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自招
不打自招
方贪境的roubang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插着,大guitou刺激着meimeiyindao里的G点,meimei也情不自禁的会抬起屁股迎合他,抽离时meimei的身子自动迎上来,他趁势再重重地插下,这样既省力又深入。 他渐渐放大动作,快速而用力的耸动下身,当快感越来越强烈,方贪境沉浸在亢奋的享受中时,这时突然从沙发下面爬起来了一个人! 这意外的惊吓把累积的快感从他体内完全抽了出去,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凉水,yuhuo一下被浇退了。 方贪境顿时被吓的动都不敢动,气息瞬间顿住。 meimei感到他停着不动了,她处在神智还不是很清醒情况下,不满地呻吟了一声。 这声从喉咙里发出的细小呻吟声不是很大,但在这无比安静的时刻,还有另外一个人在的室内,这声音就显得极为突兀了! “你们还没睡?” “……”方贪境闭不做声。 原来是司堂珏这个家伙啊,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等等,话说!司堂珏这货怎么还在这里啊!? 方贪境满面愤恨地咬牙切齿,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坏他好事!妈蛋的,把他都吓软了! 学校要举办学园庆典,学生会连夜策划,财经部部长司堂珏被抓过来帮忙,昨夜忙到很晚,累了他就和meimei倒在沙发上睡了,地上还有七八个人横七竖八地躺着睡觉…… 那一下被惊的手心都有点湿漉的感觉,心脏狂跳的不行。因为发现还有一个男人在旁边听着他们zuoai的声音,他那股子情欲完全消失,jiba软软的提不起劲,没有性趣了。 只好偷偷摸摸地躲在毯子下,将软化掉的jiba从meimei的身体里抽出来,然后又赶快手忙脚乱地将他们的衣裤拉扯好。 心里不断暗暗祈祷着,“这个时候外面天还没亮,屋内光线还很昏暗,又有毯子的遮掩,司堂珏应该没看见他们在毯子下干什么事吧。” “你们一直在动什么啊。”司堂珏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又说,让方贪境认清事实,不要在自我安慰了。 “你……怎么还没睡。”方贪境知道已经被他看到,不能装聋作哑混过去了,语调僵硬地反问他。 “呃。”司堂珏似乎不太好意思地回答这个问题,“我……啊哈哈……因为校园祭让我大脑太兴奋了,根本静不下来啊,所以一直睡不着。” 所以他一开始caomeimei的时候他都知道了!? 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方贪境心脏突突地跳,一直以来极力掩藏的秘密,现在这样突然暴露于人前,让他多少有些惊慌失措。 他张了张嘴巴,口水顿了顿,紧张得竟然一时不知道怎么发声,脑子像张白纸一样一片空白。 他会怎么说,觉得恶心吗? 方贪境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住不流了,四肢僵硬,肌rou绷紧,下意识地摆出保护姿态,用手臂紧紧地抱住meimei,这时只恨不能再抱紧一点才好。 要知道方贪境从小练武,手上的力气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一下把方厌青勒得痛极。 方厌青的大脑还在朦朦胧胧的做梦状态中,在梦中哥哥揪着她的小屁股在电梯间使劲cao她,然后电梯门开了,哥哥就这样一边cao着她一边往外走,正要通过电梯门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她俯腰去找,正在这时,哥哥手贱地把电梯门关上了!说有人来了…… 她感觉腰部一紧,上半身被夹在门外,腰都快被截成两段了,突如其来的疼痛把迷迷糊糊的方厌青从春梦中惊醒! “哥你干什么啊?好痛!”方厌青痛呼一声,醒过来看到罪魁祸首,顿时恼得不行。 一大早的在发什么疯啊! 气得她用小银牙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 “啊!~”meimei那随口一咬,隔着衣服正巧咬中了他的咪头。方贪境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喉间发出一声浪荡的呻吟,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 “快……放……手!” 司堂珏声音充满了疑惑,像好奇宝宝般寻问道:“怎么了,你们刚才那是在干什么呢?” 方贪境听到meimei难受的声音,赶快把手臂松开了些,依旧不紧不松地抱着并没有放开。因为过度紧张导致全身肌rou僵硬发麻,他努力放松自己身上铁一般的肌rou,好让meimei在他怀里舒服些,带着歉意低下头啄吻她气鼓鼓的脸蛋。 有了这几分钟缓冲时间,方贪境此时都已经慢慢镇定下来了,却发现司堂珏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啊,他差点忘了,学校里一百个男生里九十八个已经人事,算上他一个假处男,司堂珏正是那百分之一的熊猫啊! 不能在他交了女朋友后就忘记他以前还是个患有恐女症的奇葩啊,从来没去过那些声色犬马之地,对男女方面的事特别单纯……也难怪他caomeimei的时候被他撞上那么多回,他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会上来打招呼,他压根就搞不懂他在对meimei做什么是吧! 方贪境感觉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他又不得不强行咽回去,闷得胸口实在难受,脸色变来又变去,顿时没好气地对他凶巴了一句:“我们干什么要你管啊!” 方厌青这时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湿透了,xue里还残留麻痒的快感,肯定是哥哥一早醒过来cao弄她,结果他忘记屋内还有人在,吵醒司堂珏被发现了! “正如你看到的那样,我和哥哥在zuoai。” 现在时间大概在凌晨4点钟左右,外面还是黑沉沉的。 因为厌青在方贪境反应不及的情况下突然坦白承认了,室内的气氛登时一滞,变得沉重起来。 司堂珏意想不到听到这样的回答,他的呼吸声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他再单纯也知道“zuoai”这个词汇代表的意思,只觉得一颗心沉甸甸地,直直往下坠。 怎、怎么可能…… “你……你……你在开玩笑的,对吧?” “我们没有必要逗你玩。”方厌青冷静地说完,小嘴贴上哥哥的嘴,与哥哥交换了个香艳至极的舌吻。 这次在室内昏暗的一点亮度中,司堂珏看见沙发上他们两颗黑黑的脑袋紧贴在一起,那从口舌里传来“叽咕叽咕”的搅水声,还有两人暧昧的用鼻子发出的喘气声,让他听得清楚明白。 “你……你们不是兄妹吗,怎么……怎么……”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在司堂珏的认识里,接吻是件很重要的事,因为那一次他不小心和安乐乐亲了一下嘴,所以他必须要对她负责,而他们是兄妹,根本不可能结婚的…… 方厌青把哥哥得寸进尺又放在她胸前乱抓的爪子推开,重重在他的下唇咬了一口让他微微收敛一些。 一阵火热的激吻,胸腔里的空气仿佛都被对方吸走,分开之后方贪境用鼻尖亲昵地碰碰meimei的小鼻子,努力平缓着自己的呼吸。 方贪境双眼充满柔情地注视meimei,突然觉得即使暴露了关系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们能光明正大的秀恩爱,他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所有情敌面前,揽着meimei亲一口,然后志得意满地说“这是是我的女人”,他早就想宣示主权了! “讨厌,你又把人家那里弄得那么湿,罚你这一个月内不准碰我。”方厌青推了哥哥一把,凶巴巴地道,“起开啦!我要去卫生间。” 因为亲吻,使方贪境软化掉的jiba再次雄雄勃起,存在感十足地顶着meimei的大腿,急切渴望着归刀入鞘。 他总是这样,因为meimei的主动,或者一个诱惑的小眼神、小动作而轻易地被激起性欲,他的jiba仿佛天生就是为她服务的。 “meimei,一个月太长了,我会憋坏的。强行压抑性欲得不到纾解,长久以来对身体不好。”方贪境拉着她的手,小声讨饶着。 难道天天纵欲难道就对身体好了? “滚。”方厌青无情地甩开他的手,掀开毯子下了沙发。 方贪境摆着一副凄凄惨惨、可怜兮兮的样子平躺在沙发上,眼巴巴地瞅着meimei能回头看看他,心一软能改变这个“禁欲一个月”的残忍主意。 但是meimei直到走进卫生间关上门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反而是司堂珏坐在地上,盯着他裤裆里高高隆起的部位。 方贪境赶快用两手捂住下身,转头朝他羞怒道:“看什么看!” “你真的……把厌青……那……那个了吗?”司堂珏不敢相信方厌青那么聪明骄傲的人会做出这种糊涂事,他小心翼翼地措辞,向方贪境求证道。 “不就是caoxue日逼嘛,什么那个那个的,我是上了我的亲meimei,我喜欢我的亲meimei,咋了,你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