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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散子道:“陆华存是自己来的,我们也不想惹上洗心剑派啊。” 周絮想,当年摩罗王何等人物,怎想三十年下来,摩罗教沦落到这般田地。心中这般想,与他又套了些话,可惜对方所知有限,任她耍尽手段,也没得多少消息。 摩罗教入口正在一片裸岩后,骆驼被人牵走,周絮抱起“行动不便”的师无我,跟在那散子后面。 这下头空间极大,壁上点了烛火,与地面上的炎热不同,凉快得很,教众也不多,三三两两,没什么声响。 一路没人说话,仔细观察周边,只觉并无什么高手。 到得隐蔽处,二人颇默契地与那散子并行,一直佯装虚弱的师无我抬起左手,按住那散子后颈,对方立时委顿倒地。 待师无我也换上散子衣饰,周絮道:“若不是你抱不动我,我俩便可换一换,事也简单了。” 她日常为了与人动手方便,才不穿裙,实则也爱美,此次本有机会穿回正经女装,可惜同伴不行,又给错过了。 若仅一张脸,师无我还能掩饰,站起必定要被人发现破绽,不得不被她抱了一路,只觉比被息神秀抱着时更为窘迫,此时听她抱怨,也是无奈。 周絮又道:“等会我俩分头行事,若发现什么,便留下暗号,若非万不得已,千万别暴露身份。我倒不怕,却不想一个人来救你,这也忒吃力了。” 师无我告诫她:“我自有法子。这摩罗教如今看来不成气候,但到底有高人在,你也千万别掉以轻心。” 周絮不过与他玩笑,自然承了这番好意。 师无我说自己有法子,并非玩笑。二人分开后,他屏息细听,每每在人来前避开,在这地下城中,如入无人之境。 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他一路行来,未遇险阻,找见一间密室。 脚才踏进去,便有人道:“出去!” 师无我见到人前未有多想,此时听见他声,五味杂陈,一齐涌上来。 里头那人见他不发声,以为人走了,过了许久,忽听见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我当真出去了?” 息神秀急奔出来,见那人摘下兜帽,脸色虽不好看,但精神尚可,正要开口,不知想到什么,生生止住,又转回了身。 师无我也在看他,发觉对方身上并无外伤,只消瘦许多,神容憔悴,悄悄松了口气。见他要避开,冷笑道:“你若再敢走,我便当真生气了。” 31、 息神秀如何舍得走,可又怕极那日之事重演。 那会儿他似躲在身体里看另一个人行事,眼睁睁见师无我在身下气息渐微。及至情欲消退,他赶忙察看友人情况,却发觉对方躯体冰冷,已没了生息。 息神秀不死心,拿被褥卷了人,去寻曲无弦,一路往怀中人体内输送内力,但求一线生机。 曲无弦将师无我放在屋里,与他另觅它处说话,并未去看。 不顾对方心急如焚,他道:“我只治内息,外伤可治不了。” 息神秀闻言,便要带走师无我,找别人救治。 曲无弦道:“你若将他留在这儿,兴许还有救。若带他走,便连一点机会都没。” 息神秀道:“你不是说你救不了吗?” 曲无弦道:“我救不了,却自有人来救。” 这句话一说,息神秀握上秋霜剑:“你早知道我会来!” 曲无弦往后退了小步:“别!别动手!你可知自己的身世来历?” 息神秀与老和尚相依为命惯了,对这些并不执着,拔剑道:“我只想阿师安好!你若不能给个准信,我便找别人!” 曲无弦拿他这种人无法,只得道:“莫急莫急!有人救他,至少性命无忧!” 息神秀仍不信他。 曲无弦道:“师无我有些特殊,我们不会真要他命。” 息神秀不在乎师无我背后有什么隐秘,只听见不会要命,崩了许久的心弦才松下来。 曲无弦趁势道:“可我们能救他一回,下回却不一定了。” “有话直说。” 曲无弦道:“当年钟疏风与摩罗王成了婚,然而蛟龙性yin,人身难以承受,终会沉堕欲海,耗尽精血,即便有钟疏风相陪,摩罗王仍芳华早逝,只留下一个婴孩。钟疏风将孩子交给一位朋友后,心伤太过,不久也辞世了。” 息神秀冷脸相对。他对江湖事知之不多,听见钟疏风这名字便愣了,由摩罗王才猜着这是那任云上宫主的名字。 曲无弦错以为他性情隐忍,道:“那位朋友为避麻烦,改了你姓氏,随了摩罗王的。只是你娘当年未能脱得本性,你如今也长至这般大了,又能如何呢?” 息神秀对这些听过就罢,问:“你想做什么?想我做什么?” 曲无弦只觉与他说话十分憋屈,却不得不忍下好言相说:“蛟龙遇水而能生变化,摩罗王将摩罗教总坛设在大沙漠里,以此遏制自己本性。你若要神智不失,不如往摩罗教看一看,教中亦有忠心耿耿的老人,一直等着摩罗王归来。” 息神秀趁他说话时候,理顺了事,道:“你明知治不了我,却将我放下山去,以至于害了阿师。” 曲无弦不曾料他根本不接话,愣过后道:“不过受人之托罢了。再者这根本不是病,你天性如此,要我如何治法?” 息神秀问:“是谁要你害阿师?” 曲无弦这回真惊住了:“你为何这么想?” 息神秀道:“我若一直在山上,你们做什么都方便,何以放任我下山,节外生枝?托你这事的人,要害的是阿师,并不是我。” 曲无弦回过神:“你想错了,这不是害他,说了我们不会要他命的。 经了此事,他必定恨你,如此你二人也能有个了断。这是好事,你也不想他被你拖累吧?” 息神秀很是奇怪,心道,阿师若记得这事,必定知道我是失了神智,至多有些怕我、担心我,为何要恨我? 反反复复想了几遍,也不懂何以对方认定阿师会恨他。 曲无弦以为他被最后一句话打动,道:“你与他待在一道,只会害他,分开对你俩更好。” 息神秀自知晓贪yin是自己本性,已明了这次只是运气好,若有下回,阿师性命难保。摩罗教中或许有线索,值得他去看一看。 他问:“我若走了,你们要如何与阿师说?” 曲无弦见他松口,笑道:“到时我们不与他说,他自己也会知道的。” 息神秀道:“我见识少,你不要骗我。” 曲无弦竟不知他说的真话假话。 息神秀与他越往大沙漠走,身体越有种被束缚的感觉,却也使得他能保持住清醒,几日里未有一次起情欲。 到了摩罗教,他发觉这地方空空荡荡,只剩几个老人和零零散散的教众。 曲无弦此时已不见了踪影,教中白枭乃是当年摩罗王的旧部,见了息神秀大为感慨,给他安排了住处。 息神秀不在意自己几近被软禁的状态,待在密室中,趁着沙漠中特殊的环境,探寻解决yin欲的方法。 他身上的蛟龙血脉分薄了许多,上次爆发过,若无特殊情况,短时间里原本不会被引动,一日后却忽然起了yuhuo,险些失控。 只与他见过一面的白枭又来了,且带了个女子。 息神秀没与他多说话,直接拔了剑。 这yuhuo起得突然,没得也快。他事后仔细想过,觉得自己的吃食或许被动了手脚。 常人受不住不食不饮,他修为高深,能捱过更长时间,却也不是长久之计。 息神秀缓过后,知道此地不能久留,仗剑闯出去。 教中没什么人,自然拦不住他,眼见便能返回地面,忽有一道剑气凌空斩来。 息神秀避得快,仍被断了一截发。 他并非冲动之人,知晓此次只是警告,对方虽是暗中出手,剑法仍比自己高一截,便又退回密室。 后几日他不敢再碰吃食,然而他的情欲被引动过,时间久了,仍会一点点攒起,迫他至绝境。 性命与神智清醒,对息神秀而言都重要,他已有打算,若真到无可挽回时,便先一步自我了断。 只是不知他运气太好还是太坏,竟先等来了师无我。 师无我听他说完这些时候的遭遇,想着面前人竟是被饿瘦的,心疼极了。 然而心疼之外,他仍有些气恼:“早同你说过,往后遇见事先与我好好商量,为何又自己做决定?” 息神秀目光停在他脸上,一瞬也不舍得挪开:“若不随曲无弦走,我怕他们不救你。” 以他描述,那时必定有人救过师无我,只是不知出于何种心思,没留下施救痕迹,叫他以为自己不过是侥幸活过来的。 师无我仍恼他:“他们既然不要我命,哪管你做什么?你若放心不下,走至半途折回来便是了,曲无弦武功一般,绝拦不住你。” 息神秀看着他眼睛,道:“我那时没想到。” 他态度实在太好,师无我叹了口气:“是我把你惯坏了,叫你抓了我软肋,连与你生气都不能。” 32、 息神秀只专心看他。 师无我见他肤色微暗,这些日子不止被饿着了,怕连休憩都不好,最后一点气也消了。 燃着的灯烛照得室内纤毫毕现,不过一桌一榻,息神秀神情平静,便连眉宇间那点憔悴也不明显,只嘴唇干燥。 师无我心有所动,捧住他脸,伸舌在他唇上仔细舔了一遭。 这微微的湿意令得干渴愈发明显,息神秀面上显出几分焦灼,终没忍住回吻过去,舌趁势探入对方口中。 良久二人分开,他不由蹙眉,却非在意自己方才的失态,而是怕害了友人。 师无我拿指甲在右腕上划了道口子,递到他嘴边,道:“你总要吃点东西,暂且拿我顶一下。” 饮人血是大忌,息神秀不懂这些,将唇贴上去,拿舌尖一下下扫着伤口,眼睛仍看着对方。 师无我知道他担心什么,笑道:“不过些微血,对我没妨害。况且,那些吃食你不敢吃,我却是能吃的。我既来了,总要领你一道走,你若饿昏了头,我可没力气搬你。” 他血rou与常人不同,息神秀只稍稍吮了几口,便觉回复了些精神,脑子也清楚了。待将腕上伤口舔收拢了,他道:“此处有个人,我不是他对手。你进来时遇见了吗?” 对方还未回答,他反应过来:“你若遇见,便见不到我了。奇怪,这人有时在有时不在吗?” 师无我皱眉。他的好友不问世事,对自身水平不了解,并不晓得比他剑法好的人屈指可数,遇见的想来便是地下城里的那位神秘高手。 他道:“也许他是故意放我进来。” 息神秀道:“我不明白。” 师无我问:“你知道养蛊吗?” 息神秀自然不知道。 “一缸虫子,相互厮杀吞食,剩下最强壮的那只便叫做蛊。他们不是想我与你厮杀,而是将你当做瓦罐里的虫子,引导喂养,直至达到他们满意的程度。” 息神秀悟性极好:“就是说,你是他们送进来给我的食物?” 师无我道:“这只是我的猜测。我不怕自己被当做食物送你,也不怕你被养成蛊。只是蛊养成了总要派用场,我怕他们拿你做什么对你有害处的事。” 息神秀认真听他说话,然而与他多日没见,即便 心知现在情况不好,忍了一会儿,还是张臂将他抱住。 师无我低笑,便靠在他胸膛上,道:“倒有桩好事。按你所说,对方想我与你决裂,然而这事不会成,不知会否对最后结果有影响。” 息神秀对这点耿耿于怀:“为何他们以为你会恨我?” 师无我道:“他们只是不懂感情。唉,竟比你还傻。” 息神秀抱他久了,不自觉亲了亲他脖颈。想起那日的事,将头埋在他颈间,不敢再动了。 师无我的确不恨他,却疼怕了,还没缓过来,身体略有僵硬,道:“周絮在外头,我去给她留点记号。” 息神秀放开他:“你小心些。” 师无我笑道:“再不小心也没事,对方分明是求我来。如果背后之人是沧浪主人,有周絮陪着,我就更不怕了。” 待他留好记号回转时,息神秀坐在榻上,许是因为消瘦的缘故,看来竟有几分乖顺的味。 师无我近来眼力好,见他神色有些恍惚,问:“怎么了?” 息神秀道:“方才碰了你,情欲消不下来。” 师无我对他这直来直去的作风向来受不住,脸上微红,却仍仔细看对方,果见对方眸中隐有金色纹路。视线一偏,他问:“这是什么?” 息神秀循着他目光摸了摸自己额角,触着一片冰冰凉的薄片,光滑似金属,不过小指甲盖大。 师无我也伸指碰了碰,发觉竟是完全附在肌肤上,拔不下的。 息神秀自己摸时没觉得什么,一沾到他体温,只觉浑身一激灵,本就热涨的情欲更没消退迹象,呼吸愈发沉了。 师无我也发现他情动,道:“似是鳞甲。若摩罗王当真是蛟子,你又是她亲子,便也有蛟龙血脉,来日该不会变成蛟形吧?” 息神秀想了想,难得有些被吓着,想,我若没了人形,便不好亲阿师了。 师无我道:“我这辈子能见的都见过了,却未见过蛟龙。若你真变作蛟形,我必定好好养着,每日换水,喂你最新鲜的鱼虾。” 息神秀听了,觉得真到这种时候,似也不算太糟。 师无我又道:“你把衣裳脱了,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