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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

    否认自己仍有需求,但我已经能控制住自己,知道自己需要什么.那怕我们做一

    对无性夫妻我也没所谓.

    真正令我心痛的是不断看着你在痛苦中争紥但我却无能为力,而你的痛苦却

    偏偏由我而起。我觉得自己就像只刺蝟,只要你靠近我便会受到伤害。

    有些时候,悔恨与愧疚会把我压得很透不过气,甚至有时我会有种被撕裂的

    感觉.但每次你抱着我对我笑时,我便觉得让我受什么苦都值得。」

    我笑了笑,抓住了晨的手吻了一下她手背。

    如果十二年前,我是不会相信晨的话,起码我是认为她难以长时间坚持。但

    现在我看着晨的样子和这段日子的行为,感觉她是真的比过去成熟了很多,虽然

    她过去的欺骗仍在我心中留下一条刺,但经过了十二年的成长,现在我已能相信

    她。

    事实上并不只晨对我们现在感到不现实,即使我自己也感到陌生与不真实。

    虽然单从身体状况也看出晨已不是当初那个情感幼稚的少妇,但她思想的改变也

    令我感到不适应。

    人总会用自己的经验去思考,而难以代入环境的改变,所以我和晨其实一直

    都被过去所羁绊.相对而言,女性的心态对男性的改变会比较容易接受,而且晨

    是带着愧疚的一方,对我自然也更包容,但我倒不行,总是念念不忘过去。这其

    实是一种很正常的情况,因为男人在被载绿帽子后往往都有一种不自信的焦虑,

    这其实是对於环境转变的恐惧。因为你所熟悉的伴侣形象与建立的家庭背景被完

    全颠覆,你不再相信对方的价值观,这自然会令人产生不安。

    当年我那位医生紫茵姐就提过,其中一种治疗出轨的心理创伤的方法就是当

    自己不认识对方,重新追求她一次。透过追求的过程去互相了解对方与过去的不

    一样。这其实也是我回来后对与晨的关系拖了这么久的原因之一。

    而经过四个月的相处,虽然我的身体仍受病情影响,但在彼此信任上算过关

    了。

    这时晨又笑了,笑得很灿烂。

    「不过我也没有痛苦太久,那夜被你……我从没想自己可以达到这样的次数,

    更没想到你会为满足我而趴在我身下做了这么久。虽然你以前也曾做过,但我知

    道你并不喜欢那味道,而那晚却又为我而改变了自己。

    这是我人生中最享受的一个晚上。虽然我们还要分心在你的病情上,但我还

    是满足得有种想死的感觉.

    而往后这段日子,感受着你对我越来越接受,我真的很幸福。我知道昨天是

    我急进了,但是??」

    晨又再伸手到我的脸上摸了一下,认真的说:

    「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呀!」

    「傻瓜??」

    就在我和晨都陶醉在这份表白的感动,正在深情对望的时候,餐厅的小提琴

    手却很不知趣的来打扰了我们的气氛。

    「SirandMadam,wouldyoulikesomemusi

    c?」(译:先生小姐,需要音乐吗?)

    晨对於气氛被忽然打断,气得像只可爱小猫一样跳了起来,一副抓狂的模样

    令琴手很尴尬。我也感到有点无奈,但想来这他也不知我们说什么,只是看着我

    们似乎在调情,所以上来为我们送点浪漫气息并赚点生活费而已。

    我苦笑的看着被晨弄的一脸灰的琴手,目光落到他的小提琴上。从油漆的均

    匀度看这琴的质量不错,并不是便宜的初学者货色,应是货真价实用在演奏用的

    小提琴。这时我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丝灵光,站了起来就在钱包中拿出几张大钞

    就递了过去。

    「Excuseme,wouldyoupleaselendmeyou

    rviolin?Ihopetthismemorytomyd

    earestwifemyself。」(不好意思,我能借用一下你的琴吗?

    我希望亲自给我最爱的妻子奏出我们的回忆。)

    琴手没看我手上的钞票,而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说了一声。

    「Mypleasure,Sir。Foryourwife。」

    (乐意之置,先生,为你的妻子。)

    说着把琴交到我手上,但只拿了一首曲的价钱.我笑了笑,把所有钱都推给

    他。

    接过了琴,试了一下音准,把它调至我需要的音域。事实上我对小提琴并不

    算专长,只是小时候为了更好的升学而学习了几年。本来是已经掉下的,但到香

    港后,同样为了楚楚能更好升学,需要鼓励她学习乐器,所以便亲身上阵与女儿

    一起学习,还定下了她考什么级别我便考什么级别的约定。

    结果在

    女儿的鞭策下,我勉强是考到了演奏级,不过丫头的小提琴已能考到

    英国皇家音乐学院的免费入学资格,把我虐得体无完肤.但能为女儿做到这样,

    也是我对失去母亲的她的一种补偿。

    这时晨一直安静坐着地看着我的动作,就在我刚才用妻子去介绍她后,她便

    一副呆呆的样子,脸上带着幸福的喜悦。这是我几个月来第一次用妻子来向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