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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也就没再多问。钟定知道自己的分裂情况后,也没什么改变,仍旧是懒懒散散。这样也好。回去的路上,许惠橙一本正经和钟定说起床.事适度的问题。“钟先生,以后星期一到星期五,我们分床睡吧。”钟定转头看她的眼神瞬间就寒了,语气暗藏杀机,“嗯?”她直视着车窗前方,“我太晚睡了,白天上班都打瞌睡。”“想睡就睡。”他说得随意,“反正你工资有了,尽管睡就是。我给你搬张床去公司。”许惠橙滞了下,解释道,“我想早睡。”“也行,我们事情早点办。”反正看电视的时间可有可无,缩短很容易。她侧过身子去戳他的手臂,戳戳戳,“钟先生,凡事要适度。晚上别太累了。”“我一点也不累。”他留意着路况,右手抓起她的手。“我累。”“那你睡,我来干就行。”许惠橙发现,这个男人根本不可理喻。不过她今天已经打定主意,反抗到底。只是,她错估了一件事。能和乔凌那种暴力狂成为好友的,大多都是变.态。她和钟定同居的这半年里,他没有显露过任何特别的癖好。所以,她误以为他很纯良。晚上钟定洗澡出来,许惠橙抱着被子正襟危坐,“钟先生,我睡觉了,你不要吵我。”他斜睨她一眼,“嗯。”然后他上床,半靠着玩起了手机。许惠橙半信半疑,最后背着他躺下。没一会儿,钟定丢掉手机,俯下.身在她耳朵吹气。她吓了一跳,埋怨着,“我要睡觉。”“小茶花。”他的声音沉哑,“你睡你的,我来玩玩强盗霸.占良家妇女。”许惠橙更加惊讶,她转头看他。他那阴邪的笑,就跟个真正的强盗似的。她连惊呼都没出口,就被他封住。这一晚,可苦了她。那个强盗根本不用演,就是个强盗。可他还要她反抗。他将她折腾到凌晨四点多,才餍足而笑,坐起抽烟。烟雾袅袅中,他扬起笑的模样比平常更加性.感,浑身都散发着勾魂的魅力。许惠橙侧头望着,什么抱怨都没了。那日记里曾经提到,乔延表现越好,钟定遭到的偏见就越深。可是钟定却不嫉妒乔延,反而处处维护这个弟弟。许惠橙想,这是一个多么简单的男人,只要谁对他好,他就会对谁好。“钟先生……”她轻轻地往钟定那边贴。“嗯?”他的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慵懒。她喃喃道,“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钟定低头,左手抚上她的脸颊,轻声说,“因为你傻。”要不是傻,谁会喜欢一个前科累累的坏蛋。许惠橙握上他的左手,“因为我不傻。”和他相爱,是她这辈子最骄傲的事。他笑了,呼出一口烟。十指和她紧紧相扣。----第二天,钟定照常去上班,许惠橙则请了假。早上她实在起不来。她睡到将近中午,然后突然想起今天正好可以去医院看看。她吃完饭出门,打车去了最近的医院。医院挤得很,她挂完号后,等了一个半小时才排到。然后还有一堆的检查单,好几个项目今天都排满了,还得再约时间检查。她先做完妇科检查和输卵管造影,都没问题。就是下面有些红肿。检查的女医生有点凶,“要节制点啊。”许惠橙尴尬得红了脸。出来后,她再仔细看着各项报告,稍微安心。如果自己身体健康,那就最好不过了。离晚饭时间还早,许惠橙想着给父母买些礼物,便去了商场逛。她路过上次和沈从雁吃蛋糕的店,想着给钟定带个回去。谁知,那么巧的,沈从雁正好也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脸上两道疤的男人。沈从雁见到许惠橙,眼睛亮了,招呼着,“哟哟,这不是我的前情敌小姐么。”“太美小姐好。”许惠橙进去店里。“前情敌小姐,你看我的新发型如何。”沈从雁今天染的是由蓝至紫的渐变色,有种别样的清新。许惠橙笑得真诚,“很好看。”“哦呵呵呵。”沈从雁非常得意,“太美啊太美,就是这么美!真是想丑都丑不来。”凤右微微眯眼,打量着许惠橙。他只看过她的照片,这么一见,也不过如此。凤右心中鄙夷钟定的品味。“唉。”沈从雁转头瞄了他一眼,“自打男配先生变成了太丑,就更加衬得我貌美如仙。”他神情寒傲,搭着刀疤,更显惊慑。许惠橙没敢多看,打算买了蛋糕就离开。和沈从雁道别后,许惠橙逛了会儿,过去搭乘电梯下楼。电梯门刚刚关上,突然又开了。门外,凤右冷冷笑着,“我突然想起,有个好玩的游戏,正好缺一个女主角。”----沈从雁吃完蛋糕,就让司机来接她。上了车后,她开始补妆。小鬟合上手机,奇怪地问,“小姐,阿矿说,你的男配先生刚刚在找公.狗。”沈从雁绘着眉尾,“公.狗?”“是啊。”小鬟把手机短信展示出来,“阿矿本来都要出来见我了,现在被喊住了。”“唉,因为空虚吧。”沈从雁放下眉笔,改描眼线,“男配先生天赋异禀,一般的男女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就开始在动物界寻找知音。”小鬟惊诧,“小姐的意思是,这公.狗是男配先生自己用?”“当然了。”沈从雁眼尾上翘,望向小鬟,“我看这男配先生唇红齿白的,就是个基。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是0。他这么寂.寞,只能和公.狗恋爱呀。”“太……太……变……态了……”沈从雁望着镜中的自己,陶醉道,“这么重口的男人,都拜倒在我的裙下,不愧是太美。”她醉着醉着,突然“哎呀”一声。小鬟一听,就知道沈从雁又要开演了。果然,沈从雁悲从中来,“真是命运捉弄。前未婚夫负心薄情,置我于不顾,霸道王爷遭遇刺客,现生死未卜。”她的手指在眼角处轻点,“我太伤心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