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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逗著。

    女人急剧的起伏臀部,被顶的“啊啊”上下跳动,roubang和睾丸狠狠地撞在她rou鼓鼓的臀部“啪啪”的击打著她的阴户,越来越响亮。

    yin水顺著阴户里的roubang流下来,邬岑希粘取一些yin水抹在她的肛门处,把食指慢慢抠进肛门,然後挺著roubang蹲了下去,伸出舌头开始舔起她的肛门,灵巧的舌头就像滑溜溜的小蛇,女人的肛门被他舔的红润微张。

    “啊……天呀!shuangsi我了……”

    “叫,再叫。”

    说著,舌头专攻她早已湿润润的xiaoxue,绕著她的yinchun画著大圆圈,然後轻吮著她的粉红色蓓蕾,最後再用舌头进攻她的xiaoxue,再来个大翻转,一次接著一次的进攻。

    “干……干我……嗯……你的舌头好滑……好……好冰……”

    男人的roubang再也受不了,开始一进一出地抽插女人後面的小洞,双手扶住她rourou的腰部,奋力的摆动下腰,快速的抽插,每往下插一下,女人极有弹性的肥臀,就会因沙发而反弹向上,越是插的越快,弹跳更是快速。

    邬岑希就著相连的姿势翻过她的身体躺在茶几上,把她的双腿架上肩,抓住他肥嫩的屁股,凶猛的进入,从云被顶的几乎从茶几上飞出去。

    “嗯……你好会干……啊……你的大jiba……插得好美……”

    从云跟著他摆动著下臀,配合性地努力往上顶。粗长的yinjing在自己的体内出入,粘稠的液体从肛门里被带出,又随著男人的插入重新进入体内。

    (三)

    邬岑希的喉头也吼出一声:“啊……”,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真是不愧这几天来的失魂,感觉著自己的roubang好像被什麽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

    “嗯……嗯……恩嗯……用力……用力干我……啊……啊……好舒服……好美……我好爱你……喔……喔……”

    从云只觉侵入自己体内的roubang,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具於事,令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

    “贱女人,爱我什麽?”

    “爱我的钱还是我的大roubang,啊?”

    邬岑希运起雄劲,快速抽插,阳具次次抽出洞口,又次次顶至洞,愈发火热粗大。几百次抽出顶入,女人原本的yin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早已没有几个小时前不甘不愿的模样,象个浪蹄子在邬岑希胯下娇声呼喊。

    “我……哎……哟……你……哦……太硬了……”

    “说啊,爱我什麽。”

    看著沈迷浪叫的从云,邬岑希狡猾地笑了,依然沈稳而有力地鞭挞著女人的菊花xue,头一低,含住了她在迎合扭动间晃颤跳脱的一只乳尖,执著於刚才的问题。

    “啊……都……都……你的……你的我都爱。”

    “是吗?哪个更爱?”

    邬岑希起身坐了起来,双手从後方粗暴的把玩弄她的双峰,扭动著jiba进攻她的肛门,跨下的阳具不断的狂抽猛送的,一次比一次顶得深,不爽她的模棱两可。

    “啊……别……太……太重了……爱……爱你整个人……哎呦。”

    被顶的死去活来,从云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一千块钱真的是一点都不好赚。

    “这可是你说的!”

    说著邬岑希紧紧的抱著从云的脖颈,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猛搅狠吸吮著,使她的舌根发酸又痛,从云想逃也逃不掉。

    下面的yinjing就如同木头撞门一样在撞著肛门上来回抽送了几百多下,干得从云双腿发软,四肢无力,两眼发黑,全身汗水直下。

    “啊……啊……好爽……顶得好深啊……”

    终於他感到由下身传来一阵阵的隐约的快意,他知道自己快到了,於是索性完全趴在从云的身上,臀部的运动更猛烈了。

    从云只能感到刚刚肩膀带来的疼痛,她的下身早已经麻木了。

    这时邬岑希感到一股巨大的快感像洪水一样从下身滚滚袭来,传遍全身。顿时像时间静止一样,他的阳具死死的顶住从云的下身一动也不动了。这情形持续了大约十几秒锺之後,男人长吐了一口气爬倒在从云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才从她的身上滚下来倒在地上,渐渐的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液体从从云的屁眼里里流了出来。

    此时的从云睁著细小的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双腿任由它叉开,一动也不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人像死的一样。

    终於结束了,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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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朋友

    (一)

    隔天中午,从校门口走出好一段路,从云一眼就瞧见斜著身子懒散地靠在墙角抽烟的男孩,一头染成金黄色的中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衬托出白得有点透明的鹅蛋脸。一身纯白搭配的韩版针织衫再加上一条修长的直筒牛仔裤,将他身上所有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个男孩,很懂得扬长避短,这是从云对他的一贯印象。说不上熟悉,眼前的这个人她是见过的,一头黄的近乎发白的细发太过明显,想不让人记住都难。

    只不过每次在路上碰见的时候,

    对方身边都带著一个女伴,两人有说有笑地从从云身边走过,没有一次正眼瞧过她。

    “嗨!美女!”

    没想到一直悠闲地抽著烟的男孩会突然在她走近的时候开口,从云不禁回头看了眼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