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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久解决之法,只会惹民生怨,何不放流民入交州,另辟新地,修城池、设郡县,任其或为奴仆、或入籍参军。将来清查人口户籍,统一征收赋税,也可为交州多添收入。” 他思量着道出一味镇压的后果:“杀戮过重,恐怕只会造成流民聚众反抗,起义不断,境内难平。” 卢刺史呷了两口酒,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略带推脱之意:“谢司隶说得有理,但此事重大,卢某不敢擅作决定,需与州下各郡守会面,细细参谋商议后,方可裁定实施之法。” 在其位,而不想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的世家子弟多了去了。谁不想只享高爵厚禄,清清闲闲地过快活日子,有几个士族官员能尽心尽力为庶族贱民考虑周全,得过且过,管辖的区域能不出大乱子那就是顶好的了。 卢刺史见谢暄不表态,只当他是领着圣命过来交州装模作样走一遭。 他又与谢暄攀起世家交情,起身举盏相敬:“谢司隶,你我同为士子,来,喝酒、喝酒,今晚就不提外边那些贱民的晦气事了。” 谢暄却是不接他这一盏酒,卢刺史面子上过不去,向身侧一朱衣小婢骂道:“没眼色的贱蹄子,还不快去伺候谢司隶用菜吃酒。” 那朱衣小婢颤着身子要上前来,谢暄拂袖拒绝,淡淡一笑:“无妨,我出行带有随侍女婢。” 他端起酒盏与卢刺史碰杯,一饮而尽。 卢刺史这才放下心来,无意间瞥见谢暄刚刚提及的随侍女婢。 此女虽着素衣,但身段窈窕,丰胸细腰,半脸覆着白纱,看不出容色。但仅凭那双秋水潋滟的眉眼,也能猜出定是姿容绝艳,不然也入不了眼高于顶谢二郎的眼。 卢刺史哈哈一笑,向谢暄投去一个了然的眼神,吩咐下人道:“去,把府上精心调教的那群美姬叫上来伺候。” 萧皎皎在一旁气得脸都红了。 这个卢刺史,当个刺史不作为就算了,自个好色龌龊,便以为她的郎君如他一样龌龊。 萧皎皎自是相信谢暄不敢乱来,可又有些好奇,他若面对一群美姬该会作何反应。眼观鼻,鼻观心,她只在一旁不动声色,静静观望。 但很快她就后悔了,她实在低估了士族官员酒桌上的放荡yin乱。 一排身着绛红薄纱的美姬扭着腰臀盈盈而来,年岁不一,长相各异,有的妖娆魅惑有妇人风韵,有的幼嫩羞怯如纯情处子。 红纱又轻又透,美姬们只乳尖和xue处有几块布料遮掩,其他的躯体肌肤都裸露在薄纱下。 卢刺史自得地笑道:“这些都是我从各地搜罗来的名器美人,个个xue内的天地,都是别有滋味。其中有几个还是处子之身,谢司隶可要选一两个,留在身边作陪?” 谢暄面不改色,委婉地笑拒:“君子不夺人所好,卢刺史还是留着自己收用吧。” 能随世家子弟出行的女婢,可不只是简单侍奉郎君的衣食起居,正所谓有事女婢干,没事干女婢,时不时还要以身作容器,替郎君纾解欲望。 因而卢刺史只当谢暄是假意清高,不介怀地笑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愿成人之美,谢司隶不必推辞。”说完以目示意两个美姬上前伺候来客。 还未等美姬移步,面覆白纱的素衣婢女一下跨坐在白衣郎君的大腿上,却是有意、却是无意地扯下了那段面纱。 她仰着雪白的颈,揽住他的脖子,眼波盈水,小巧的红唇翕动,是娇滴滴的媚声:“郎君,你说交州此行,只要妾一人伺候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呀。” 刻意拉长的一点尾音嗲嗲的、酥酥的,直窜到人的骨子里。 卢刺史看呆了、听愣了。早猜到谢二郎带的女婢美貌,可这也太绝色了,不仅五官生得宛如玉琢,连声音举止也是勾魂夺魄。 他挥手摒退众美姬,心里暗叹这是鱼目对上珍珠,实在是比不过。 谢暄将萧皎皎扯落的白纱又重新覆好,低低地笑骂:“淘气。”语气温柔又宠溺。 卢刺史这下明白了,倾城佳人难得,谢二郎珍之重之,也看不上俗物女郎。 谢暄见他怔住,笑着解释道:“这是我近来独宠的女郎,对其视如拱壁,娇惯得她大胆任性,让卢刺史见笑了。” 卢刺史摆摆手示意无碍,尬笑道:“理解、理解。” 美姬送不出去,可以想别的法子示好。卢刺史想了想,又道:“我新得一批贵重器具,于房事中使用大有裨益,谢司隶可要尝试一二?” 谢暄此行有要事,还需在卢府住上几天,也不再与他推拒,点头微笑:“荣幸之至。” 萧皎皎听言,气得在谢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谢暄抓住她的手,故意在卢刺史面前曲解她的意思,轻声哄:“别急。” 对面二人郎情妾意,你侬我侬,这场酒宴是吃不下去了。 月上窗来,天色渐晚,卢刺史知趣地结宴,命下人领一对贵客去厢房歇息。 他志向<皎皎(古言1v1高h)(华阙阙)|【】 【】8703260 他志向 待入了厢房,女郎一改娇娇可人之态,怒气冲冲地一把推开郎君。 谢暄上前拥住她,小声问:“皎皎,怎么了?” “你还有脸说。”萧皎皎扯下面上白纱,瞪着美目气愤道:“交州此行若不是我执意要跟过来,如今晚那个状况,你是不是就与那个卢刺史当场耐不住,表演两出活春宫来?” 见她醋成这样,谢暄好笑地道:“在你眼里,难道我就是这样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