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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还当此生再见不到小姐了!”“好了好了,你们受委屈了,这几日轮流歇着吧,瞧瞧都瘦了。”她说道,从妆匣取出银子:“拿去养一养。”两人哪里敢收,连忙说:“奴婢哪里敢要这些,只要见小姐好好的就是莫大的好了!”连海深又与她们说了些贴心话,采兰才犹豫地说:“杏花这几日总来求奴婢......”赠芍大声打断她的话:“采兰jiejie!”采兰心软,小心打量了连海深的脸色,说:“小姐,二小姐是不是......没有可能了?”连家众人都被放回来了,二房都不例外,独一个连云浅跟着她娘被带走关押了,何莲已经定了秋后处斩,而她还没消息。平心而论,连云浅真不是什么坏人,而且这事她顶多就是个知情不报的罪责,纵使连海深不喜欢她,也觉得她实在罪不至死。赠芍说:“云浅小姐平时就对小姐阴阳怪气的,她是命中有此一劫!小姐又不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干嘛要对一个挤兑过自己的人这么好啊,又不是欠她的!”赠芍的话也很有道理,采兰闭了嘴,不敢说了:“就是奴婢一个牢sao,赠芍说得对,小姐别管了。”连海深点点头,却把这事悄悄收进心里。*相老太爷回到松年堂,才发现相衍坐在棋盘前,看样子等他很久了。“哼!”鹰奴替老太爷收起大氅和貂帽,连忙退下去了,侍女端上来新茶,放在爷孙手边。相衍起身行礼:“祖父回来了。”相老太爷看着他板脸的模样就觉得生气,故意不说事,呼噜噜喝茶。相衍等他喝完,才问道:“祖父可是吃人闭门羹了?”“咳咳咳!”相老太爷咳得惊天动地,指着相衍臭骂:“臭小子!不能盼我点好?”相衍等他平静下来,道:“孙儿知道辅国公不会轻易嫁女,已经请了赐婚圣旨,还是多谢祖父跑这一趟。”相老太爷:“......”那他下午又受冻又被下面子,是去干啥来的?“祖父去这一趟,乃是向辅国公表明孙儿的决心,也是给长安百姓知道,孙儿是真心求娶他家娇姝。”相衍看老太爷脸色愈发难看,道:“相家门第清白,儿郎敢作敢当,全赖祖父教导得好。”相衍浸yin官场也有十年,平时只是不爱吹好听的,一旦吹起来还是入木三分的,相老太爷被这一句话哄得飘飘然,竟然不生气了,继续呼噜噜喝茶。“他有自己思量。”相老太爷曾在入阁拜仕,知道连士良担忧什么,说:“经过此事,朝堂动荡,你一直处在风口浪尖,他怕你连累他一家老小。”本来辅国公求外放就是要避开权力漩涡,若是和相衍结亲,半条腿就拔不走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连士良是懂的。相衍颔首:“可惜孙儿心意已定。”相老太爷看着他冷淡的面容,忽然问:“你一向清心寡欲,这么些年也不见院里有人,怎地忽然瞧上人家闺女了?”旁边的桌上点着檀香,香雾缭绕,相衍的面容并不十分清晰,他面容一松,仿佛想起什么美好的事,说:“孙儿哪里知道。”怎么看上的已经忘了,反正是一定要娶的。天色也不早了,相衍与老太爷下了一盘棋后就告退回到扶风楼,换了身简单衣裳。观壁问:“爷要出去?”相衍点点头,什么也没拿,人也没带跨出门去了。☆、小祖宗年初的天气依旧很冷,安静的夜里没有下雪,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一两声狗叫。辅国公府的廊下挂着红彤彤的灯笼,偌大的院子里空荡荡的,下人猫去屋里躲冷了,只有当值巡夜的家仆来来回回。相衍重活一辈子,武学倒是没有精学,稍稍修了点墙头君子的功夫,很轻易地翻过高墙,直奔听雨楼。她睡得早,屋里的灯火熄着,采兰在外间守夜,点着一盏豆大小灯,在灯下做绣活。里间的窗户被悄悄推开,又被关上,相衍一手按在窗上,仔细了听外间,采兰并没有发现她家小姐房里已经进了不速之客。相衍摸黑接近她的床幔——“唔!”几乎刚撩开床幔连海深就惊醒了,相衍眼疾手快,用手盖住她的眼睛,另一手将她双手压倒头顶,覆身堵住那一声没有漏出的惊呼。“!”连海深拼命挣扎,差点把相衍掀翻在地,他跨上床用力压住她,灵巧的舌头钻进她的牙关,凶狠地去追逐拼命躲闪的舌尖,在安静的夜里发出暧昧的水声。她莫名觉得熟悉,又敢没细想,眼睛被覆着带来的恐惧,和被陌生人肆意品尝的恶心感,让她惊恐万分,用力挣扎着想逃。“连家大小姐,果然像传闻中一样,生得美极。”相衍压低嗓音,故意逗她:“听闻还未定亲,不如便宜我春宵一度——”是采花贼!她一惊,顾不上心头察觉的那点熟悉,用力挣扎,发出一声惊叫:“唔!”“别动!”男人喝道:“再动小命不保了。”说着将手探进被子,隔着寝衣流连在她的腰线:“小娘子皮肤娇嫩,爷喜欢。”嗯?连海深停下挣扎,忽然奋力扑腾了一下,仰头狠狠一咬!“嘶——”相衍倒抽了一口冷气,唇上被她咬破了一口。连海深咬牙切齿:“相衍!”相衍放下覆盖在她眼上的手,连海深瞪他:“你给我滚下去!”相衍舔了舔唇上的伤口,血腥味充斥了整个口腔,忽然捏着她的下巴用力吻过去,边缠绵边狠狠说:“咬我,嗯?”连海深不喜欢血腥味,可是相衍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和她同尝这疯狂的滋味,那点鲜血在两人唇舌间交换,直弄得两人气息都乱了。大半夜过来吓她,这个人是疯了吧!连海深很生气,双手一直被压着更生气,扭着身子要逃:“你发什么疯!”男人像头饿狼似的,逮哪啃哪,衣襟也不意外,很快小肚兜的带子被他咬在嘴里,将那小衣裳一提,兜紧了其中一边。“你——”连海深气得声音的调子都跑了,低声骂道:“老流氓!”两人的动静也忒大了,采兰疑惑地从榻上站起身,轻声问了一句:“小姐?”连海深吓坏了,将相衍往床里一推,用被子盖住人,顺手将相衍按在怀里不许他出声。“小姐,您醒了?”采兰又往屋里走了两步。“没事,我、有些睡不着。”连海深压了嗓子,尽量平静地答。“那要不要奴婢服侍您起来?”采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