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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还没有到呢,各方的身心都跟着动了。若是她没有记错,按里提过的情节,这个时候,淑太妃也正在给她的儿子顺王龙啸挑门妥当合适的婚事呢。这么一瞧着,明年真是一个大吉大利的年头,只是不知道这两位当娘的,心中属意的佳媳,都是哪位啊。作者有话要说:大约还有一章,以报还亲投给我的火箭炮以及以前的一章长评,估计会很晚,等不了的,明天起来看吧。ps:小桃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1-2208:09:46谢谢亲们的支持!l3l4☆、第97章番外——离家出走老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晨,温小婉深深觉得这话很有道理。这天早晨,她在睁眼很早之后,充分发挥了‘一天之计在于晨’这句老话的精粹。躺在她身侧的聂谨言睡得还熟,这几年来,日子过得越发太平,这人也就越来越贪懒了,搂着自己睡觉的时候,一宿都是甜梦乡。温小婉还记得她初和聂谨言睡在一起时,聂谨言别说甜梦乡,就是连一个囫囵觉,都不曾有过,草木皆兵,躺在床上,也恨不得是睁着眼睛的。那个时候的日子,过得真是举步维艰啊。现在想想,竟也能熬过来了,多么不容易。只是苦了这男人,辛难半生。温小婉在聂谨言的怀里,轻缓地翻了半个身,把正面面向聂谨言,小巧的身子,全都缩到聂谨言的臂湾下,亲亲聂谨言的胸肋。聂谨言在温小婉翻身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这几年来,生活虽安逸起来,他和温小婉也在外面置了府,过起他们自己的小日子,但多年磨炼出来的警觉,他从未感丢弃。这身边是睡得温小婉,若是在他独睡之时,有别人敢在他躺在床上的时候,靠近他,他早就一掌飞过去,要了那人的命了。在温小婉温柔的目光注视里,聂谨言装睡装得心安理得,这么多年的夫妻做下来,在他的心中,还仿佛如最开始在一起时的那般甜蜜——在对方一个眼神扫过来,脸红心跳耳尖冒出滚热的滋味。一开始,聂谨言装睡,温小婉并没有发现,直到她几番撩拔,聂谨言的身体泛出暖暖的热度,她猜聂谨言是醒了。既然人醒了,温小婉更加无所顾忌了,她灵活的手指,在聂谨言的身体各种游荡,一会儿捅捅这里,一会儿捅捅那里,还会在某个地方站住,画起圆圈。后来觉得画圆圈什么的,可能太没有情趣了,她两只手指并上,在聂谨言的胸口那里跳起芭蕾舞了。那痒痒的滋味,瞬间传遍全身,又从全身各处传回那里,聂谨言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摁住了温小婉的手,“小坏蛋!”“人家才不坏呢,人家在给相公你舒缓筋骨,”温小婉说着,身子如蛇一般,缠到了聂谨言的身上,在聂谨言睁开那双狭长内敛的墨眸时,温小婉已经翻身跨到聂谨言的腰处了。温小婉的屁股落下来时,只是虚坐,她是一天之计在于晨,拉着她家相公晨练的,可不想给她家相公清肠。温小婉坐在上方,低垂着头俯视着躺在下面的聂谨言,抬起手指快速地抚过聂谨言的眼角,那里轻微的只有几道干纹,还有几天,这人就三十五岁了,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那么好。第一个吻落下时,正好在聂谨言的左胸,重重的一下,然后延着那里,一路顺下去,顺到了聂谨言的腹部,又把平坦的小腹以及支出一些却弧度优美的髋骨吻个遍。聂谨言被温小婉吻得身体随之颤颤而抖,喉间发出抑制不住的低鸣,直到温小婉竟把头脸埋进他的双腿之间。“不……不要……,那……那里脏……”他话已说晚,温小婉已经叼起他那一处,还一边晃悠着小脑袋,一边和他说:“脏…脏什么脏,我……我相公……相公哪里都干净……”因含着东西,口齿有些不清,连着‘干净’说出来,都有一点像‘刚晶’了。这些年,虽都随着温小婉胡闹,聂谨言那稀薄的面皮,变得厚实了些,却还是被温小婉这‘含情脉脉’的动作,侍候得周身粉红。“你……你只管享受就好了,”温小婉吐出来,刚才含着的那端,冲着聂谨言扯扯嘴角,“为妻贤良淑德,今天早上定然好好侍候相公你。”说完,也不等聂谨言反应,她又重新把那物含在嘴里,刺激得聂谨言周身发颤。温小婉的手指,还碰触到那物下面的残端,延着那道并不美妙的伤疤,一路抚了上去。指腹摩擦那处,带来的酥麻,尤胜别处,聂谨言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低吼,像藏匿森林深处的百兽之王,好似随时可以窜下山来。温小婉灵巧的舌头,勾着嘴里含着的那物,缠成了诡异的角度,虽目力不能及,但身体感受得到的美好,远远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聂谨言再也无法任由温小婉侍候下去,他觉得他的身体已经处在于爆炸的边缘。这丫头这些年来,越发像个妖精了,连自己这种……,哎,都能被她挑逗琢磨得快乐无比,很难想像这丫头要是许了一个正常的男人,该是怎样的人间尤物。只要这么一想,他整颗心就像掉到了晋西的老香醋里,酸溜溜的无法用语言形容,连着身体里滚动的那股子岩浆,都要一起醋成酸海了。温小婉折下来的那半个身子,完全贴俯在聂谨言的身上,她已经感觉到了聂谨言身体的变化sao动,嘴里收紧了牙齿,只用舌、口腔里的软rou吸裹着那物,加大吸吮的力度,让那物快乐起来。在聂谨言一个翻身,连抱住她连压住她时,她快速地吐出那个东西来。在没被聂谨言完全压下去时,一口吻在聂谨言的胸间,大叫着,“相公,你好棒!”她的激励与称赞,无疑让聂谨言徒生出更多的精气神来,他压起温小婉两条柔韧有力的双腿,搭在他的肩头,坐着最后的努力冲刺。可惜……,这世间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大爷,大爷……不……不好了,”自从聂谨言带着温小婉独立开府后,以前在宫里侍候他的那些人,也被他一起带了出来,都知道他生活是个什么习惯。是以,向这种在外面扯脖子喊的人,绝对不会是他手下的人,但能一路喊到他院子里来的,他手下的人还没有出手把这人一脖子勒死,应该不会是小事。但是,哪怕是天大的事,对于这时的聂谨言来说,也是不可并提的,这世间,就没有什么重与他和温小婉两个人的人事的。如今被生生地打扰了,还是用这种方式,聂谨言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多少情趣预热以及前戏铺垫,都在这扯着嗓子制造出来的燥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