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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蹬水,孟知的腿又在水里飘了一下,赶紧圈住他的腰。之后孟知的脚后跟时不时地会划过那个软地方。她倒也没想太多,再加上水下感官可能不是很灵敏也没太在意,直到如此来去了几回,孟知突然发现,那个刚刚还软绵绵的东西,好像,好像……硬了!这回孟知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大脑轰的一下死机了。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女人,你在玩火。第24章二十四块小饼干他怎么可以硬了呢?他怎么能硬了呢?他怎么可以对一个未成年少女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禽兽不如令人发指的事情呢?孟知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直视沈寒霁了,一看到他那副清心寡欲冷到蛋疼的样子,就会想到现在他身下那根guntang的东西,进而想到小言里霸道总裁用大jj把女主角弄到□□欲罢不能身体比嘴上诚实最后神志不清的样子。这实在是太羞耻了。然而更羞耻的是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正被沈寒霁抵在泳池壁上,双腿,紧紧圈着他的腰。耳边是他灼热到快要接近燃点的呼吸。“孟知。”沈寒霁轻声问,他的嗓子像浸过酒,一听就让人觉得醉。他站在水里,水面齐他胸膛,孟知脚下腾空,后背抵着游泳池壁,水面也齐她胸前,身高差被缩小,沈寒霁就只比她高了那么一点点。面对面了,孟知发现自己的手臂还是挂在沈寒霁脖子上,胸前的绵软正贴在他的坚硬。“啊。”孟知吓得惊呼一声,想要松手,却又忘了这是在水里,她身子立马倏地沉了一下,孟知忙圈紧了还挂在他腰间的腿。她瞳孔骤然一缩。沈寒霁低低笑了一声,双手从她胳膊下抄过,重新把不安分的人固定在泳池壁上。孟知感觉到了什么,脸已经红透了,她埋着脸,使劲摇了摇头。正是因为刚刚沉的那一下,他又往里挤了几分,那个坚硬又guntang的地方,此时正隔着薄薄的布料,凶残,野蛮地抵着她。她浑身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像是煮熟了虾子一般,可怜又无助。沈寒霁突然一下变得如此危险。孟知寄希望于泳池里的其他人。偌大的泳池空空荡荡。人呢?为什么没人了?刚刚不是还有吗?孟知刚才还yy的兴致荡然无存,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危险”。“阿霁哥哥……”孟知哆哆嗦嗦地叫。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叫的是阿霁哥哥,似乎觉得只要叫了阿霁哥哥他就会发发善心饶了她一样。“不要叫我哥哥。”“为,为什么?”沈寒霁低下头,两人只隔了一个呼吸的距离,他嗓音半哑:“你一叫我哥哥,我就想,”他一顿一顿地咬字,“上,你。”“上,哭,你。”轰地一声,孟知的脑子炸了,脆弱的神经被崩了个粉碎。近乎于无距离的接触,抵在他坚硬上的柔软,刺激太强烈,沈寒霁看着已经吓呆的孟知,似乎有些挫败地叹了一口气。她很迟钝,迟钝到一直蹭着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却还不知道那是什么,迟钝到跟他睡在一张床上都能兀自睡得踏实安心,迟钝到从来不去想想他为什么总是截掉她的情书,迟钝到从小到大他给的水果背的书包讲的习题都只是因为她住在他隔壁。沈寒霁手搂到孟知背后,把她收进他怀里。孟知终于反应过来了点儿,下面仍然被抵着,她丝毫不敢乱动,只是侧了头,看男人流畅精致的下颌线。“阿,阿霁。”她不敢再叫哥哥了,“我们,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嗯?为什么?”孟知甚至能感受到那个东西在突突地跳,她差点哭出来:“我才十六岁,你也只比我大一岁,还小,未成年人不可以这样子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可是现在不是呀,”他煞有介事地说,“你现在二十二,都已经给我生了一个孩子了,不是吗?”沈寒霁低头,在孟知泛红的肩颈,轻轻落下一个吻。孟知浑身战栗了一下,紧紧闭上眼,她声音小得不能再小,觉得自己像一条待宰的鱼。“求你了,真的求你了,起码不要……在这里。”水里,泳池,游泳馆。她是生过糯糯,却也是第一次,一点都不想,在这里。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的轻笑。没有其他动静了?孟知谨慎地睁开眼。沈寒霁握住孟知的后脑,让她脸靠在他肩上,说:“孟知,你是喜欢我的,对吧。”孟知泄愤似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我讨厌你。”才怪。~~两人在水里厮磨了好一会儿,孟知觉得沈寒霁就是借着她不会水,把所有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过了,然后才带她上岸。沈寒霁一上岸就用一张大毛巾把孟知包了起来,给她擦头发上的水。孟知望着空荡荡的泳池:“人呢?”她记得来的时候游泳馆里可不止他们两个人。沈寒霁给孟知擦着头发,眼睛往角落里一瞥,“限时十秒钟出来。”角落里立马钻出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周煜林,乔帆和陈斯宇。沈寒霁抬起孟知的头,略有些轻佻地和她对视:“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够忍得住,没在这里办了你?”还不是因为暗处躲着三个偷窥狂。孟知觉得自己又被套路了。**游泳学的乱七八糟,但是应付应付上课和考试已经没问题了。转眼到了国庆假期,孟知前两天跟沈寒霁又去了一趟林源区。上次回家沈爸爸出差了,这是孟知第一次见到沈寒霁的爸爸,吓得差点没哭出来。一颗八卦之心变成了崇高伟大的敬意。终于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让翁静玉盛年息影,甘心相夫教子,任凭媒体再怎么扒都扒不出来并且即使是扒出来也不敢写了。孟知经常在新闻联播上见到沈寒霁爸爸。她记得小时候在沈家玩,沈爷爷在放新闻联播,她指着电视上一身西装正襟危坐的男人,欢天喜地地跟沈寒霁说:“阿霁哥哥你看,他长得跟你好像哦。”沈寒霁当时只是瞟了一眼电视,然后淡淡地答应了一句“哦”。对此孟知一度十分不理解,知道现在才反应过来。亲生的,能不像吗?剩下几天沈寒霁问孟知想去哪里玩,国内国外都可以,孟知思忖一阵,哪儿都没选,只想回安城。她从穿过来那天开始算起,都有将近两个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