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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效力,哥哥可愿?”“meimei,不是哥哥不愿,而是这宿卫军乃是拱卫京师的精英部属,我虽在边塞立了些军功不假,可在军中根基毕竟不深,恐怕……”说到这里,林攸宁为难的摇了摇头。“只要哥哥愿意,这事我去办。”林蓁蓁说道。林攸宁挑眉道:“meimei要去求那北襄王吗?”闻言,林蓁蓁笑着摇头道:“哥哥放心,这事在成亲之前就能办妥。”见林攸宁一脸的犹疑之色,林蓁蓁接着说道:“哥哥,如今的蓁儿与之前不同了,你信我就好。”林攸宁见她说得笃定,心中虽还有疑虑,可不知为何却还是点头道:“好,哥哥信你!”“那哥哥就安心在府中静候佳音吧。”林蓁蓁笑道。与林攸宁用过午饭,又让桃子亲自送了林攸宁回了住处,林蓁蓁这才吩咐寒雪替她更衣。“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寒雪问道。听出她话中的担忧,林蓁蓁并未会回头,她对着镜中的自己挑了挑唇角,淡声道:“成亲之日就在眼前,我自然要去与那个人道个别。”见她语带讥讽,寒雪抿唇道:“姑娘要去见林允文?”“不错,离开之前,我必要再见他一面。”林蓁蓁挑眉,眸中滑过点点寒芒。……“见过你哥哥了?”林允文看着冒雪而来的林蓁蓁,语气比那不断飘散而落的雪花还要冷上几分。林蓁蓁站在堂中,直言道:“父亲,蓁蓁有事与父亲商议。”“说。”林允文挑了挑眉,沉声说。林蓁蓁环顾四周,“父亲何不屏退左右?”林允文闻言眸光微沉,思忖片刻之后他轻轻挥了挥手,厅堂中伺候的仆从得了吩咐,纷纷悄然退了出去。见左右已然无人,林蓁蓁才疏导:“女儿此来,是想让哥哥调离边塞鹰扬卫,去京城宿卫当差。官职无须太高,六品足矣。”话音刚落,林允文就厉声道:“信口雌黄,这不可能!”林蓁蓁神色不改,她只是冷森森的看着林允文,笑而不语。“这事为父办不了!”沉默了片刻之后,林允文阴沉着脸说道。“成亲之前,哥哥若拿不到调令,那女儿就会……让整个林府包括父亲在内,鸡犬不留!”林蓁蓁冷笑着说道。林允文眯着眸子,他阴沉沉的看向林蓁蓁,“你是在威胁我,威胁你的亲生父亲?”“林府颠覆,于你于你的哥哥又有什么好处?非要拼个鱼死网破不可吗?”林允文阴测测的说道。“于父亲来说鱼会死,可于女儿来说,网却未必会破!”“父亲,女儿言尽于此。静候父亲佳音。”说完,林蓁蓁淡淡的行了个礼。不等林允文作何回应,她便转过身向厅堂外走去,她走得很稳,不疾不徐的模样似是在花园中闲庭进步。“原来,是为父看错了你。”身后,传来了林允文低沉的声音。林蓁蓁并未回眸,她止步,冷笑道:“是吗?”“或者,你本就是这样的女子,只是藏得太久,太深,让人不得不忽略了你。”闻言,林蓁蓁笑意更深,也更冷。入夜,与林攸宁吃过晚饭,临走的时候,又收了他送的一大袋子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这让林蓁蓁十分的欢喜。想起林攸宁临出门时将这袋子给她的那瞬,脸上浮现出的傻笑,她的心中便愈发感到欢喜,眉眼皆笑的样子让桃子都看傻了眼。“姑娘许久都没有这般笑了,奴婢瞅着心中真是比什么都欢喜。”桃子笑着说道。林蓁蓁拿起一只古朴的银簪,这簪子与大昭女子常用的款式颇为不同,造型粗狂大气,看起来很是奇特。她对着烛火细细看了又看,只觉这簪子通体隐隐透出光亮,似是中空。“这簪子倒是与众不同。”林蓁蓁笑道。桃子抿着唇,笑道:“只要是五少爷送的,姑娘都说好,之前那些拨浪鼓,小花灯,风筝,团扇都让奴婢仔细收着。”“这次从潍州到京城,单单是这些年五少爷送姑娘的小玩意就整整装了两大箱呢。奴婢琢磨着五少爷要是继续再这样送下去,那咱们院子里的箱笼可就不够了呢。”桃子打趣道。林蓁蓁伸手将那银簪插入发髻,挑眉问道:“好看吗?”“好看,五少爷的眼光好,这簪子很衬姑娘。”桃子由衷的赞道。林蓁蓁如孩童般眨了眨眼睛,笑道:“我觉得也是。”她说着,眸光又扫到放在角落里的基本画册,忍不住挑眉道:“不是吧,哥哥竟还买了画本子给我?”桃子伸手将那几本画册拿过来放在林蓁蓁的面前,也忍不住笑道:“五少爷真是拿姑娘当孩子宠着,净买些小姑娘喜欢的。”林蓁蓁噗嗤一笑,“桃子,你对我哥倒是知之甚多啊。”桃子一怔,大概是听出林蓁蓁话中调侃的意味,她双颊绯红,撇嘴道:“姑娘,奴婢、奴婢只是……”“只是什么?莫非真的对我哥有意思?”桃子的脸颊更红了几分,她慌忙的摆手道:“姑娘莫要乱说,别人听了去,对、对五少爷不好。”“这儿哪儿有别人啊,你若真有心,那我……”林蓁蓁的话还没有说完,桃子就忙不迭的说道:“奴婢去端些甜品来给姑娘。”见桃子几乎是跑出了内堂,林蓁蓁笑得合不拢嘴,这丫头要是真的对哥哥有意,那她也不妨做个红娘。只是,不知道哥哥是否喜欢桃子?她抿嘴笑笑,伸手拿起桌上的画本子,借着烛火看了起来。……七日之后,兵部下了调令,将林攸宁从鹰扬卫调入宿卫军中的金吾卫效力,任职六品卫官。金吾卫隶属京兆尹府兵,拱卫京城治安,非名门望族子弟不得入,更何况还是六品的卫官。也难怪林攸宁自兵部回来之后便坐立不安,只觉得此中大有蹊跷。“meimei,这、你到做了什么?”林攸宁拿着调令,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上面的印记,不可思议的问道。林蓁蓁为他倒了一杯茶的,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用了一个该用的人而已。”“你这丫头倒和哥哥打起哑谜来了,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攸宁问道。见他急切的模样,林蓁蓁反而伸出青葱似的手指在唇上一点,“佛曰,不可说。”见自己meimei执意不说,林攸宁心知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叹气道:“你若执意不说,那哥哥就不问了。”“只一点,万不可为了哥哥的事情委屈了自个儿。”林蓁蓁心中感到微微暖意,她笑道:“哥哥放心,meimei才不会委屈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