌晨三点都没能入睡,一直想着晚上姜枳拒绝他提议的事情。池彻失眠,不是因为想歪了,觉得姜枳会不会在心疼何遇。而是听了姜枳的解释后,他忽然有了很深切的新感触。从古到今,都说女人小心眼,善妒忌,又记仇,抓住一切机会翻旧账,衬的男人心胸开阔坦荡荡。但其实,并不是这样。比如这件事,姜枳作为被害的当事人,没有被仇恨蒙蔽大脑,抓住这点将对方打击的挫骨扬灰。而顾二会熬夜四开小号带节奏,池彻会想出N个报复方案,还隐隐觉得不够狠。她的心性比他们要豁达的多。今天又发现了她的一个新优点。相比较其他彻夜难眠是为了勾心斗角的人来说,池彻像是拿错了剧本,翻来覆去睡不着,竟然只是因为想找个能准确形容姜枳的词。瞪眼到凌晨三点,他终于想到了——不磷不缁。磨不薄,染不黑。☆、破产第四十四天一周过去,离订婚宴只剩下三天。姜枳还在被岳冉的电话支配。“一连七天,每天都要跟我打两小时电话,妈,我只是订婚,又不是结婚,有必要把每个步骤都确认的那么详细,那么隆重吗?”姜枳现在一看到岳冉的电话就觉得头疼。“订婚也很重要啊。”岳冉不高兴地撇撇嘴,对一旁给她削苹果的姜顺尧抱怨。“你闺女嫌我烦,她不想跟我打电话!”姜顺尧无奈地摇摇头,将手里的苹果剜出一块,约是半个拇指的大小,塞进了岳冉的口中。在她咀嚼的同时,他用严厉的声音隔空跟姜枳喊话。“你妈为了能把你这场订婚宴布置好,整天熬夜,她不嫌你烦就不错了,你还敢嫌她烦?”老两口联手凶她,姜枳头大。“……我也没说觉得烦啊,就随口抱怨两句。”“随口抱怨也不行!”岳冉冷哼哼她。“我能同意你嫁给池彻就不错了,现在又劳心劳力帮你筹办订婚宴,就为了让你不丢面子,你还敢抱怨?”岳冉一直不满姜顺尧当初作出的决定,从他答应池彻带姜枳回池家起,就时不时地跟姜顺尧闹小脾气,拿话刺儿他。姜顺尧虽然没觉得自己的决策有误,但毕竟忤逆了岳冉的意思,该挨怼。所以每天老老实实地听她挤兑自己。反正等岳冉发现池彻优点,她就不会再怼自己了。哪知,发现优点前,姜枳先打来了电话,告诉他和岳冉,订婚的日子已经订好了。先斩后奏。一点都不靠谱!那次后,连姜顺尧也生了池彻的气。虽说姜枳后来又打来了电话,向他们两人解释。“池彻不同意订婚,他说这是和老姜同志的约定,绝对不能反悔,是我威逼利诱、又哭又闹,他才心软的。”那老两口也只是勉强接受了,而且在后来是越想越气。气到每天晚上睡觉,两人都要先例行叹气一番。“池彻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