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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圆润的雪臀,眼睛盯着程宗扬的手指,流露出诧异的神情。 指下的美xue越来越紧,艳妓两条大腿不时合在一起,多半下体已经感觉到强烈的尿意。程宗扬按着记忆中的步骤,反覆刺激着梅儿yindao内的敏感点,直到她身体开始颤抖。 也许你是这个世界第一个享受潮吹的女人呢。抱着这种想法,程宗扬将梅儿一条雪白的美腿扛在肩上,使她湿泞的阴户更加突出。 梅儿身体抖动的频律越来越快,忽然娇躯一紧,像一张玉弓般向上弓起,喉中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程宗扬立刻拔出手指,按住她另一侧的膝盖用力分开。那张红嫩的美xue淌满yin液,在灯光下湿淋淋抽动着。梅儿发出一声尖叫,接着一股清亮的液体水线般从阴户间喷出,足足划出一道两米多长的弧线。 西门庆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个拳头。那具曼妙的女体在桌上失态的战栗尖叫,一腿垂在桌侧,另一条玉腿被那个陌生的贵客扛在肩上,纤美的脚尖绷紧,伸得笔直。 梅儿软绵绵依偎在程宗扬身边,眉目间流露出小女孩一样的羞态。西门庆最擅于察颜观色,那艳妓的神态间三分羞赧,一分羞喜,倒有六分是对这个年轻人的钦服与依恋,连带看着他的手指都充满敬畏。西门庆自负风流,得女子欢心易于反掌,但像这样令一个女人rou体百分百的被征服,以他的阅历,还是从未有过的异事。 西门庆叹道:“程兄只用一根手指就收服此女,手段高明之处,令小弟观为观止。不知程兄这手法是何名目,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G点的发现,也许是几千年来女性身体最重要的发现之一。经过刺激G点产生的潮吹,更让女人的性快感大幅延伸,只是G点的存在因人而异,能够享受G点快感的,只是一小部分女性。换个人来,程宗扬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次很幸运,遇对了人,更凭着自己的未来知识,取巧唬住了西门庆。”这是加藤氏所传的金手指,让西门兄见笑了。” 说完程宗扬带着一丝神秘笑而不语,更显得高深莫测。”佩服佩服。” 西门庆说着牵动伤处,抚住胸口,连声咳嗽,俊雅的面孔隐隐发青。 程宗扬道:“不知西门兄怎么惹恼了武二郎,让他追上门来喊打喊杀?” 目睹了程宗扬的手段之后,西门庆对收服清儿这俏妓已经失去兴趣。他挥手让两女下去,然后叹道:“此事说来话长。程兄可知道白武族与光明观堂?” 程宗扬摇了摇头。西门庆解释道:“白武族位于清江峡谷,族中代代相传有兽从血统。武氏兄弟便出自白武族。那两兄弟出生时三分像人,七分像虎,每到月夜就凶性大发,搅得族中不宁。 “至于光明观堂,则是天下医宗,杏林渊薮。有道是医武不分,光明观堂的武功也别走蹊径,在天下诸宗独树一帜。光明观堂门禁森严,每代弟子不过三五人。十余年前,光明观堂的主人明静雪云游至白武族,不但医好了武氏兄弟的疯症,还打通了两人的经脉,并且收了一名潘姓的弟子。” 程宗扬道:“是潘金莲吧。” 西门庆手一抖,觥中酒水泼出大半,洒得满袖都是。他用丝巾抹去袖上的酒渍,有些自失地说道:“程兄也听说过这个名字?” 废话!她可是跟你齐名并称,遗臭万年的jian夫yin妇。你是天下第一jian夫,她是天下第一yin妇。自从你们这对jian夫yin妇横空出世,世上再没有一个女人敢起名叫潘金莲。全天下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西门庆cao起铁箸,在觥上敲着,曼声吟道:“夫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表倾城之艳色,期有德于传闻。佩鸣玉以比洁,齐幽兰以争芳。淡柔情于俗内,负雅志于高云。悲晨曦之易夕,感人生之长勤,同一尽于百年,何欢寡而愁殷!” 西门庆击节而歌,歌罢将铁箸扔在觥内,长叹道:“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潘仙子姿容绝代,清幽雅致,犹如月宫仙子,程兄想必也听说过。” 程宗扬一口酒全喷了出来,“没有!” 潘金莲清幽雅致,犹如月宫仙子?程宗扬敢肯定自己上辈子没听说过,这辈子也没听说过。西门庆望着天际的月影悠然道:“潘仙子是光明观堂门下弟子… …” 程宗扬不客气地打断他,“你已经说过了。” “咳,光明观堂是天下医宗……” “这个你也说过了!” 西门庆拍了拍额头,“小生失态了,失态了,程兄莫怪。” 他抚着胸低咳两声,清了清喉咙,然后道:“潘仙子擅使长剑,身法翩然如鹤,人称鹤羽剑姬,出身高洁,不但绝色倾城……” “等等!” 程宗扬神情古怪地说道:“潘金莲不是个yin妇吗?” 西门庆一拍桌子,怒道:“胡说!” 干你娘哎!”不是你说的吗?她跟武二郎偷情,气死武大。” 西门庆张大嘴巴呆了半晌,然后又重重拍了一记桌子,愤然道:“不错!就是这个yin妇!勾引武二那厮,在病榻上气死武大,天人共愤!” 表情不对,程宗扬开始怀疑这些话可能是谎言,而制造谎言的人,多半就是这位千古第一yin人,当下道:“西门兄怎么知道潘金莲跟武二郎有一腿?” 西门庆脸颊抽搐了一下,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是去年冬天,一日大雪纷飞,武二郎趁哥哥不在家,溜到武大家里。潘金莲正在房中洗澡,被武二那厮闯了进去,一对jian夫yin妇,便即干柴烈火搅作一团。那丑态令人不堪入目,小弟义愤填膺……” 程宗扬笑咪咪插口道:“西门兄怎 么看见的?” “小弟当时就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程宗扬暗自好笑,原来西门大官人是偷窥狂。这话先不好说,便岔开道:“潘金莲在武大家里,莫非是已经成婚了?” “兄台有所不知。那武家两个儿子生织酽离,怕将来娶不上媳妇,自小便领养了一个姓潘的孤女给武大当童养媳。潘金莲被明静雪那老婊子带走,在光明观堂留了十年,去年才离山返乡,住在武大家。” “大雪纷飞往武大家里,武二郎这一路可不容易。只不过……西门兄哪里来的雅兴,冒雪冲风前去捉jian?莫非西门兄跟武大郎关系很好吗?” 西门庆打了个哈哈,“哈哈!此事说来话便长了,让小弟先润润嗓子。” 西门庆倒了觥酒,一饮而尽,然后正容道:“我与武大哥是生死之交。” 程宗扬等了一会儿不见下文,讶道:“不是说来话长吗?难道就这一句?” 西门庆慨然道:“这一句生死之情,便顶得上千言万语。” 程宗扬一哂,举觥与西门庆一碰,仰头喝了个干净,然后笑道:“行了,西门兄,老实说吧,是不是你看上了潘金莲,想了这个方法,把她跟武大拆散。” 西门庆怔了一会儿,傲气顿失,颓然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小弟当日在途中偶遇潘仙子,便和见到程兄一样,一见如故,仰慕之情,溢于言表……” 程宗扬只觉一阵恶寒。 “小弟跟着潘仙子到了清江峡谷的白武族,才知道她已经许过人家。若是旁人便也罢了,眼看着播仙子这样绝色,却不情不愿地被强许给武大那个鄙夫,小弟不由心如刀绞。那些天,潘仙子整日以泪洗面……” 西门庆说着,那双桃花眼微微泛红,泫然欲泣。 程宗扬道:“这是你自己想像的吧?” “呃,” 西门庆拭了拭眼角,“小弟略有夸张,但潘仙子的不情愿可是明白如画。试想潘仙子这样飘逸出尘的美人儿,却要许给武大那样三分像人七分像兽的莽汉,只怕寻死的心都有!我西门向来怜香惜玉,最见不得美女受上半点委屈……” 程宗扬不理会他的自吹自擂,“那武二郎呢?他跟武大一母同胞,哪会像你一样臭不要脸,干出那种事来?” 西门庆陪笑道:“干柴烈火略有夸大,不过,” 西门庆举起右手,一脸正气地说道:“武二趁着没人的时候跟潘仙子眉来眼去肯定是有的!” “然后你就编了故事,说潘金莲和武二郎偷情,还去告诉武大?” 西门庆尴尬地说道:“并不是小弟去找武大,不知武大那厮听哪个妄人瞎说的,是我编造了那些话,结果被他找上门来。武大行事粗蛮,手段毒辣,我跟他讲理,那厮却趁小弟不备,当胸踹了小弟一脚。” 程宗扬遗憾地想,怎么就没把你踢死呢?手段毒辣跟武大只怕沾不上关系,多半是你的心肠毒辣,让武大拼死踹了你一脚。程宗扬看了西门庆一会儿,“西门兄似乎不怎么怕武二郎啊?” 西门庆笑道:“那武二杀了不该杀的人,眼下他逃出五原城便罢,如果没有走,只怕一辈子都走不了了。” 程宗扬好奇询问,西门庆只笑而不答。 程宗扬笑道:“兄弟还有些不明白,西门兄这么败坏潘金莲的名声,对西门兄有何好处?” “嘿嘿,” 西门庆讪讪笑了数声,“那个……潘仙子师门假正经得紧,一向标榜洁身自好。弟子闹出丑事,坏了门规,多半会逐出师门。” 程宗扬笑嘻嘻道:“这样西门兄就有机可趁了?” 西门庆正色道:“我西门庆对潘仙子一番心意昭昭日月,天地可表!不瞒程兄说,当日惊鸿一瞥,小弟便情根深种,心有所失,念兹在兹,日夜难忘……” 西门庆击节低歌道:“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而枯煎!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 那种深情款款的样子,不像传说中的yin魔,倒像是个天下少有的情圣。程宗扬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抒情,“说来说去,西门兄不就是因为潘金莲长得美,想上她吗?” 西门庆怔了片刻,苦笑道:“程兄快人快语,小弟无话可说。只是今夜所言之事,都是小弟肺腑之言,还求程兄不要外传。” 自己就是说出去也得有人信啊。程宗扬一口应诺。”好说!只要你把那套观女之法告诉我就行。西门兄,不许藏私啊。” 第九章 伏虎 回到商馆已经是深夜了,程宗扬与西门庆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将两坛美酒喝了个罄尽,最后才尽欢而散。 西门庆确实有几分道行,观女之术细致入微,给程宗扬好好的上了一课。程宗扬酒意半醺,一路回来想到今晚居然是和西门庆同席共饮,真不知是梦是醒,是真是幻。 远远看到后院,程宗扬耳膜立刻一阵打鼓。武二郎刚演过血溅鸳鸯楼一出大戏,不知道是否还有闲情高卧柴房,鼾声如雷。传说中,这位武英雄是个一根直肠子到底的好汉,说他胸怀坦荡也好,没心没肺也成,属于那种张嘴就能看到屁眼儿的直性人。 只不过今晚与西门庆一席宴饮,全然推翻程宗扬的认识,不但这天下第一yin人并非下流不堪的yin徒,连潘金莲那天下第一yin妇也与他所知道的完全不同。至于武二郎究竟还是不是那个爽直豪气的武松,程宗扬这时也拿不准了。 但苏妲己也说过武二郎最 重信诺,只要答应的事就不会反悔。自己肚子里的冰蛊一时也解不掉,不如先往南荒碰碰运气。如果真找不到霓龙丝,就找机会跟他一道逃跑好了。有这个膀大腰圆的保镖在旁,至少能保住性命吧。 打定主意,程宗扬推开房门,长笑道:“武兄一场好睡啊!” 卡,程宗扬下巴险些掉在地上。 柴房鼾声全无,静悄悄空无一人。 程宗扬呆若木鸡地看着空荡荡的柴房,酒意立即醒了一半,接着怒火中烧。 什么狗屁英雄!一言九鼎的好汉!竟然不声不响地自己溜了! 程宗扬正在发狠,月色忽然一暗,一个庞大的身影掠过墙头,大鸟般落在院中,没有发出丝毫响声。 程宗扬一腔怒火顿时化为乌有,喜出望外地叫道:“武二爷!” 月色下,武二郎脖颈中斑斓的虎斑愈发狰狞,双目犹如虎睛,散发出碧幽幽的蓝光,身上衣裳还沾着斑斑血迹。”程兄。” 武二郎矜持地拱了拱手,沉声道:“蒙程兄相助,为武二解去镣铐。此间事情已了,武二特来相谢。” 程宗扬笑道:“区区小事,何劳相谢。武……” 武二郎浓眉一扬,双手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一别,咱们后会有期!” 说着腾身而起,跃上墙头。”你说什么?” 程宗扬跳了起来。他见武二郎回来,以为他刚办完事,现在守信回来为自己效力,没想到这厮两句场面话一说,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程宗扬气急败坏地叫道:“武二郎!你说话还算不算数!” 武二郎从墙头上扭过头来,“二爷说过什么?” “我们说好的!每月十个金铢,你跟我走一趟南荒!” “十个金铢?” 武二郎一哂,满脸不屑地说道:“你把二爷看得也太贱了。再说了,二爷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程宗扬一呆。当时武二郎只是抖了抖手上的镣铐,让自己给他打开,自己以为他是答应了,但实际上这厮根本就没提去南荒的事。 武二郎傲然道:“想起来了吧。二爷说话算话不假,但你要把二爷没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