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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不对,是…嗯…的男人,就是我们的大哥」她结结巴巴的,似乎不大相信的样子。 二、 话呢喃 就这样我和两个meimei的初次见面,竟然是在这种误会的状况下产生,我们三人都感到有点啼笑皆非。虽然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血缘关係,但鑑于法律上的名义,我还是得承认这两个亲人,因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过比较让我烦恼的是,我原本以为来的会是对兄弟,而想给他们来个下马威的,现在竟来了对姊妹,我突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和她们相处。 我看到她们堆积的像座小山的行李,随口问说裡头装了些什么东西,梦见凶巴巴的说:「你真变态,怎么可以问女孩子的行李内容呢。」我这个小妹好像对我很有敌意,说话都很不客气。 「梦…梦见,不可以对大哥这样没有礼貌」梦月歉疚的对我说:「不好意思,我们这些行李装的都是一些随身衣物,我们本来不想带这么多的,是爸爸mama一定要帮我们带的。」她讲话好像很害羞,我几乎要撑大耳朵才听得见。 我对于那专找麻烦给我的死老头,还真有点佩服,才结婚没多久就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叫爸爸。 不过我那辆高龄的老爷破车,可是没有办法装下这么多行李,所以我就叫了两部计程车帮忙运送,然后载着梦月和梦见,在前面引导着它们。 从刚刚短暂的时间相处下来,我发觉这对可爱的双胞胎meimei,虽然在外表上完全相同,但个性上却是南辕北辙差异很大。这和我听过的双胞胎个性会相近的传闻,似乎全不尽然。 我要分别她们其实相当简单,因为我可以从梦月脸上戴的无边眼镜,和她害羞有礼的举止上,辨认出她是姊姊之外,梦见的强悍表情和她对我厌恶至极的态度,也是我容易区别的原因。 我在车上试着想询问老爸的下落,以及和她们母亲生活的情形,可是这两个小傢伙好像事先受到那死老头的约束,硬是半点口风也不肯透露。她们甚至连住址电话也保密到家,只推说有必要的话,她们会想办法连络。 我不敢急躁的逼问她们,因为我从后照镜上看到梦见一直瞪着我瞧,好像随时会扑过来把我杀了。她刚刚踢我的那脚,力道实在不小,我的脸颊到现在还感到火辣辣的,看来只有等以后再慢慢套梦月的话了。她的个性比较和善,也比较把我当兄长看待,应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由于已经接近下班时间,拥挤的道路上逐渐充斥着回家的车潮,原本顺畅的车流也开始用缓慢的速度前进。我那两个新来的meimei,经过一番长途旅行后,似乎很累的样子。她们头靠着头依偎在一起,好像睡得很香甜,我看她们睡着时还小手拉着小手,真是让我觉得很温馨。她们之间的感情一定很好吧,那是我这个从未有过兄弟姊妹的独生子,所没有办法体会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我回到住的地方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那两辆载着行李的计程车,竟然狠狠地跟我敲了一笔塞车费,差点没有让我吐血,这一笔支出我得记得跟那死鬼老爸算帐。 我叫醒梦见和梦月,告诉她们说我们到家了,她们揉着睡眼惺忪的可爱小脸,一副还没睡饱的表情。我带她们先到仪婷开的咖啡馆认识一下房东,顺便吃个晚饭休息一下。 仪婷看到这两个漂亮的双胞胎姊妹,脸上像是小女孩看到两个洋娃娃一样,显得十分兴奋。她搂着梦见和梦月,不停的问长问短,还拿了许多吃的东西招待她们。最可恶的是梦见那小鬼,她在我面前老是装着恰北北的样子,却在仪婷面前装着柔顺乖巧的可爱模样,真是叫我光火。 这三个性别相同的女人,很快就相处的极为融洽,她们完全忘了我的存在聊的非常开心。由于外面还放着十几个行李箱,我不敢久留,只是匆匆忙忙的吃了一顿简餐后,就赶紧把它们给抬上公寓。 因为这些行李都十分笨重,我不敢指望两个meimei会出来帮忙,只好认命的自己做着苦工。虽然长期写作让我的身体缺乏运动,但是以前当兵时所锻鍊出来的坚强体格,让我还不至于这么三两下就弱不禁风,不过扛着这些行李上上下下的跑了十几趟后,还真叫我两腿发软。 就在我搬完最后一箱行李上楼时,我颤抖的左脚突然採了个空,从三楼的楼梯上滚了下来。我手上抬的那个行李箱也凑巧的在空中打开,裡头装的整箱的少女内衣内裤,满满的掩盖了我的身上。 这两个meimei不愧是有钱人家出身的女儿,每件内衣都是好质料的高档货,我看着这些样式端庄颜色雅稚的少女内衣,微笑的想着这两个meimei还挺清纯的。尤其那件盖在我脸上的粉蓝色内裤,还让我的鼻子一直闻到股澹澹的芳香气味,真是叫我觉得一阵脸红心跳。 我倒躺在楼梯上,对眼前这个失误感到好笑,楼下的咖啡厅却凑巧的传来,梦见和梦月俩人的欢笑声。我听着不禁一阵咬牙切齿,我这个做大哥的如此辛苦替她们卖老命,她们这对千金大小姐倒是挺舒服的在一旁纳凉喝茶。我握着脸上那件内裤心想,要是不想办法把她们给赶回去的话,长期如此下去,我岂不成了她们的菲佣。 于是我开始构思着,要怎么让这两个meimei吃点苦头,叫她们知难而退。不过眼前最要紧的是,我得赶在梦月和梦见看到满地的内衣前,把它们给收拾乾淨,要不然梦见的飞腿我可是吃不消。 仪婷租给我住的这栋楼中楼公寓,以前原本是她们夫妻自己住的地方,只是后来她丈夫出车祸死了以后,她为了避免触景伤情,就搬到附近的娘 家里住。因为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乾脆把它租给了我。就一般公寓的水准而言,这裡已经是在等级之上的了,可是梦见那死小鬼看了以后,却很不屑的嫌说这房子好小。 我知道对这两个公主级的meimei而言,我这自认还不错的小狗窝,是万万比不上她们南部住的大房子,可是听梦见这样当面吐我的槽,心裡还真觉得不大痛快。梦月的心思很细腻,她看我脸色不大对竟,知道梦见说的话让我有点生气。她赶紧责备meimei,然后不停的向我道歉,我微笑的制止她,毕竟我这做兄长的,还不至于跟个meimei计较什么。 梦月从她随身携带的小皮包中,很谨慎的拿出一个密封的纸袋交给了我,我问她说那是什么东西。梦月说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爸爸mama说千万不可以弄丢,一定要亲手交到我手上。 我好奇的打开来看看,只见裡头是一些她们姊妹的身分证明、户籍誊本、监护资料、和一些就学文件等等。另外还附了一封信及一本存摺印章。我大约的看了下内容,裡头是我那新继母的简短问候,主要是感谢我愿意照顾这两个meimei,又提到说她们娇生惯养的怕她们将来吃不了苦,希望我好好训练她们,让她们学习独立自主等等。 我看到了这里心中暗自窃喜,这等于是给我一个明正言顺,「欺负」她们姊妹的无上圣旨。此外信中还提到说,为了不造成我的经济负担,随信附上她们这一学期的生活、学杂费等。我打开那本存摺一瞧,裡面的金额多到七位数了,不要说一个学期,就算让她们念到毕业恐怕都还有剩。 不亏是有钱人家,出手就是不一样,我那死老爸真的是钓到一条大鱼了,不过这么多的钱,他们到底是想让这两个双胞胎待多久啊? 梦见和梦月虽然不久前在车上有小睡了一下,但刚才在仪婷的咖啡馆里又吃了不少东西,我看她们吃饱后一副很疲倦的样子,就叫她们先去睡觉明天再整理行李。 因为她们俩姊妹来的很突然,我这个地方乱七八糟的,也不晓得该让她们睡在哪裡。而四楼那些空房间,仪婷则用来堆积一些店裡的杂物,因此都还没好好收拾一番。 这两个公主meimei,大概一出生就没有打过地铺吧,我很大方的让出了房间那张弹簧床给她们睡,她们应该要很感谢我了。可是这两个小傢伙看到我房间凌乱的模样,似乎不大敢走进去,梦见还一直嚷嚷着说,有种咸鱼的汗臭味。梦月虽然没有讲什么,但我看她文静的表情,似乎也隐约皱着眉头有点嫌恶的样子。 我感觉额上的血管微微聚集,好像快要爆出血来,真是好心没好报。不过她们也没什么选择的馀地,因为整间屋子里只有我的卧室才有装冷气,她们要是不想睡的话,就得乖乖的和这溽暑的溼热夜晚搏斗。 我尾随她们走进房间,梦见忽然好奇的问我说:「你想干嘛?」她守在门口不让我进去。 我笑着回答说:「当然是要睡觉啊,这么热的天气,难不成你要叫我睡外面啊!」 「你这大变态!」梦见红着小脸,生气的说:「你怎么可以随便睡女孩子的房间呢,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听她这样说我纳闷的心想,我的房间什么时候变成女孩子的房间了。 撇开她们在户籍上是我的meimei们不说,我对这两个黄毛丫头才没什么兴趣咧,我试着解释说我只是想在房间里打地舖,没有其他意思。梦见却重重关上房门,碰了我一鼻子灰,还警告我说要是敢随便闯进去的话,就要杀了我。 我脸上一怔不悦的想着,她们鹫佔雀巢态度还这么蛮横,要不是看她们长得可爱,而且还是我meimei的份上,我早就叫她们睡外面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乖乖的将就着客厅里的沙发过夜,幸好外面还有一台电风扇,要不然明天早上醒来时,我大概已经脱水过度变成一个人乾了。 北部八月底的夏天夜晚,溼热难眠的痛苦一直深扰着我,那种闷热的感觉,似乎没有办法单靠一台电风扇就驱除。我整个晚上睡睡醒醒的,还做了一个恶梦,梦到我变成一个灰姑娘,不停的被这两个meimei虐待。我吓出一身冷汗惊醒过来,这还得了,要是真让她们骑到我头上的话,那我以后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因为气温实在太高了,所以我很早就睡醒,我看了看时间才六、七点钟。我很这么早起床,就趁着清晨天气比较凉爽,走到附近的河提边散散步步、乘乘凉凉,顺便买点早餐回来。 我不知道她们姊妹喜欢吃些什么东西,就随便买点麵包和牛奶,当我回到家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我看客厅里没有她们的踪影,猜想她们大概还在睡觉吧,真是两个幸福的傢伙。不过我想到这几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现在可没时间让她们睡懒觉,就敲敲房门叫她们起床。 我敲了几下裡头都没什么反应,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霎时间一股凉爽的冷气笼罩我的全身,这种通体舒畅的快感,难怪她们会爬不起来。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热了吧,她们脱了衣服后只穿着衬衫和内裤,就这样半裸的睡了,这种引人遐思的诱惑场面,让我的心脏紧张的小鹿乱撞。她们醒着时候个性是一静一动,现在睡着了姿势也是一静一动,因为她们一个是睡得直挺挺的两手交握腹前,另一个则是侧身搂着姊妹的身体,连大腿都横跨在身上。 侧睡的那一个因为动作很大,我甚至不经意的可以瞧见两腿间,那块若隐若现诱惑人心的危险地带,要不是我长期写色情,见多了这种曝露场面,现在恐怕早已按耐不住了。 因为她 们睡觉时没有带眼镜,所以我也分不出那一个是梦月,那一个是梦见。不过她们睡着的样子真是可爱,那一头柔顺的黑色长髮,彼此纠缠着披在她们身后,胸前那对小小的rufang,会随着她们缓缓的呼吸微微起伏,尤其那双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长腿,还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 她们的身体正处于那种,由小女孩成长到少女的过渡时期,就像白色的苹果花刚刚结果,正要经历那种半青半涩的蜕变。我轻轻吸了一口气,梦见和梦月身上那股澹澹的少女体香,充斥着我的房间,她们不愧是女孩子,才睡了一晚就把我房间的味道给赶走了,真是最佳的天然除臭剂。 我猜睡得直挺挺的那个应该是梦月吧,我轻轻摇了她一下先叫她起床,因为现在这个情形挺尴尬的,要是让梦见看到的话,我可有的罪受。 梦月被我摇了几下,并没有什么反应,我接着又稍微用力的拍拍她的小脸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梦,还是我的动作有点粗鲁,她突然满脸恐惧,呢喃着说:「不….不要这样…不可以…爸爸!…不可以这样!」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声音又小,我虽然没有听的很清楚,但恐怕她是在做恶梦,就更用力的摇醒她。因为我这次力量比较大,她很快就清醒过来,梦月睁开明亮的眼睛后,脸色有点震惊,随后就给我脸上一拳!我摀着眼睛蹲在地上惨叫,看来我好像猜错了,因为我把梦见给当成了梦月。 吃早餐的时候,这两个小傢伙虽然一直强忍着表情,但那一副随时会爆笑出来的样子,又让我的额头感到有点抽筋,因为早上梦见那一记铁拳,竟在我英俊的脸上留下一圈黑眶。 俗话说的好,不要和长相佔便宜的人吵架,因为你看到它们的样子,就生气不起来。我们家梦见这死小鬼,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可爱,老是随便欺负我这作兄长的,真是没大没小。可是每次当我想要生气时,只要看到她那张天使般的脸孔,不知怎么搞的一股怒气就这么吞了下去,看来我似乎是遗传了那死鬼老爸的坏毛病,就是没有办法对漂亮的女人生气。 为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