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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钱给你。”那店主接在手里掂了掂,竟然有五两纯足,两只眯缝眼登时亮了起来,慌忙应道:“是,是!镖爷尽管放心,包保各位满意,且请稍坐,这茶水是现成的,马上就来!”众人分桌落座,那店主便拎着壶次第奉上茶水。高暧和徐少卿对面单坐了一桌,翠儿立在旁边侍着,却不时偷眼去瞄那作书生打扮的徐厂公,脸上仍是怯怯的,似乎还在担忧之前的话被他听去了,心中自是忐忑不已。“此次出使夷疆是奉陛下密旨,路上招摇不得,也只能从权,茶饭粗陋了些,还请公主恕罪,将就用些吧。”“厂臣言重了,这样便很好。”高暧仍是怕和他的目光相触,不经意的答着,端了茶碗刚沾了唇,却听他忽道:“公主用臣这碗吧。”她一愣,刚要拒绝,手中的茶碗便被他轻轻一拂夺了过去。“厂臣这是……”“此去夷疆少说还有半月的路程,免不得风餐露宿,公主能这般想,臣这一路上便放心了。”徐少卿答非所问,将自己的推过去,便端着夺她的茶碗,在那印着淡淡胭脂印的地方抿了一口。高暧只觉脸上像被什么东西一炙,羞得低下头去,心说翠儿定然也瞧见了,回头不知又要说什么。好半晌才偷眼去瞧,见他正有意无意地朝四下里瞥着,也不知是在看什么。正想回言,就看那店主捧着蒸笼过来,只得住了口。“来了,客官请慢用。”蒸笼解开,里头是粉白油亮的包子,热气腾腾,牛rou伴着葱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只听之前那冗髯汉子又叫道:“店家可有草料?替我们把马也喂了,回头一并算钱给你。”“有,有,诸位爷请安坐,小的这就去。”那店主嘻嘻的点着头,转身便朝茅棚后走,却不料邻桌一个正自吃喝的客人突然拍案喝道:“你这店家好没道理,我们方才也问你有没有草料,只推说没有,如今他们问,怎么反就有了?”“呃,这……小人这里的草料所剩无多,若哪个来了都要……”店主分辩着,脸上却十分尴尬。对方一听更怒,猛地跳起身揪住他。“什么屁话!你这个不晓事的,莫不是看人下饭?见他们给的银子多,便说有草料,难道我们便短了你茶钱?”“客官息怒,小人……这个……”那店主亏了理,登时语无伦次,一边陪着笑脸,一边向后缩着,与那客人同桌的汉子也起身帮腔,几人拉扯纠缠,离高暧这桌越来越近。她颦了颦眉,并没在意,抬眼看看徐少卿,见他也视而不见,只顾品着茶。转眼间,那几人便纠缠到了近旁。店主瞥见徐少卿,竟似看到救星似的,慌忙凑上来苦着脸抱拳道:“这位客官一看就是读书人,快请帮着说两句好话,小的情愿将茶饭钱还与诸位。”徐少卿仍不理会。高暧正自奇怪,就看那两人突然眼神一变,翻手各自摸出一柄寒光雪亮的匕首,猛地刺向徐少卿的颈侧!第23章踏莎行“啊!”高暧万没料到那两人竟会忽施偷袭,不由得惊呼起来。眼见那锋锐的匕首就要刺到徐少卿的颈上,却见他袍袖一挥,猛地将手中的碗茶泼向身侧。那两人被guntang的茶水溅得满脸都是,只疼得哇哇大叫,手上当即缓了下来。另外两个同伴见状,也立刻凶相毕露,搓唇一声唿哨,便从身上抽出刀剑,朝徐少卿身上猛刺了过去。几乎与此同时,店后的茅屋和旁边的马厩背后突然蹿出大批名服色各异的人,手持兵刃,呼喝着朝这边杀来。之前那店主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一双眼睛突然变得血红,但却没再管徐少卿,反而猛地转过头来,先一脚将翠儿踢倒在地,伸出黝黑粗粝的大手就向高暧抓来。她从没遇上过这种事,登时吓得呆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只听“砰”的一声,面前的张方桌忽然腾空翻起,将那店主撞得直飞出去,而徐少卿白玉般精细的面孔却已近在眼前。他伸臂揽着她腰身忽的蹿起,在半空中打了个旋儿,轻飘飘地落到几丈之外。她惊魂未定,胸口随着喘息上下起伏,手脚抖得厉害,站也站不成个样子。“有臣在这里,公主莫怕。”他语声仍旧像往常那般波澜不惊,仿佛眼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高暧这才回过神,嗅到那伽南香的味道,心中竟真的稍稍安定了下来,但随即便发觉自己竟伏在他胸口,下意识地想推开,腰间那臂膀这次却箍额紧紧的,半分也不肯放松。“厂臣,不……”她刚叫了一声,身子就随着他猛地又向前蹿去,像风一般掠出茶寮,再站定时,竟已来到了停在官道边的车马旁。徐少卿这才松了手,牵过一匹青骢马,先扶她坐上去,自己也跟着翻身跃上马背,坐在她背后。“你等将这头料理完再追上来,记得手脚干净些,莫留下线头让人家寻着。”他冷凛的吩咐了一句,见两名留下看护车马的东厂番役躬身应了,才一提马缰,叫声“驾”。那马便长声嘶鸣,“嗖”的向前疾蹿,驮着两人沿大路绝尘而去。高暧知道这样并骑坐着实在大大不妥,可也清楚他这是要带自己先行逃离险境,不是分心的时候,便低着头什么也没说,只是背心与他的胸膛相互挨擦着,全无间隙,不禁双颊如火,心头更是一团麻乱,幸好他在后面也瞧不见。耳听着那马蹄落地,一声比一声疾,仿佛是在催赶着胸中那颗砰跳的心,顶突的愈发快了。徐少卿一直没言语,只是不停的快马加鞭,就这么跑了一盏茶时分,之前的市镇茶寮就全然看不到了。他似乎仍不放心,策马转入官道旁的一片林子,又徐行了片刻,这才勒住马头。“方才事出突然,累及公主受惊,都是臣一时失察,幸而没什么损伤,还请公主恕罪。”高暧闷闷的没应声,想向前挪,却腾不出地方,待要将身子向前倾,躲开他胸膛,却又发觉这般样子更加不妥,这才咬唇道:“多亏厂臣及时相救,现下既然没事,便不用这般护持了。”她这话没敢说明,可徐少卿却听得真切,垂下眼眸,便瞥见她那细嫩的颈子白中泛粉,肩头正微微的耸动着,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