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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帅坯子懒懒散散地晃荡上了街,四处瞎放电,连过路的麻雀也撞死在了电线杆子上咯,当然,那只鸟不排除是被冻死的可能,毕竟,现在是冬天嘛!在皇英明的领导下,他们终于到了候车站。一旁的女孩子们贼溜溜地盯着他们,反复做着脸红、心跳、吞咽口水的动作。要知道,这年头,帅哥的存货量着实不比那野生的中华鲟多,确实得珍惜了再珍惜,保护了再保护,这不但是为了当代,也是为了下代!“你说,这他妈的高校区,居然就不给进的。”华俊抱怨道,他最怕的就是等待和被人‘窥视’了。皇扔了他一擦鼻涕的面纸球,“说你笨,你还喘。你也不想想,这片有钱的学生这么多,自家有的是车,没钱的,也就住学校附近,根本用不着打的。再说了,高校,高校,怎能让学生培养起打的的恶劣习惯呢?从小就腐败,长大了肯定是要挖社会主义墙角滴。”“就你屁最多,我埋怨一句,你损我几句啊。”“这是新中国,我有自由言论的权利,你个地主老财的,还想限制我人生自由了不成?”皇冲他挑了挑眉毛,眼神却很暧昧,透着一股子邪魅的味道。“嘿,我哪敢啊!你可别勾引我,誓死不做第三者,这可是我的原则。”皇走过去,挡开他,“一边去,你哪蒜啊。”她冲他身后的小meimei嫣然一笑,“妹子长得可真俊啊,能问芳名吗?”女孩子飞红了脸,被她勾搭得晕呼晕呼的,娇滴滴道:“华语嫣,中华的华,语言的语,嫣然的嫣。”“好名字,美极了!”皇吹捧道,“不过,若是要和妹子你的容颜气质比起来,本身还是要美得更多哟!”“过奖了,我……不好意思的。”眼瞅着人家小女孩就要沦陷了,试问对着如此‘帅哥’,如此甜言蜜语,哪个小姐不情窦初开啊?吴尚仁走过来,搭住了皇的肩膀,冲小姑娘笑了笑,“说白了,他其实就是想要你手里的曲奇饼,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啊?”手一伸,小姑娘呆呆地就将饼干罐头递向了皇,“你喜欢,给!”皇大喜,咧着嘴,阳光灿烂,利马抓过罐头,搂进怀里,“谢了哈,美妹,你是个贼好的姑娘!”此刻,华语嫣已然融化在了皇的笑容里,眯着中了邪的眼睛,摆手道:“不——客气——”这时候,车来了。吴尚仁拽着吕皇就上了车,美妹冲他们挥了挥手,娇羞的一笑,“真——帅——啊——”等她清醒过来,车已经开老远了,她撒丫子追了出去,哀号道:“我的——丹麦——蓝罐——我的车——等等我——”作者有话要说:藕一直在写呢今天争取能发完一整章丑得温皇大嚼着丹麦蓝罐曲奇,掉了下面座位上的人一身的饼渣。人家小青年无奈地向她仰起了头,态度诚恳地请求道:“这位兄台,能否细嚼慢咽点,饼渣都飞我领子里了。”继续嚼着饼干,皇的手却不安分地伸向了人家的脖子,不顾人家的反抗就探了进去,把他当成了暖手袋,还自我满足道:“没有啊,空落落的,要不再探深点找找。”她向人家的背脊滑了下去。这不是明显的变态吗,人家纯情小青年一个蹦跳,嗖的一下逃走了,“让你坐!”对着空气抓了两下后皇耸了下肩,睁着极其无辜的眼睛扫了下周围的人,“有谁要坐吗?”其他人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退到了一边。“不是我不尊老爱幼哦,是你们不要坐的。”皇心安理得地坐了下去,又大口嚼起了曲奇饼,她牙齿啃断、粉碎饼干的声音听得满车的人都如临地府,忑瘆得慌!吴尚仁和众兄弟面面相觑,皆叹了口长气,丢脸都丢到西伯利亚咯,实在是太变态了,早知道,还不如步行的好,后悔末及,悔不当初,个个都恨不得举着个大喇叭向大家进行澄清,明确表示他们的清白。实在是被乘客们盯烦了,华俊挺身而出,拽起皇,拨开人群,“让让啊,让让,这可是我们医院的重病患啊……”刷刷,人群分成两排,为他们让出了条阳关大道,司机也破例给他们停了车。大丑当前,人民一致对敌,吴尚仁他们一起将仍旧嚼着饼干的皇给架下了车。还没等他们站稳,那辆公车也似怕他们反悔一样,加足马力飞了出去。“我才刚坐到位子呢。”皇还留恋着她的成果呢,“这年头在公车上找个座多不容易啊!”大家一齐拍着自己的脑门道:“小你个样的,我们的脸都给你丢尽了。”皇伸手拍了拍华俊的脸颊,劝慰道:“区区一副臭皮囊,又什么好在乎的,既得利益才是根本。”她接着又摇头叹息道,“唉,你们这群贾宝玉诶,真是不知民间的疾苦和无奈,面子能包饺子呼!”吴尚仁抬脚踹了她屁股一记,他已经忍很久了,“见人就吃豆腐,你那两爪也不嫌脏,还抓饼干,恶心!”瞬间,扔掉了空罐子的皇反扑向了他,跳上他的背,将魔爪伸进了他的领子,摸完了后背换胸脯,“遵命,以后就只摸你咯,怪怪,小子的胸脯挺柔的吗……”“啊……呀……你个球儿……”吴尚仁原地打着转,前后挥舞着手,就是挠不下她,“拔凉拔凉的,你脏爪……拧哪呢……”他向上窜起,跳得足有一丈多高。挂在他脖子上的皇笑得色气横流,“哟,咪咪好——小个——”她算是将变态演绎得淋漓尽致了。其他人聚到一块儿,交头接耳了起来。“哟,原来吴尚仁才是女的那方啊!”“早说了嘛,虽然块头小了点,可谁能逃得出那双魔爪啊。”“同情,真的同情。”“恩,可怜,就这样被糟践了。”他们一起抬头转身,向蹦跳着的吴尚仁投去了无比悲痛的目光,然后一起将脑袋从左摇到右,又从右摇到左……最后又一起长叹了一声,“唉,为了党和国家的大我,只有牺牲你的小我咯!吴尚仁万岁,我们不会忘了你的。”他们为他原地默哀了三秒钟。在他们闹得正欢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闪进了他们的视线。离他们不足百米处,黄天放正蹲在一家饭店的后门前洗着盘子,大冷的天里,他双手红肿得跟两条红萝卜似的。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皇总算滑下了吴尚仁的背,箭步一冲就闪到了黄天放的面前,拉开嗓门道:“黄鼠狼打工挣学杂费呢?”抬头就对上了皇的那两颗乌黑的贼眼珠子,黄天放尴尬地应和着,“啊,是……啊……”落魄如他,神气如他们,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使劲一拍他的肩膀,皇两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