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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大论,及时打住,似笑非笑看了一眼陆眠星,又不像是看陆眠星,视线轻轻飘飘地掠过陆眠星,微作停留,又轻描淡写移开。“看来今天在这里我会帮你一个大忙啊。”许知淮边笑边说,也不解释,把陆眠星搞得一头雾水。“什么?”许知淮站起身,坐在陆眠星身边,靠的很近,近得陆眠星能依稀闻到许知淮身上雪松木的气息,干净温柔,对于这种突然的举动,陆眠星第一反应竟然是相信许知淮。“许知淮?怎么了?”“现在星星你好好听我说。某个人应该在以后都会很感谢这个瞬间,可能你也是。”许知淮眼角眉梢扬起笑意,语气很缓,成人之美的事他虽不愿意做,不过如果对面前这个对他有些特别的人有用,他乐意之至。“不过要先听我坦白一个关系。”许知淮似笑非笑,“我尽量快点结束。”因为某人会等不及。他的骄傲,他的顾虑比起现在情况来说,实在是多余得很。眼前这个人的情况远比想象的危险得多。许知淮话里没刻意掩饰,某个人大指那个人,而许知淮也认识,并且关系可能比陆眠星想得复杂许多。陆眠星福至心灵,一时明白许知淮在看什么,扭头一看,人影空空,只有忙忙碌碌的服务员。“是薄桢言?”不知道失落还是其他的情绪,反正不太舒服。陆眠星垂眸,筷子在碗里扒拉,“许知淮,你真是我粉丝吗?”许知淮和薄桢言这样的人,不认识反而是件怪异的事了。许知淮应:“当然是。”“那你怎么偏帮着他?”“不是帮他,是帮你。在看清一个人之前,你需要先看清你自己,无论是怎样的自己。这很重要,星星。”许知淮讨厌长篇大论,他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突然松了口气。才发现,说教挺难的。看见过来的薄桢言许知淮轻笑,索性还不算失败,他也能功成身退,也不打什么哑谜,看着陆眠星道,“这次是真的要说再见了,还有生日快乐。”陆眠星也不傻,看见朝她走过来的薄桢言全明白,还想说什么被许知淮堵了回去:“感谢的话,等以后再说。现在,好好谈谈。”许知淮没说完,但表情分明是“解决它”。知道问题的答案从来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解决它。她总说她要的太多,陆眠星自己不知道。心里很苦的人其实只需要一点点甜就能填满。-其实陆眠星不是很想和薄桢言说话。她宁愿把自己关在一个玻璃容器里,安安静静地待着。但她强迫自己:“有话要说吗?”真正的自己被藏了起来,唯独见着薄桢言就格外雀跃,那种雀跃是危险的。陆眠星说不清道不明,就像溺水的人看见那根稻草一样,她也想去抓住那根稻草。她怕那份雀跃会让自己更加糟糕。会让薄桢言讨厌。“有些事。”薄桢言安静呆着,那份奇怪的情绪已经被压了下去,“如果你不想说话,我说给你听。”在孤儿院里的时候,陆眠星其实是不爱说话的。她喜欢自己一个人看天空的云,看落下的雨,看飞走的鸟。他也不爱说话,所以不在意,只是跟着一起看,静静地看,从日出到日落。如果不提到自己的逆鳞,他不会失控发脾气,陆眠星也一样。孤儿院里的孩子大多性子都怪异,不过有更怪异的自己在身边,反而是安安静静的陆眠星安慰自己。她说,如果不想说话的时候就这样静静呆着也很好。他和她需要的都不是安慰,是安静的陪伴。七岁的陆眠星生日愿望是什么他不知道,但离开孤儿院的陆眠星对他说:等待是有用的。等待是有用的。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明天会多更一点,尽量第29章十二分甜-如果你不想说话,我说给你听。许久,薄桢言像他所说的,事无巨细地说着,从今天天气真好说到什么地方开了家奶茶店。在他话下,仿佛一切都很平常,也说过很多遍。但陆眠星是第一次听。薄桢言这样平常的语气,安安静静地,对她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时心情竟然有些好,陆眠星侧眸看了外边的风景,天空透着蓝,万里无云。不由点头赞同,甚至有兴致地问了一句新开奶茶店的地址。不过仅此而已,陆眠星没表现出更大的兴趣来,似乎是在想一件很重要,很难抉择的事。陆眠星在做决定的时候就会磨磨蹭蹭地看自己的指甲盖,薄桢言知道这是她的一个习惯,并没有出声打断陆眠星,只是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她的指甲盖。指甲盖被修剪的整整齐齐,透着淡淡的粉色,像个满月,十分秀气。陆眠星纠结地看着自己的指甲盖,脑子有点空,身体只是本能反应,如果不是那阵因为风轻轻带过来的薄荷味,她一点也没发现身边的存在。不过身边这个存在越是这样安静,存在感就越强。记忆有偏差,她也不确定先说离开的究竟是薄桢言还是她自己。薄桢言的日记完完整整地看了一遍,很多事还是不清楚,直白的说她一点都不记得。意思就是,她失去了一段记忆。记忆里是什么,她不知道。现在这种岁月静好的画面就有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日记薄桢言分明是说自己不告而别。她的记忆分明没有这一段,只有出国后的记忆。孤儿院那段回忆也是。她得记起来发生了什么,才能决定她要不要和薄桢言好好相处。陆眠星抬起头来,勇气非凡,浅色的杏眸中晕着光,不像之前那样看起来没想法了,浑身透着一种“求知欲”。她认真地说:“薄桢言,我得记起来。”说得底气十足,带着不可反驳的强硬态度,如果没听后面一句话还以为是什么失忆文里的台词。“记起来才能知道到底是谁先喜欢谁的。”薄桢言被脑回路清奇的陆眠星惹笑,眼尾翘着,挑着丝笑,若有所思地看着陆眠星。小姑娘气鼓鼓的,才把思索了好久的问题想出了些苗头,认真的样子十分可爱。陆眠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又被薄桢言边笑边盯,霎时脸红起来,像天边晚霞飞上眉梢。“你在干什么?”“我在看你。”很明显。薄桢言回答得理所应当。气急败坏的陆眠星好像一瞬被人踩住尾巴,没声了,也没气了。这画面更是似曾相识了。薄桢言的确是在看她,可能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