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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渡濂兄妹一脸不明所以,便伸手翻开一个药柜抽屉,里头空空如也。“若你们打砸,会将每个药抽都翻过来么?不觉得他们......更像在找什么东西?”连海深两人恍然大悟,难怪刚才看堂上就不对,那两大面药柜少说有百八十味药,竟然全被一一翻出来,倒在了地上!可是这铺子里除了药材还能有什么?连海深不明所以,沈渡濂却一瞬间脸上血色退尽!他顾忌得看了一眼meimei:“要不然meimei先回府去?这里这般凌乱,你呆着这我也不放心。”连海深奇道:“不是表兄让小妹来的,怎么一来就要我走?”“我何时要meimei来?”沈渡濂一愣,道:“出了这样的事,恨不得meimei在府中莫要知道,怎么会叫你来?”相衍立马意识到不对,抬脚踢上店门,低声说:“怕是内里有鬼,快走,从后门回国公府去。”来不及了,门外忽然传来衙门公人嘈杂的声音:“都给我包围起来!”“是!”一瞬间其余人也反应过来,他们这分明是中了人家一网打尽的计谋!沈渡濂恨恨地锤了一拳:“都怪我没事先查清楚,就贸然来了!”这关他什么事,分明有人故意设的圈套,一环扣一环,就等他们上钩。相衍道:“闺阁女儿不可露面,某送大小姐先回去,麻烦沈兄随衙差去走一趟。”沈渡濂点头:“是是!meimei赶紧回去,若让姑父知道你偷偷跑出来,免不得又是一顿责罚!”连海深有些担心:“表兄......”沈渡濂拍拍她的肩:“如今我有公职在身,不怕,meimei赶紧回去,莫要引火烧身!”说着大步朝前面去了。连海深刚想走,被相衍拉住了手,后者示意她低头——地上一滩酒渍不知什么时候污了她半只脚,绣着兰草的锦缎鞋面上全是张牙舞爪的污渍。相衍解开身上的大氅将她裹在里头,低头系带子:“又欠我一次,嗯?”“您不是自己愿意趟这浑水的吗?”连海深撇嘴,看他底下只穿了一身单薄官服,摇头:“我不要这个......”“抱紧。”抱、抱紧什么?她没反应过来,身下一空就被男人拦腰抱起,顿时花容失色:“相衍!”相衍唇边微微勾起一点弧度,大步往后堂走,捏捏她的肩膀:“别出声。”“你捏疼我了!”连海深本来就是高挑个子,结果被人抄起就走,脸上通红,挣扎着要下来,相衍可是文人,给他累坏没关系,摔着她怎么办!“再说一个字?”“!”冷飕飕的声音把连海深吓一激灵,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任由他抱着走出了仁和堂,然后被塞进马车。直到相衍也上车她都不想面对这屈辱的事实,别扭极了!相衍低头给她扯平身上的衣裳,正色:“怎么这样不懂事?当务之急是不动声色地回去,你还这样闹?”“我......”她不是不懂事,她就是和相衍相处起来怎么都觉得不得劲……但人家确实是好心好意车来送往,过一会免不得还得去京兆尹将沈渡濂捞出来。想到这她乖乖低头:“行行,您是大好人,多谢右相大人......”‘大好人’相衍压下唇边的笑,弯腰将她又抄起来,放在自己身边,唇瓣擦过她的耳尖:“别出声。”“......”连海深倒抽一口冷气,一头撞进相衍胸膛。心跳如擂。相衍的手,素日都是执笔作喧的,金批玉令不知道下了多少,连海深愣愣地看着它握着自己的脚踝,脱下脏掉的鞋袜。“你......”相衍是男子,尚君子之道,怎么看也不是会做这种事的。雪白的小脚放在男人膝头,相衍低眉,用柔软的锦帕一点一点擦净肌肤上沾的脏污,从她的角度能看见这个男人挺拔的眉峰鼻梁、开阔的额、白净的面皮。相衍是昂藏七尺的伟男子,才能卓越、满腹经纶,兼之忠君爱民,是君子。这样的人就活生生在自己面前,没有死在政变里,没有误会也没有分离。不知怎么,竟然难过得想哭,连海深挣扎地踹了相衍一脚:“你放手!”相衍还没来得及训她,就瞧见她微红的眼眶,连海深又委屈又生气,怒声道:“你知不知道女子的脚不能随便给人看的!”“所以你到底是想做什么!”这委屈巴巴的小模样真是让人一颗心都柔软了。相衍想将她拉过来,又被她一脚踹在手上:“......”“过来。”上位者,语气一压简直又凶又冷漠,和前世两人相处的时候一模一样!连海深气不打一处来,相衍到底是什么狗东西!不知道他这样的容貌、他这样的条件、又是这样的手段对待任何一个小姑娘都会将人撩拨得春心荡漾吗?擦脚,擦什么脚!怎么不能耐死他呢!相衍板着脸不动,连海深也不动,半晌,她才伸脚踢了他一下!再主动一下会死啊!一声细碎的笑声传来,连海深撇过头,都没来得及腹诽就被相衍按进怀里,另一手直接将她整个人都捞回他膝上。“这么别扭可怎么好?”象征堂堂三品大员的五章纹被白嫩的小脚踩在下头,它的主人却一点都不在意,拍了拍小脚的主人:“回府好好呆着。”想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是被人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得亏是没传出去,不然这清白毁得也差不多了,结果这人是一点承诺都没作出来啊!呵,男人。她按着相衍的肩膀抬头,瞪眼:“怎么?回府呆着准备嫁给刘知阳还是裴遵庆?”作者有话要说: 你海参jiejie很会作死啊*感谢“卢克mama”、“思聪他老婆”、“唯伟”、“jess”小可爱灌溉的营养液捂嘴,你们也太可爱了吧!(=°ω°)/☆、嘴硬(2)[捉虫]话一脱口她就后悔了,感到周遭顿时冷下来:“我......”相衍眼底情绪渐冷,和她大眼瞪小眼。连海深有些心虚,转念一想不对啊,她怂什么啊!本来就是这人吃了喝了还不给钱啊!登时又直起腰板:“相爷对小女子又搂又抱的,是将小女子当做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物了么?”相衍把玩着她的衣襟,淡淡问:“怎么,想嫁给我?”“......”连海深抿唇,敏锐地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促狭,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