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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般,全然丧失了触感。单宁倒是不介意怀里的僵硬,这表现已经比他预想中的好多了。他上回这么做的时候,伺候的那个美人生生的吓尿了,那才叫扫兴呢。不过,毕竟是……单宁垂眸看了怀中那美人一眼,微微挑了挑唇,又朝下看去。剜眼割舌有多痛?只见那人手指紧扣在地面上,指甲都抓得翻起,十指皆是血淋淋的。单宁看着,又轻描淡写了一句,“这手在地下乱抓乱蹭的,可当真是脏极了。”两刀落下,鲜血喷溅而出,都有几滴的溅到梁玥眼前的矮桌上。“我记得这位大人是被拖进来的罢?这般……长着这一双脚,似乎也没甚用处。”一道极为惨烈的“呜”声之后,那哀鸣渐渐低了下去,单宁脸上露出些不快来,显然没想到这人这么快就挺不住了。“那手臂乱舞乱挥的,血都溅出来了。这可不好。”“……”“这一屋子血腥气儿的,也没什么给这位大人堵个鼻子。既如此,这鼻子就别要了吧。”“……”他没落一句话,那人身上就要缺上一个部位,明明是这般惨烈的情形,而宴上诸多青州之将却都看得津津有味,好似真是表演一般。梁玥看着这一屋子的人——不、这明明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野兽。单宁的手臂环到了她的腰间,下颌也抵到肩窝处,缓缓地、一字一句道:“你乖一些,我自不会如此待你的。”他没有刻意放低声音,如今堂内又静得出奇,这话自然就落到了每个人的耳中。单宁这话警告的可不只是她一人。梁玥抿了抿唇,总算回过些神来,她放任心中的惊惧,缓缓吐出一句带着些颤音的应答。单宁满意地在她颈侧啃了一口,又奖励一般,从眼前的琉璃碟中揪了颗葡萄,也没剥皮,就那么直接塞到了她的口中。梁玥方才看了那么血腥的场面,这会儿看见圆的都心生抵触,更何况吃?她几乎没敢让那葡萄再嘴里停留,甫一入口,就径直吞了下去。*这场满是血腥味儿地“庆功宴”一直到天色近黑才结束。自是单宁先走,底下的诸将才会陆续离去。离席之时梁玥被单宁抱孩子似的抱在胸前,脸向后,顺势和甄微对了个眼神儿。单宁似有所觉地回头,却没瞧见什么不对,又托着怀中美人往上颠了颠,又顺势在那臀上顺势捏了一把。单宁径自抱着梁玥进了卧房,梁玥只觉身上一疼,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床上,她心底一紧,但面上仍笑得又娇又娆,甚至再单宁压下来时,主动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娇娇软软道:“将军,先沐浴。”单宁手肘抵着软褥,将上半身略撑起了些,一开始呼吸还有些重,但只片刻又平稳了下来。他眯眼看着梁玥,唇边带着那似是而非的笑,警告又似教导道:“想拖时间……那可别撩.拨人……”梁玥小指微翘,抓在褥子上的手抓紧又放松,脸上表情却带了些茫然,似乎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眼尾带着些微的上翘,这会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些无措看来,只让人觉得又媚又纯,只让人想手把手地把那些肮脏龌.龊的事,一点点教给她。单宁喉结上下动了动,伸手遮住了她的上半张脸,低沉地笑了一声,“这眼睛倒是好看。”梁玥不自抑地颤了一下,几乎立刻想到了他方才挖人眼珠子的事儿。察觉到他的僵硬颤抖,单宁脸上的笑却笑得更开,倒是顺着她的意思,扬声教外面的人备水。他生着厚茧的手掌从上半张脸上移开开,却停在她颊侧抚着,甚至带了些轻柔的意味,他说——“不急,夜还很长。”就像是猫抓老鼠一般,看着那猎物各种手段尽出,却仍旧没法逃脱,那种一点点陷入绝望的表情,才是他最喜欢的。……梁玥使尽了手段磨蹭,单宁也带着些看热闹的心思由着她拖延。终于,外面传来隐隐地喧闹声,铠甲碰撞,有人走到了门口高声禀报道:“将军,出事儿了!”梁玥听到那喧闹声的同时,就有了准备,主动拥住单宁,勾着他的脖颈……一吻终了,她眼角都泛起了泪光。她就那么泪朦朦地瞧着单宁,几乎与外面禀报的那人同时道:“将军,妾想要……”说话的同时,似是怕单宁离去,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也陷入了rou中。手臂上的那点疼痛,在单宁身上几乎是跟小猫挠似的,没放在心上。但他低头去瞧,却从梁玥眸中看出一丝不甚明显的焦急来,忍不住嗤笑一声:还是嫩点、总归是露出马脚来了。“不想让爷走?就做到这点程度,可不够啊……”梁玥抿唇咬紧了牙,她着急是因为……这厮皮太厚了,她指甲竟然抓不透!!!单宁看她紧绷的脸色,又是笑,顺手抓了个硬物砸在了门上,语气却是冷的,“滚!再来打搅老子的好事儿,老子扒了你的皮!”外面惊惧应了一声,又是一阵铠甲碰撞的声音,听那动静,离开的速度竟比来时还快些。——单宁口中的扒人皮,可是真的扒皮,能活活把人疼死的那种。单宁从浴桶中站起身来,带起一阵水波,梁玥原本因为站在桶边就被溅了一身的水,这会儿他带起的水波更是将她身上的中衣浇了个透。他这么大的动作,梁玥抓在他手臂上的手也抓不住,斜斜地划了下来,终于留下一丝血痕。梁玥刚松了半口气,身体就一下子腾了空,直被抱了起来。——这不对啊!说好的迷药起效只需几息的功夫呢?!梁玥这正满心的“卧槽”,那边单宁却眸色暗沉地直盯着她,“人我给你驱走了,现今,我也该取报酬了罢?”单宁说着,突然勾起个不怀好意地笑来,一字一句道:“你说是不是啊?梁、大、人……”预想中的惊慌失措没有出现,身下的那人只是微微睁大了些眼,却很快就敛了那点惊讶,神色如常地道了一句,“将军慧眼。”语气不似方才那般故作娇柔,但那淡然却别有一番风味。没有得到预料之中的反应,单宁不快得眯了眯眼,低着声音续道:“让我猜猜你们想做甚,瓮中捉鳖、再来个生擒主将……我青州大半将领都在城中,水淹一法自然不能再行……”他笑出了一口森白的牙齿,手掌覆到了梁玥的脖颈之上,然后缓缓地、一点点地收紧。梁玥只觉得肺中的氧气一点点耗尽,新鲜的空气越来越少,她手几乎无意识地向上抓,去掰那绷紧的手臂。可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