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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护卫嬴政的内廷将军,他还是得镇定。于是他跪在嬴政的面前,对嬴政说道:“大王,想必是贼人,趁着我们不注意,在来到骊山的路上,在玉美人的饮食里面下了毒。不然好好一个大活人,是不会突然晕倒在我们三个面前的。请大王给微臣几天时间,臣一定会找到罪魁祸首,请大王您先让微臣和董二小姐陪你下山。我们下山之后,再查清此事也不迟。”一旁的绮梦听着蒙毅那么说,也觉得十分的有道理。她觉得,毕竟jiejie如果神志清醒的话,一定也不希望大王为了她而感到伤心欲绝,从而失了方寸。于是,绮梦对嬴政说道:“大王,蒙大人说的是,为今之计,还是您先下山,相信蒙大人一定会查出事情的真相,找出背后的真凶的。”嬴政本想再说些话,忽的想起了自己身上还担负起秦国的荣辱兴衰,实在不能只执着于儿女情长。于是,他也只能同意先下山,找真凶的事情也只能从长计议。不过他相信,玉儿一定不会就这样离开他们的。他在心里暗自的发誓,如果能有这个机会,她能成功苏醒,他一定不会再放开她的手,哪怕是绑着,也要一生一世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其实,我一直都在他们的面前,只是他们无法察觉到我的存在。我也很是奇怪,为何会就这样突然离开了这个身体,从而消失在这里。然而就在我想弄清楚这一切的时候,命运的齿轮又一次将我带离了这里。渐渐的睁开眼之后,映入眼帘的,不再是古代的建筑,而是非常现代的装饰。我内心满是疑问,难道我回到了现代?然而刚想要坐起来,神志又陷入了无底的深渊。第50章前传剧场之他乡寻芳魂在学习诸子百家理论的时候,令我印象最为深刻的便是庄周在里曾有一句名言:“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这便是人们常说的庄周梦蝶的典故。而现在的我,也是如此,分不清现实和梦幻。自那日骊山匆匆魂魄离体,我游离在现实与梦幻之中,跌跌撞撞,不知哪里才是归途。耳旁充斥着很多人的呼喊声,有静瑶的,有嬴政的。各种呼喊声回荡在耳边,让我不禁觉得自己犹如一根风筝线似的被不断的牵引着,不断的撕扯着,无法有最终的结局。更多时候,在这诸多梦幻般的场景之中,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在一步步重复着上天渴望我了解的过往。却怎么也无法融入他们,感受他们的心跳与脉搏。这一刻,我随着上天的牵引,又再一次的看到了嬴政的身影。我本能性的想要扑到他的身边,好好的拥抱他,告诉他我安好,莫要担心。却发现,无论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抱紧他。我居然又是以一个陌生人的视角,再重复这段过往。我看到,他的脸上满是沧桑,脸上的皱纹与胡须,和我认识的嬴政简直是两个人。许是经年累月的历练,他没有当初刚登上帝位时候的青涩,更多的是内敛的神情以及处事不惊的状态。多想,站到他的面前,去抚平他的蹙眉,给予他莫大的安慰。然而这一切,都是我的妄想。不管我用出多大的力气,也无法做到,也无法实现。只好站在原地,静静的陪着他。忽的,门外传来了人声,引得还在低头处理奏折的他,终于抬起了头。只听得门外的人说道:“皇上,阿房宫娘娘殁了。”听到这句话的他,本能性的丢下了手中的笔,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掩饰着自己发自心底的悲伤与痛苦。静默了好一会,他听到门外的人问道:“皇上,奴才能进来吗?有些事情想要向您请示。”嬴政很快用袖口擦掉了自己的泪水,对门外的人说道:“那你便进来吧。”于是门外的人便走进了殿内,首先,他先向嬴政施了个礼:“奴才,参加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起来吧,王大人。有什么事,速速向朕说来吧。”嬴政抬了抬手,示意跪在地上的王大人起身。而后,王大人便起了身,对嬴政禀报:“皇上,阿房宫娘娘于今日卯时刚殁,请问娘娘的丧事该如何处理呢?按照礼制,娘娘应当葬入骊山地宫内。由于地宫还未完全建好,有一些位置,还需奴才让工人们去挖。恐将娘娘葬入了不合适的位置,让娘娘的魂魄不灵,便是臣等的不是了。故而今日奴才来请示皇上,应当将娘娘葬在地宫哪一处比较好。”看着这王大人的装扮,以及他说的这些话,可以判断出他应当是当时负责管理建设皇陵总负责人。嬴政听着王大人说的话,眉头皱的更紧了。我不由得在想:难道那时候的你,恨我竟然恨到了这样的地步吗?居然连葬礼这样的大事,也不想派人着手去完成这件事情吗?看着这样犹豫不绝的你,现在的我,倒是很想弄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就在我一个人思考着嬴政此时究竟是怎样的心理状态的时候,忽然我听到他对王大人说道:“将阿房宫娘娘葬于地宫左侧的内室,并在内室里面,装好防止盗墓贼盗墓的装置。记住,要让她保持着绝对隔绝外界的状态。”而王大人听嬴政只说了这么几句话,他不由得又问了嬴政几句:“那还需要什么随葬品吗?”本以为嬴政会赐予无数的金银财宝,却没承想嬴政是这么说的:“不用了,玉房这一辈子与我纠缠,苦了她了。她本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是我的错,把她带入这红尘俗世。既然她已经殁了,就让她清清静静的离去,希望她下一世能够遇到个好人家,能过一点自己想要的生活。”说完这些,我看到嬴政此时的脸上满是泪水,从未如此失态的他,只好转过身,不再面对王大人。嬴政感叹道:“房儿,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是那么的执着,那么的心狠,就不会把你逼到了这个地步。假如你能稍稍服个软,为了我们的孩子扶苏,能够承认自己是错的。说不定我们俩之间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我总以为我冷落你一段时间,你就能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咄咄逼人。你要是能够撑过这段时间该有多好,多希望你和我能够像当初一样。如果还有这个机会,好想当面问你,问出我内心想问的。”“你怎么狠得下这个心,做出如此决绝的事情。”“我多想当面问你,为什么,你要离我而去,难道你忘了扶苏吗?你知道吗?他可是你怀胎十月生下的独子,你怎么舍得离他而去,怎么舍得。”一边感叹,一边用袖口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水。这样的嬴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终于知道,什么才是痛到深处的悲凉,什么才是人生至苦。当嬴政静默许久之后,他转过身对王大人说道:“你在这稍等片刻,我到内阁那一幅画。”而后,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