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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解释。风意暖不用秦叔开口,也看出了七七八八,那风熠乾身后的贵公子哥们,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哥哥,你倒是说说,你想在这儿做什么?”风熠乾身后的人都发出唏嘘的声音,“风熠乾啊风熠乾,你瞧瞧你都被你meimei震住了!你能耐呢!”叶以修这会儿算是明白了这面前的风意暖和风熠乾还是兄妹关系。“小姐,小少爷要带着这些人上货船,我没允,就发生了点口舌之争。”口舌之争?风意暖看向风熠乾,歪七扭八地站着,平日好吃懒做,这算是哪门子的哥哥?那一脸怒火模样的女子是谁?身子被男子拦着,那男子的脸上还有些红印,像是刚被掌掴的样子。风意暖冷哼了一声。可真是好样的。她在书房没日没夜想着怎么挽救风家,这会儿风熠乾开始自家人闹自家人。走到叶以修的面前时,风意暖却是转身看向风熠乾,“这是哥哥打的吗?”“是又如何!这些个都是什么人,需要爷好声好气说让开?”风熠乾就不信了,自己还真能被这meimei给压了气势!风意暖看向码头的每个人,那些光着膀子不怕冷的,手中搬着货的,一些敢怒不敢言的,人家为什么在风家码头勤勤恳恳?不就是因为风正合在世的时候,都理待他们几分?“什么人?哥哥平日里吃喝玩乐的钱,可都是这些个人搬出来,船只运出来!你说这些个什么人?今日风家遭遇困难,你还在这闹事!若是被奶奶知晓,定说你不是!”叶以修倒没料到,风意暖先为自己出头。风熠乾笑了起来:“我母亲都不敢如此说我,风意暖!你还真把自己当狠角儿了?”“是不是狠角儿我不知晓,但起码这会儿,我就把你绑回家去让你母亲好好看看你这模样!”风蓝亦是从未看过风意暖这么严肃发怒的样子。她真的是被逼急了。可那风熠乾的样子,论说是谁,都看不入眼。名符其实的败家子,风蓝亦是帮不了他说句好话。“小姐,你看……”这头儿事还没完,风蓝却看见了霍一站在车前不远处等待。“风小姐,霍爷让你上车。”风意暖看不清远处车内的男人,仅仅一个模糊的侧脸,他来找自己做什么,约定之日不是还剩三天?第十二章似是心尖人“风意暖!你敢绑你哥哥!我……”风熠乾听到风意暖命人立马绑了自己,他所有的脸面都丢尽了!意图冲上前去抓住风意暖,却脚下一个踉跄没站稳。风意暖最不愿意听到的,便是风家因为没有了风正合以后,败在了自己的手里。“风蓝,你让人带他回去,让奶奶处置他。”虽说兄妹一场,但她从未和风熠乾有过过深的交流。“小姐……你一人过去我不放心啊!”看到霍闻祁来亲自找自己,风意暖的手心是直冒汗的。虽说还剩三天的约定时间,但是她没日没夜地让人赶制,就是因为自己夸下了海口。叶以修和秦叔等人看着风熠乾被带上山惩治,心里痛快不已。“哥,她到底是谁啊?”叶含真从没见过如此英气的女子,可相貌一瞧总觉得比自个儿还小一些。“那是风家主事,这南阜城的主事。”——“风熠乾!你给我起来!”“母亲……嗝,你儿子被那妹子教训,脸都丢尽了!母亲可要做主啊……”虽知晓自己儿子不成器,但从未见过如此让人窝火的状况,风熠乾的整个脸色都是青的,精神恍惚不说,人都站不直,真活该被人绑着上了山。“去请了母亲来。”“老母亲还在房间里黯然神伤呢。”秦执在一边喝着茶,只当是看好戏的样子,风闻雨一手挥去了他那手中的茶水:“你这是什么样子!母亲是因为父亲的死才会这样!她不来就罢了,现在面前的人是你儿子,你倒是教训几句!”“我教训?那不都是你一手掌管的,女儿、儿子,就连我,不都是在你掌控之下的奴才吗!”“你!”风闻雨震楞了,秦执出口伤人,却让她无法驳回去一句。——这条路颇长了些,在自己一步一步走到霍闻祁车前的时候,霍一恭敬地站在车前等着为风意暖开门。风意暖就不该在这会儿见他的。他凭什么要找自己的时候,她就非得出现在他面前?约定的日子是在三天后,他是又来笑话自己的吗?“风小姐。”车门打开,风意暖对霍一说了一声:“多谢。”风意暖站在车门前,霍闻祁两手交叠在自己的手杖上,那精致的腕表怕是整个南阜城也只有这样一个男人会戴,她只在书籍上见过。修长的手指,让她却想到了那个总是埋头修画的三叔风渐越。可这车里的人怎能和风渐越相比,走之前,他还说自己不能率性而为,这是她的必经之路,非得戴个主事的头衔,每一步都需小心,只觉得太累……她归咎自己心里太想念风渐越。“霍先生不是不愿以自己真面目示人,说话还像个大姑娘一样隔着屏风吗,今日怎又来找我,约定之期还有三日……”她并未看到霍闻祁的脸,亦或者说不屑看。霍闻祁在车内并未探出头来,只是坐在原位依旧改不了那出言讽刺她的语气。“风小姐是还在烦心于自家爷爷的死因,还是担忧还不出那一大笔钱财,才不愿上车呢?”风意暖最不吃这一套,激将上车?她还就偏不上了。“霍先生,约定之日没到,最好不要相见。意暖还有事,先走一步。”霍闻祁生平还是头一回被人摔门,那车门发出一声“砰”,让他不经意皱眉。径直转身离开的时候,风意暖只觉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霍爷……”车内的人只是坐着纹丝不动,而后看向风意暖离开的背影。“牙尖嘴利的,真不像样。”霍闻祁手指轻扣手杖上的阎冥雕刻,似是心中想着什么,随后冷然开口:“开车。”——“吱呀——”风意暖推门而入,贺袁芳怕是已经二、三日没吃东西了。“奶奶,你快吃些什么,瞧你日渐消瘦,意暖心里也看得心疼。”贺袁芳只觉自己无能,盘问当日看守的人,始终没个可以让她找出杀风正合的凶手。那人就像是来无影也去无踪。风意暖的手心附在贺袁芳的手背上,潸然泪下,“意暖,苦了你了。”那本是孩子一般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