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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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ksen 于27/05/09 字数:24915 第三十三章26 宋斯嘉觉得这学期排课的人肯定和自己有仇。上周的公选课排在平安夜,而 这周又正好落到25年的最后一天。明天开始就是为期三天的元旦假期,这 样的夜晚,谁还想来上选修课啊? 问题是今晚是考前的最后一课,她是要给学生们划考试范围的。专业课还好 办一点,一个寝室来个代表,回去大家互相传看就好了。公选课里绝大多数同学 彼此间根本就不认识,像划重点这种事只能靠自己。这天还不得不来。谁知道他 们心里再怎么抱怨今夜的老师呢。 齐鸿轩今晚回家陪父母吃饭,宋斯嘉有课,又去不了。不知道婆婆会不会不 高兴。好在夫妻俩原本的安排就是元旦当天中午去宋家,晚上再去齐家,两家老 人的地方总都要到一到。剩下两天则窝在家里好好休息。 过去了这么久,之前因为在商场公厕zuoai而导致的夫妻间的芥蒂已经解了大 半。夫妻就是如此,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呢? 齐家的晚餐一向沉闷。齐展诚是崇大党组成员、理学院党委书记,理论物理 学家,性格沉静,不苟言笑。齐家规矩严,父子间交流不多。就算在饭桌上,也 是如此。母亲陈建芬和儿子的话要多一些,齐展诚几乎一语不发。 饭后,齐展诚遵循多年的习惯,出门散步。陈建芬简单收拾了碗筷,和儿子 坐在沙发上闲聊。 「过些日子,你有个表妹要给她女儿办生日,请我们过去。」 齐鸿轩一时脑子转不过弯:「卉卉不是在日本吗?她又生了个女儿?她去年 生的是儿子啊。」 陈建芬笑了:「唉,不是卉卉。那是你三舅的女儿,是你亲表妹。我说的这 个表妹,和你隔得有点远。她爷爷和你外公是亲兄弟,她爸是我的隔房堂哥。很 多年没来往了,以前也没跟你提过。」 陈建芬是宝金县人,生在农村,老家离现在的宝金国际机场不远。因为天分 和勤奋,她早早就离开贫困的家乡,来到中宁市区求学、就职,最终成为大学教 授、医学专家。而多数陈氏族人还是生活在老家。 月初,她接到丧信,尚在人间的上一辈中最年长的六叔过世,赶忙回老家奔 丧。在丧事上巧遇多年未见的堂兄陈达新的女儿。在陈建芬离开老家之前,和这 位堂兄还是有些感情的。聊起来才知道原来陈达新一家,二十年前也搬到了中宁 市区,而陈达新在五年前已经过世了。 这位新识的堂侄女现在嫁得极好,女儿眼看就要满五周岁了。生日当天会办 一场盛大的生日会,既然遇到了堂姑姑,哪怕是礼节性的,她也得邀请一下。 「唉,你看看,你表妹比你还小一岁呢,女儿都这么大了!你什么时候让嘉 嘉也给咱们齐家生一个啊?」 齐鸿轩对这个话题最发怵,应付着说:「唉,这两年我们不是一直都忙嘛! 项目都到了最要紧的时候。明年我还想争取出去呢,嘉嘉就说再等两年。「 这段话其实大部分都是实情,只是最后一句稍有偏差。暂缓生孩子这一点是 夫妻俩的共识,并不是宋斯嘉一个人的决定。但齐鸿轩在母亲面前说,总会强调 是妻子的主意。他倒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怕老妈啰嗦。推给妻子,毕竟不是亲生 女儿,适当的客气还是有的,陈建芬再不高兴,顶多旁敲侧击,冷言冷语几句, 宋斯嘉忍忍也就过去了。如果齐鸿轩敢说自己也这么想,恐怕陈建芬就会有一大 堆道理等着要和儿子「沟通」,那就没完没了啦!图个清净。反正妻子也没受什 么委屈。 见老妈好像还想继续纠缠这个话题,齐鸿轩连忙转移她的注意力,问起那个 不知姓名的远房表妹给女儿办生日会的具体日期。 「差不多还有半个月吧。」陈建芬有些含糊,她把具体时间留在手机里了, 「到时候提前通知你,你们夫妻俩一起来吧。」 她看得出儿子的小伎俩,也不想再提生孩子的事了。 每次说到这个话题,儿子总会想尽一切办法王顾左右。不就是怕自己说他老 婆的坏话吗?或者怕被自己逼紧了,回去不得不跟老婆沟通,又要被宋斯嘉埋怨。 这是陈建芬对儿媳妇颇有意见的原因之一。在她看来,宋斯嘉在自己儿子面 前未免有点过于强势了,好像什么都得由她说了算。 齐鸿轩对这种压根就不认识的亲戚间的往来兴趣寥寥,但没必要事事都跟老 妈对着干,含含糊糊地应了。 又过了一会,齐展诚溜溜达达回了家。到了八点多,估摸着宋斯嘉也该下课 往家赶了,齐鸿轩告别父母回家。 今晚是25年的最后一夜。坐在车里,望着两边街道霓虹闪烁,人潮涌 动,正是热闹时分。 街上繁华喧闹,油压店里倒是安静得很。不知道是不是新年前最后一天的关 系,今天生意分外冷情。晚上六点以后,店里只进过三个客人。大多数技师只能 闲坐着聊天、玩手机。其中有几个特别倒霉的,下午三点以后就再没上过钟。 孔媛今天也只接了两个客人。晚饭后接过一个熟客,下钟还不到二十分钟。 突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老板走了进来,盯着孔媛,冲她招招手。 孔媛觉得肯定又要上钟,连忙起身出来。在这么多技师空闲排队的情况下, 直接叫她,多半又是个熟客。 果然,老板让她准备一下,到6号房间去做服务。 孔媛去洗了个手,拿了精油之类的工具,捧着托盘来到6号房间外,轻轻敲 了两下门,小声说:「你好,服务!」 听里面好像有人应声:「嗯!」 孔媛带上一脸笑容,推门进去。刚要开口说那套熟得不能再熟的服务前的套 话,却愣住了。 光着膀子,盖着毛巾,靠在床上正看电视的客人,原来是卢老板本人。 「那些东西放下!」卢老板随意地朝电视机柜指了指,示意孔媛坐到床上来。 孔媛略带警惕地放下托盘。她吃不准老板今天想干什么,心中有些忐忑。 「你领几次工资了?」 「前天领了第三次。」 「哦,已经来了一个月啦!」卢老板见孔媛坐在床沿,离自己很远,用力拍 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得近一些,「像你们这种以前没经验的,一般两三个 星期以后都要再试一次钟,看看流程是不是熟悉了,服务是不是到位了。前几天 忙,把这事忘了。今天反正客人少,你就再试一次吧。」 孔媛苦笑。还好,听他的意思,好像没什么非分之想。但要自己给他再次服 务的事,看来是推不掉了。什么叫再次试钟?无非就是理直气壮地再占一次自己 便宜嘛。 这也算是这行的潜规则吧?孔媛自嘲地想,在荣达智瑞要被老板cao屁眼,在 这里只要帮老板打飞机就可以。都是潜规则,还是这里轻松一点。 反正推不了,孔媛也不啰嗦,直接脱了紧身背心,爬到老板身边,认真做起 按摩来。 虽然明知试钟不过是个借口,但孔媛也不想偷懒。 很快,前面那套象征性的按摩流程就结束了。卢老板翻过身来,时间就 捏住了孔媛的rufang,用力抓了两把。孔媛发出几声娇媚的呢喃,像被老板摸得爽 到了高潮似的,右手顺势捏住早就硬梆梆的roubang。 在欣丽这些技师里,孔媛装起呻吟来是最为逼真的,也许只有最红的号 技师可以与之相比。但号之所以红,主要是强在高明的手法和纯熟的舌功。 她身形偏瘦,胸和臀都远不如孔媛丰满,硬件条件上要输一筹。 卢老板被孔媛叫得心火上升,roubang突突的跳着,险些要控制不住。他突然按 住孔媛的手,让她停下。 「等一下再弄。我想先问问你,前天晚上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孔媛皱了皱眉头。前晚巧遇前男友章浩以及此后一系列冲突的画面,瞬间又 回到她的脑海中。 因为章浩的搅闹,欣丽损失惨重。等位的离开了,新来的吓跑了,甚至那些 已经做完服务或正在做服务的客人也都借故赖账溜了。 卢老板当时气急败坏,信口胡诌说自己这家店有人罩着,倒把章浩唬住了。 他知道有人罩着的地方不能轻易招惹,马上就有些怂了,装模作样又说了几 句狠话,悻悻离去。 其实卢老板是在虚张声势。附近这一片确实是有人罩着的,但不会有人搭理 欣丽。平心而论,眼下中国——尤其是大陆——黑社会不可能如此嚣张,真能建 立起明确的地下秩序。欣丽的门面又小,服务又少,技师整体素质一般,根本不 会有什么像样的大哥来关注。 说句丧气话,派出所民警来搞常规检查的次数都多过道上的朋友进门。 甭管是真是假,总算把这个讨厌的客人赶走了。卢老板当然不会像自己之前 所说立刻关门。可是不知是因为这场喧闹搞坏了风水,还是离开的客人把店里有 人捣乱的事宣扬开了,此后简直门可罗雀。直到凌晨一点后,才一口气来了三个 一看就是刚撸完串喝过酒的客人,点了三个口爆的技师服务。除此之外,鬼都不 见一个。 送走这三人,明明还有差不多四十分钟才到下班时间,卢老板宣布下班,锁 门走人。这也算是破天荒的。欣丽的晚班是凌晨三点下班,过去只有推迟关门的, 从没让技师们提前下班过。 不用说,在所有人看来,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当然是孔媛。章浩走前就跑掉的 那些客人的帐毫无疑问该算在她头上。至于此后的惨淡场面,按理说与孔媛无关, 但众人也乐意全推到孔媛身上。 昨天老板娘张姐来上班时,满面乌云。 孔媛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就此了结。本以为老板夫妻俩很快就回来和自己谈, 没想到张姐虽然昨天摆了一天的臭脸,却一直没说起那晚的事。卢老板更是一直 对自己和颜悦色的。直到今天晚上,他才突然在试钟时提到了这茬。 虽然时机有些突兀,但孔媛早就想好了说辞。她当然不会说那人是自己的前 男友,只说他想强迫自己koujiao,她请他换人却激怒了他,就此起了争执。 卢老板将信将疑。前晚在孔媛去给那人服务后,他曾经仔细盘问了6号技 师,了解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据6号的描述,这人其实就是个花了钱想尽可 能玩得的计较男人。说话是难听一些,但总的来说,也不是烂人。 如果只像孔媛说的这样,不至于闹成后来那样啊。他为什么非要来那么一出? 实在不可理解。自己明明提出要给他免单,也请他到办公室去谈话,如果有什么 要求,可以提啊。可他非要公然大吵大闹,像是存心要搅了店里的生意,甚至更 像是要给孔媛惹一大堆麻烦。他图什么?免单都不要,他还想要什么好处? 卢老板一头雾水。他知道孔媛说的未必是全部的实情,不过也不准备继续深 究了。反正他现在问起这个,也不是为了要寻根究底。随即他话锋一转,提到了 那天晚上店里的损失。 孔媛早有准备,立刻表示,所有的损失都由自己来赔。 卢老板摇摇头,说:「你要知道,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哪……」 孔媛当然知道这不是区区几百块的事。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要想继续在欣 丽做下去,就必须表态承担这笔损失。那晚实际损失了多少,孔媛心里并没有一 个明确的数字,只能坐等老板起价了。 卢老板一板一眼地和她算起了帐。章浩闹起来的时候,有个技师在上钟, 所有客人都是在做B餐,这些钱一分都没收到。可全部技师都说自己已经做完了 服务,要求店里照付抽成。 通常来讲,技师面对油压店是没有话语权的。但这次大部分技师团结了起来, 统一向店里提出要求。卢老板明知她们当中有人当时根本没有做完服务,是想存 心占便宜,但这时无法一一甄别,为安抚人心,只能答应下次发工资时这笔钱照 算。 这样一来,那八单生意,店里不但没钱收,还要赔八份技师抽成。 不仅如此,当时走掉的等位的客人有5个,后来进门又被吓跑的客人有4个, 这些也是当晚确定的损失。 不确定的,则是后半夜的萧条。 「你也是做晚班的,知道店里生意最好的时候,就是后半夜。每天差不多二 十来个客人总是有的吧。可你也看到了,前天后来就来了三个人。这笔帐全算到 你头上,有一点不公平,我们算一半,算八个人好了。」 孔媛的眉头皱到了一起。用眼下这种算法,这笔钱远远超过她的预计。但她 也说不出什么,卢老板的算法确实不那么厚道,可并不是没有道理。 「我跟我老婆商量了一下,这笔钱零头我们就不算了,取个整数,店里的损 失算一万块。」 这个数超过孔媛心理底线至少一倍。照这个数字来赔,对比过去一个月孔媛 的收入状况,那她从现在开始做到过年,都算白干。挣到的每一分钱,最后都要 还给店里。 让她拿什么去还吴昱辉? 「你应该赔得起,我看了一下你前面几笔工资,应该赚得比这多吧?」 孔媛苦笑。确实,她一个月赚了一万多元,但倒霉的是前天下午她刚还了吴 昱辉一万,此刻她银行卡上满打满算不足5元,去哪里找一万元赔给店里? 「当然,如果你一口气全拿出来,就等于前面这一个月你都白干了。是有点 心疼。可店里的损失不能就这么算了……你看,怎么办呢?」在之前这整段对话 的过程中,卢老板的手其实一直都没离开孔媛的胸部,说到这里时还特意轻轻挑 了一下rutou。 孔媛这时压根顾不上去想这个。她飞速地默算着。 如果接下来的一个月,自己能多开辟些客源——前面已经有了积累,吸引更 多的回头客不是不可能的——只要每天能做超过五个钟,同时还清两边的债务就 不是做梦。大不了自己一天都不休息,就算是月经头两天最痛的时候也照常上班, 也能多抢些上钟的机会出来。 只是这样一来,过年回家的火车票好像就没了着落。过年后,回中宁租房的 钱和找到新工作之前的生活费更加成了镜花水月。 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要身上没有债务,火车票钱可以向田冰借。这笔钱金额 太小,就算向楼凤借,也不会有拿人辛酸血汗钱的心理负担;至于过年后的事, 暂时就先不去想了。只要挺得过去,总会越来越好的。 「老板,这笔钱我一定赔,可我现在拿不出来。我争取多上钟,你每次发工 资的时候扣我钱好了。直到我赔完为止!」孔媛算好了账,镇定地回答。 卢老板有点意外。 「你不是刚拿了工资吗?怎么会一点都拿不出来?」 「我用了。」孔媛言简意赅,「我肯定不会赖账的。只是求老板你让我慢慢 还。」 卢老板沉吟不语。 孔媛紧张地盯着他。 「可是我老婆说,你要赔的话,就得一次性还清。你也懂的,其实你们技师 和店里既没合同也没押金,今天干完,明天想换家店,直接就走了。我们也管不 到你们的。万一你跑了,我们去哪里找你啊?」 孔媛答得斩钉截铁:「我给你们写张欠条,就说我借了店里的钱。」 卢老板摇头:「那有什么用?如果你跑了,我们拿着借条找谁去?干我们这 行的,总不会去报警吧?」 孔媛为难地低下了头。卢老板现在的态度很没人情味,尤其是他一边还在捏 着她的rufang,一边却半步不肯后退。可归根到底,他的那些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那……老板,你想怎么样呢?我现在手里真的没有钱,还不出来的。」孔 媛很直率地反问。 「我说了,我老婆的意思,是让你直接还钱……」见孔媛苦笑摇头,卢老板 又说,「如果你实在拿不出钱,那只能这样,你把身份证扣到店里,然后每天上 钟给客人做口爆,赔完钱,我们把身份证还给你,你去别的店干吧。」 孔媛一惊。这对她很致命。口爆这条路,如果走投无路,倒不是绝对不能接 受。可赔完钱后马上走人,那她去哪儿挣钱呢?就算再去别家油压店求职,还能 找到像欣丽这种容许她安心做最低尺度服务的店吗? 或者到时候换一家店,直接做全裸口爆? 「老板,能不能请你帮帮忙,让我慢慢还钱?或者把我的工资都先用来赔损 失。还清以后,再让我接着做行不行?」 卢老板为难地摇头:「我老婆觉得你会给店里惹麻烦。有一次就有两次。现 在所有技师都做口爆,就你一个人只做手推,说不定以后还会得罪客人。所以除 非你一次性把钱还清,否则她说绝对不留你了。你知道的,我是看着甜甜的关系, 留你在店里。如果我老婆坚决要你走,我也不好帮你的。」 孔媛咬着嘴唇。 见她变得如此沉默,卢老板突然松开她的rufang,抬手挑着下巴,将她的脸稍 稍抬起一些。 「或者呢,我先给你一万块,你就说是你的,拿来赔给我们。这样我老婆就 不好坚持再赶你走。至于我这边,你慢慢还,怎么样?」 孔媛瞬间睁大双眼,她隐约明白了今天老板对自己说这番话的真正含义。 「可你这笔钱,我该怎么还呢?」孔媛试探着问。 卢老板的手落又在了她的rufang上。 「都行啊。要能还现金最好。还不出来的话……」他眯着眼睛,盯着孔媛胸 口的两点嫩红,「用别的方法来还也可以。比如像甜甜那样给我服务服务。我照 甜甜的价给你算。我这一万块就算是提前付给你,你给我服务个2次也就差不 多了。怎么样?」 孔媛垂下头,不让自己纠结的表情直接暴露。 真要用这种方法来换取机会吗? 那我不会直接去卖吗?干嘛这么麻烦,来做这种给男人打飞机的低端技师? 就像章浩说的,如果我出去卖,就凭我上下三个洞,难道一个月时间赚不出 区区一万块钱来? 可要是拒绝这一点,眼下的坎怎么过?难道真的去卖? 有那么一瞬间,孔媛想了个最极端的方法。我就是没钱,我就是要慢慢上钟 还债,你可以扣我的抽成,可不能全都扣光,一分钱都不给我。不然我就一走了 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难道还能非法监禁我? 孔媛不喜欢耍无赖,可一旦逼到无路可退,还能怎么办? 当然,这样一来,就等于和店里完全撕破脸。店里不安排上钟怎么办?店里 只给自己最少的抽成,一等还完债就直接赶自己走人怎么办?难道自己还能赖在 店里非要上钟? 至于真的就这么一走了之,孔媛完全没想过这种可能。 威胁要走,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卑鄙的做法了。 那就只有最后一条路可选。先答应卢老板的条件,用他的钱把店里的帐还上。 这样一来,卢老板可能以为她只能靠rou体来还债,但孔媛想的却是接下来要拼命 接钟,争取收入比上月翻倍,把借老板的这一万块也挣出来。 这样一来,自己也不必真的用rou体去还债。 说来也怪,自从到了荣达智瑞,孔媛多次用身体去换取必要的利益和机会, 说起来,好像她应该已经习惯了。但在她选择离开的时候,有一层若有若无的心 理枷锁就死死地镶嵌在她的意志中:我再也不要违心地被任何男人进入身体! 这种想法如今成了执念。或许正因为曾经放弃过底线,孔媛知道一旦退步就 可能再也收束不住。所以现在她必须要求自己变得格外刻板,绝不轻易说出「实 在不行就这样吧」这种话。 莫名其妙地背上一笔债,不得不来给男人打飞机,这已经是孔媛在有了这个 执念后能作出的最大妥协。否则,挣钱对她来讲何至于这么艰难?口爆是件多简 单的事,孔媛自信以自己koujiao的本事,很少有男人能在她的舌头下挺到十分钟, 估计半数以上撑不到五分钟就得缴枪投降。这样工作对她来说何其轻松? 再说,只要她肯再退一步,两腿之前,身体前后,她可还有两个比嘴巴更让 男人销魂的洞呢。 说到底,就是因为自己不肯再退让啦! 好吧!就这样,让他以为我会陪他上床,但我自己努力去挣钱! 下定决心后,孔媛抬起头,尽可能让自己笑得谄媚一些。 「那我就谢谢老板啦!」 卢老板等的就是这句话,顿时心花怒放,不自觉地收紧了捏着rufang的手,抓 得团团乳rou从指缝间爆出。 「好!那就说定了!」 「嗯!」孔媛顾不得胸部传来的疼痛,伸手到他两腿间,握住了roubang,「老 板你也不用把钱转给我,就跟张姐说,我已经把钱打到你的账上了。回头我给你 写张欠条,你可要收好,别给张姐发现,嘻嘻。现在还要不要我再试钟啊?」 「还试什么钟啊?我们来玩一次吧!」卢老板迫不及待地掰住孔媛的肩膀, 整个人猛扑上来,几乎就将她按平在了床上。 孔媛吓了一大跳,她怎么都没想到卢老板竟这么心急,刚达成口头协议,既 没转账,也没写欠条,什么实际动作都没有,就急着要上床。 「等一下!等一下!老板,你等一下!」孔媛拼命挣扎。好在她爱打篮球, 体能充沛,手臂力量也远胜普通女孩,虽然不见得能与男人正面抗衡,但和卢老 板这种宅男比,也不至于被秒推。 「怎么了?」卢老板有些诧异,他以为已经谈妥了。 孔媛有些尴尬,也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说我是忽悠你的,我就想先拿你一笔 钱换取留下来的机会,然后慢慢还你的钱,实际上绝不会陪你上床的? 好不容易想出来一句:「嗯……在店里不太好吧……老板娘她……」 「她晚饭前就走了啊,跟朋友逛街去了,不会回来的。其他人你管她们那么 多?反正我说是让你进来试钟的!」卢老板实在等不及了,一只手伸进了孔媛的 裙底,隔着内裤乱摸,急切探寻着rouxue的位置。 孔媛忍耐着,强打笑容:「还是不大好吧……老板,要不等你先跟张姐说, 我已经把钱还了,我再把欠条写好。都妥了以后,我们再来谈服务的事吧?」 这确实是个理由。你想要我陪你上床,先给我把麻烦解决了再说啊! 卢老板不高兴了,臭着脸说:「你怕我赖帐啊?」 孔媛赧然一笑:「也不是这个意思,但那样不是更放心一点嘛。我放松了, 服务起来也更好啊……」 火热的兴头被生生截断,卢老板当然很不满意,又试着缠了一会,见孔媛柔 软但坚定地表示一定不能在今天做,也就xiele气。总不至于真的强jian这女孩吧? 好在她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建议。前一个月赚了一万多块,紧急关头却拿不出 一分钱来,可见孔媛最近花钱很凶,估计自己这笔钱她肯定还不起,到时候还怕 她不爬到自己床上来吗? 突然在脑海里浮现田冰和孔媛一左一右跪在自己面前,各自仰着脑袋伸着舌 头给自己舔jiba的场景,卢老板觉得下身胀胀的一阵阵发酸。 「好吧!那以后再说!但我借这么大一笔钱给你,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 不是应该做些什么感谢我一下啊?」 孔媛微微一愣。 「你既然今天不肯做,至少给我口一个吧?」 这个要求说过分很过分,说正常却也很正常。孔媛默默盘算了一下,知道今 天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估计很难过关。为避免遭遇更糟糕的局面,减少更难以 忍受的牺牲,她决定今天再退最后一步。 见孔媛答应了,卢老板又兴奋起来。能在孔媛嘴里射精,也算是他在上次试 钟之后一直以来的夙愿。 「好,来,你先脱光吧!」 既然答应了koujiao,孔媛索性就把它当成一次B餐服务,全裸不是不可以接受 的。她仔细想了下,觉得在自己已经模模糊糊给出了以后可能陪他上床的承诺后, 老板应该不会在自家店里做出强jian这类事。于是就脱了短裙和内裤。 孔媛的胸部,在她来的天,卢老板就已经见过,也摸过了。而她那在秀 气的阴毛掩盖下的细如窄缝的rouxue以及挺翘浑圆的屁股,则是次暴露在他眼 前。一瞬间,卢老板的心像被大锤子砸了好几下,险些顾不得自己刚刚有过承诺, 只想按倒孔媛,先cao上一顿再说。 顾忌到店里还有少数客人以及其他技师在,而且确信今后拿下孔媛几乎是十 拿九稳的事,卢老板艰难地压抑下直接先干了她的念头。 孔媛本想直接就为老板koujiao,可卢老板想着要多玩一会。他让孔媛躺好,趴 到她身上吸舔rufang。孔媛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不适,不住发出一声声妖媚的哼 鸣,像是被老板舔得情难自抑似的。时不时用迷离的眼神迷离地望着他,每当他 抬头看自己时,就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嘴唇。 为防在这种局面下,一不小心被对方的roubang或巧合或强行地插入身体,孔媛 一面夹紧了双腿,一面伸手够到roubang,紧紧将其握在掌心,使劲撸着。 在销魂的呻吟声里,卢老板卖力地舔了半天。孔媛平时很少化妆,几乎也不 用香水,老板鼻间没有往日充斥在空气里的浓烈香水味,满满的都是年轻女孩的 芬芳rou香,十分令人陶醉。很快,孔媛的两团乳rou,包括肩膀,小腹上的皮肤都 变得湿漉漉的,满是口水。 「让我摸摸下面……」卢老板强行把手伸到孔媛两腿间。她勉强将双腿分开 一条缝,容许他的手指够到rouxue。手指忙糟糟地又抠又戳,过了好一会,半截食 指在泛滥的yin水滋润下捅进了rouxue。 这根手指被裹在一团暖洋洋的液体间,卢老板觉得它简直是被又滑又sao的yin 水完全浸透了。孔媛本就是多水的体质,只需要稍稍挑逗,yin水就会泛滥成灾。 卢老板却觉得是因为自己的指功聊的,把她玩得太爽,才会这么快湿得一塌 糊涂,得意之余,也激动不已。 被又舔又抠地玩了这么久,孔媛浑身上下像扎了针一样难受。rouxue中插着一 根细细的手指,微弱但持续的快感在不断刺激她的神经,但怎么都无法达到顶点。 她半吊在空中,恨不能大声尖叫。腹部热滚滚的,身体里总像有些什么东西在流 淌。突然,孔媛突然有了股管他那么多先和这男人做一次的冲动。 男人的jiba!进来!粗一点的,长一点的,会有烫烫的东西射进来的! 比这根该死的手指要好得多的东西! 但孔媛还是在忍,她必须要忍。她再三告诉过自己,绝不能再放纵自己。 我得明白我现在是在做什么,我得明白我为什么要做这事。如果我只想着过 瘾,那一切都回到原点。我为什么要离开荣达智瑞?我为什么不下海卖yin? 孔媛终于还是忍住了。 又被老板玩了好一会,她气喘吁吁地开口:「老板,给我吃你的大jiba好不 好?我好想吃啊!我好想你射在我嘴里!」 一句话说得卢老板浑身的血更加沸腾。他跳起身,孔媛毫不犹豫地爬起来, 抓着他的roubang就往嘴里送。好不容易才让这男人放开自己,赶快开始,速战速决! 孔媛也不敢保证如果继续被玩下去,自己还能忍多久。 这一舔roubang,孔媛真是竭尽了全力。她以空前猛烈的节奏摆动着头部,为加 强刺激感,她不顾强烈的呕吐感,一次次将roubang送入口腔深处,甚至好几次都撞 到了喉咙口。满嘴都是口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裹着roubang,又暖又潮。因为 roubang出入得太粗暴,口水不住顺着嘴角滴下来。 卢老板甚至没能坚持五分钟。他本想再熬一熬,没想到猛然间后脊梁一阵凉 飕飕的感觉,飞速地直抵脑海,roubang突突突地一阵颤抖,一发jingye全都喷射在孔 媛嘴里。 「来,张开嘴给我看看!」卢老板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重重坐倒在床上。 孔媛依言张开了嘴,白乎乎的液体在嫩红的口腔里滚动着,她刻意搅动着舌 头,让卢老板清楚看到自己的jingye在一个女孩嘴里翻来滚去的样子。 他满足得就要哼哼起来了。 孔媛想去卫生间漱口,卢老板却要求她当面把嘴里的jingye全咽下去。孔媛心 里有些烦,但再次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一仰脖把嘴里的东西全吞了下去。反正 jingye都进了肚子,她索性伏下身,将软趴趴的roubang再次含到嘴里,使劲地嘬了一 会,把最后一点残留的jingye通通舔得干干净净。 「如果你肯做口爆,肯定是我们店里最红的!」卢老板现在爽得要命,发自 内心地夸了这么一句。 孔媛送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跳下床,孔媛本想去卫生间,突然觉得两腿间很不舒服。下身被老板玩得久 了,水流了太多,有些干了,有些残留在皮肤上,令她一走起来,皮肤摩擦,总 觉得怪怪的。她来到电视机柜旁,扯了两张纸巾,擦了擦大腿根,又扯两张,擦 抹着下身。 这时突然有人随意敲了两下门,没等房间里的人说话,就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油压店的房间通常都是不能反锁的。即便有些店擅自安了锁,公安过来检查 时往往也会要求把锁撤了。当然,同样的,在店里,一般也不会有人随意推门就 进。 孔媛呆住了。 进来的是老板娘张姐。 今晚她跟朋友约了吃晚饭,饭后去逛了会街,本想直接回家,突然想到好像 有个包裹今天寄到店里,就打电话想问老公包裹有没有到,打了两个电话都没人 接,索性就直接回店里来看看。在柜台和办公室她都没见到丈夫,问了空着的技 师,才知道丈夫正在让孔媛再次试钟。 张姐虽有些不高兴,但毕竟见得多了,也淡定了。只是明明昨天她刚跟丈夫 说过要让孔媛走人,而丈夫不但帮这女孩说了几句话,还说由他去负责谈话。这 种情况下还要她试钟?真是占便宜没够啊! 反正孔媛只做A餐,现在无非是在打飞机。在油压店当老板娘,张姐还有什 么没见过?有时技师和客人在房间发生争执,要她进去调解。有些客人不知出于 什么心理,故意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晃着roubang与她交涉,她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难道还怕看自己丈夫的roubang?大不了就是看到丈夫摸孔媛的胸,而孔媛在给丈夫 打飞机罢了。 所以张姐根本没什么顾忌,象征性地敲了门,直接走进房间。 没想到,进门后却看到光溜溜的孔媛正拿着纸巾在擦拭下身。 这场面太诡异了。 张姐瞬间脑补了无数两人在床上的场景,脸色立刻变了,冷笑两声:「呦, 你是不是也要做口爆了?就是应该这样嘛,只做A餐,赚得太少了!都到这里来 了,还管他那么多呢?可你口爆完了应该擦嘴啊,擦下面干什么?」 孔媛保持淡定:「老板让我试B餐,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做这个。之前没全裸 过,有点不习惯,总觉得下面不舒服。」 张姐又狠狠瞪了眼躺在床上显得有些尴尬的丈夫,没再说什么。 孔媛赶紧穿好衣裙,默默离开房间。 墙上的挂钟正指向「9」。 这是25年的最后一夜。 这一夜,沈惜睡得很晚。明天开始就是假期,这个晚上对大多数人来说,都 是个放松休息的时候,可他却像在赶场一样,极其忙碌。 先是应徐蕾这小丫头的要求,去学校接上了她,陪她吃了顿晚饭。 自从那次从刘家别墅带走徐蕾,然后给她提了要乖乖过完高中最后半年的要 求以后,小丫头言而有信,真的老老实实地扮演了半个多月的乖女孩。 平安夜那天,这丫头也说希望沈惜过来看看她。 「本来我肯定会有节目的!可你不让我干这个,不让我干那个!我要闷死啦! 你得管我!」 无奈沈惜先答应了要陪裴语微,只能对她说声抱歉。 不过虽然不能抽身陪她,沈惜还是为她安排了一份圣诞礼物。他特意在「布 衣人家」安排了一个包厢,让徐蕾邀请要好的同学、朋友过来一起玩,当然,前 提是不能找刘凯耀、钱宏熙那帮人。 为了让小丫头玩得更开心一点,沈惜表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每个参 加聚会的小鬼提供两罐啤酒的配额。除此以外,不准胡闹,不准转场,九点半之 前必须回家。 当然,不准把特许她们在节日里喝一点点酒的事告诉家长和老师。 徐蕾对这个安排还算满意,至少不需要孤零零地过节。 而沈惜愿意和她们一帮鬼灵精的小女生站在同一阵线,允许她们小小破坏一 点规矩,更让她觉得这家伙已经可以算是自己人了。既然是自己人,你给面子, 我也得顾全朋友的交情。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会做到的! 平安夜那晚,徐蕾找来了四五个平时要好的女同学开Pr,玩了两个 多小时。沈惜还特意在为她们安排的包厢里布置了圣诞树和礼物盒,小姑娘们玩 得也很尽兴。 新年的最后一天,沈惜本是打算去jiejie家蹭饭的,但小鬼有约,他这次就没 有拒绝。徐蕾提出要去吃牛排,沈惜满足了她的冤枉。 小丫头也真是人小鬼大,年纪相差整整一轮的两人在吃饭时居然有说有笑, 言谈甚欢,像是多年好友。只是沈惜偶尔注意到她一身高中校服,会忍不住发笑。 每每此时,徐蕾都会翻翻白眼,嘟起嘴来。她对这身校服非常不满,沈惜正是以 此为由,不准她餐前点酒。 「我带个高中女生在外面喝酒,你让我怎么解释?你至少得让我能去见你张 老师,对吧?」 晚上九点多,沈惜将徐蕾送回了母亲家。这对母女感情较淡,平日来很少交 流,但到了元旦假期这种日子,还是会在一起住两天。徐蕾说过她母亲与钱宏熙 的关系,所以沈惜特意叮嘱她,要遇到有什么麻烦,就立刻给他打电话。 「烦死啦!」徐蕾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那么在意我是不是跟别的 男人出去,是不是不想让我被他们干啊?你吃醋啊?」 沈惜哀叹:「何苦啊!你说我交你这么个朋友,有什么好处?关心你,还要 被你翻白眼!还要被你说这种话!」 「我的好处多啦!你自己不要!」徐蕾突然凑近,嘿嘿地笑着,「你试试嘛!」 沈惜用一根手指抵住她的额头,轻轻推了下:「等你这小黄毛丫头变成一个 白骨精大美女再说吧!」 「哼!」徐蕾一扬头,撇撇嘴,「大哥,等我变成了白骨精,你就成了个大 肚子半秃的中年大叔啦。到时候你就算想干,还能不能干得动啊?」 「哈哈哈……」沈惜被她形容的自己未来的样子逗笑了,「到时候看吧。要 真是那样,那我一定来追你,然后你可以再冲我翻白眼,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徐蕾撅着嘴,斜着头瞅了沈惜一会,突然故作大人样地叹了口气:「唉!谁 让我欠了你的情呢。好吧,到时候就算你成了癞蛤蟆,如果你想吃我,勉为其难 也给你吃好啦!」 说完她开门下车,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沈惜微笑摇头。 回家洗过澡,沈惜在回卧室读之前没读完的,和看一部积压下来一直没 看的电影这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他的「青衫磊落」公众号,差不多有半个月没有 更新,无论是影评还是书评,好像也该弄一篇来交代交代了。 一时没有决断,他随手打开了QQ。没过五秒钟,就有一条「新年快乐」的 留言跳了出来。 是丁慕真发来的。 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十一点,这样一算,首尔确实已过午夜,丁慕 真此时此刻已经身处26年了。 月小聚分别后,两人虽然一直没再见面,但始终没有断了联系。丁慕真身 在首尔,时差不过一个小时,联络起来比之巫晓寒要方便许多。 沈惜一直关注着师妹的动态。在他去英国之前,丁慕真说她已经开诚布公地 与男友谈过一次,此前放到网上的视频已经全部删去。她正在与男友讨论两人今 后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相处。 对这位师妹的沟通能力,沈惜从来没有怀疑。对丁慕真来说,只有她自己能 不能想通的问题,不存在能不能与男友交流的问题。 在这一点上,沈惜也许比丁慕真自己对她更有信心。 男友JFl也直白地与丁慕真交流了他的癖好,他承认自己 有强烈的yin妻和性表演欲,喜欢看到自己火辣的女友被别的男人干到高潮的样子, 也为自己的性爱视频在网上被无数人点击观看评论感到无比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