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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诶——明天还老时间来啊——”“老板,我们也就玩这么一次,永别了啊——”夏北坡的声音差点没把冕洋从椅子上给震倒了下去,敢情他是白白多给了他们钱啊!皇打着哈欠走到了一直都没有吭过声的黄天放的身边,将钱往他胸口一拍,“是兄弟就收下,这可是我们拿汗水换的。”“不要!”他铁青了脸。“又是面子,我们又不要你的面子!”皇将钱塞进他的口袋,“我的脾气,你了啊!”以免他将钱甩开,她不得不对他进行适当的威胁。“可,这……我……”任他黄天放怎么想,他都不应该拿这份钱啊。“我什么啊,有了这钱,你就不必再去洗盘子了。不是我对这个职业有什么看法,而是我心疼你的手,要知道,你的手天生就是用来打篮球的,高中一毕业,你可就要进国家队了。目前可是关键时期,手毁了,不是你个人的问题,是国家的问题,是我们年轻一辈的梦想问题,不能因为小小的不忍和挫折就胡乱地折腾自己有限的精力。请把你的精力集中在球上吧!说实在的,你也不是刷碗方面的人才,一晚就摔了不下十个,你这不是双重浪费国家资源吗。”夏北坡走过来搭着黄天放的肩膀补充道:“是啊,钱的事小,我们的情谊事大!千里马也只有驰骋沙场才能物尽其用吗。等以后,你成了篮坛一代霸主,哥们我们脸上也有光啊。”“再不收下,可就是你的矫情了,是男人,就干脆一点!”吴尚仁踹了他屁股一脚。黄天放举起了双手,投降道:“好,好,我收下,难得天上掉馅饼,我哪又不接的理儿啊!”一群人在夜的空旷里倒向东来歪到西,嘴里还大声喊着歌词:朋友一生一起走……一杯酒,一生情……作者有话要说:藕说话算数,写完这一章了呢,汗啊,晚是晚了点,可总算是写完了。沙包要造反一皇一个翻身,抱着被子将腿重重甩上了吴尚仁的胸脯,即刻将他给唤醒了过来,“哎哟,我娘老子的,鬼压我丫的——”待他睁开眼睛,发现原来不是鬼而是只脏蹄子时,他猛然一跃,捏着鼻子就跳下了床,抓起手旁的一只枕头就砸向了皇的猪脑袋,“臭——臭——臭——臭臭——臭——臭臭臭——”仿佛间,浩瀚中国大地,就只有这么一个臭字了。将枕头一并拿下,塞脑袋底下,皇继续着她的‘满汉全席之旅’呢,一边啃着枕头,一边呓语道;“羊腿呢……哈……猪腰子……娘的……贼……拉拉的……香……”吴尚仁全身一颤,上下摸了摸自己,看看是不是有哪缺了一块儿。“砰——”门被一记强大的外力给冲开了。吴尚仁吓了一跳,反射性地蹦回床上,拽起紧咬着枕头的皇前后摇晃道:“不好了,恐怖分子向我们扔炸弹了——”一张阴冷如夜叉的脸探了进来,蹬着青靴、穿着自由战士军装、戴着贝雷帽的吕海走向了他们,嘴角勾起的幅度很是邪呼,有点像中风偏瘫加变态。“快醒醒——生化人来了——”吴尚仁猛摇着依旧紧咬着枕头的皇。吕海走到他们面前,一伸手就楸住了吴尚仁的领子,再轻轻一甩就把他给摔到了地上,从牙缝里逼出一丝儿冷气道:“竟敢占我妹……弟弟的便宜,你他妈的前辈子没活够本啊!”举着花瓶便要砸的吴尚仁将手停在了半空中,他抽着嘴角,望着吕海,勉强地笑了笑,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原来是哥啊……我还以为……哪来的……国际战友呢……”“别跟我来这套,哥不是你叫的,叫我吕爷——”吕海抓住枕头使劲一扯,总算是让它脱离了‘虎口’。他楸住皇的耳朵,原子弹爆破一般地吼道:“快给我死起来——你个走资派——”皇眼皮子动了几下,她甩了甩手,朦胧中就给了她老哥一耳瓜子,“我叫你抢我羊……”吕海抽抽着眼角,双手扣住皇的双肩,死命地拽起摁下,摁下拽起,“给我醒——”“哦……哦……我的妈呀……”皇终于被他给砸醒了,眼珠子有好一会儿还滚上滚下的呢,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转头看向了她哥,“打小,老妈的奶就全给你吃咯,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对于自己打小就只有奶粉吃的这件事,她吕皇可记得深刻呢。“这跟奶有什么关系,我问你,你还要不要清白啊?”吕海瞪着他的火眼精精,用手指着吴尚仁道,“他是怎么回事,啥么东西?”皇抓了抓头上的鸟窝,打着哈欠,按下了她哥的手,口气平平地说:“交往中的男朋友,目前正处于柏拉图状态中。”“对,对,哥……不,爷,我绝对没有占过他便宜!”吴尚仁想啊,这帽子可不是瞎扣的,你说吃过说没吃倒可以,可怎么能明明连舔都没舔过,就说他已经享用过了呢?“你敢,看我不阉了你,拿你的蛋去胃狗——”吕海的脸越发的阴森了。被他这么一威胁,吴尚仁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裤裆,慢慢地退了出去,“皇……爷……我就不妨碍你们兄弟叙旧了哈……”他刺溜一下闪了出去。待吴尚仁的脚步完全消失后,吕海凑进皇,严肃地问道:“你真看上那小子了?那副熊样?”“熊样?他挺帅的呀!做你妹夫绰绰有余了。”皇冲她老哥眨了眨眼睛,“想来如今,好象我的恋爱还比较正常吧!您老就先管好自己吧,那个啥来着,不也挺帅的吗,穆楚颜,我看着就挺顺——”吕海头皮一紧,无力地瘫倒在了被子上,扯着被子抓狂道:“好你个小样的,有了男人就忘了哥,还硬把我往火坑里推,你个丫的,那姓穆的变态每天一封信,弄得整个营区都指着我的脊梁耻笑我呢——”皇拍着他的背,语重心长地安慰道:“想开点吧,是人总得找个伴,受用就行,以你的个性,恐怕女人满足不了你,穆楚颜同志是个好同志,你就欣然接受了吧……”尚未待她说完,吕海便扑上来掐住了她的脖子,“死丫头,不是你把地址给了他,我会这么惨?”一想到自己背负的这个莫名其妙的‘兔儿爷’罪名,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而是打每个毛细血管来。皇膝盖一顶,手一抄,将吕海甩到了床下,她跳起来趁胜追击,和他老哥展开了rou搏战,“杀啊,三哥,看谁才是天下第一——”她就想打呢,难得遇到个实力相当的对手,岂不扁个痛快。“啊——别扯我帽子——头可断,头发不能乱——我的形象——”吕海踹开她的乌贼爪爪,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他可不想成为她发泄过剩精力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