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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孩子,你这番话太过轻薄了。」优久一听到自己儿子这番不经大脑的话,忍不住严谨地训斥他。那名叫做信秀的男孩嘴紧紧一抿,瞄向信雅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甚明显的恨意,正巧被站在他眼前的莫艳捕捉到。二哥?所以他们应该是亲兄弟吧?但以信秀的样子看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似乎不是很好?莫艳暗自想着。「不过……信秀说的也有道理。」端坐在白泷优久身旁的妻子,用她温婉悦耳的嗓音说着。「不如让我来帮忙检查如何?」「典子……好,那就麻烦你了。」优久点点头,同意了妻子的话。「好的。」典子弯身行礼後,优雅地站起身。莫艳一怔,望着走向她的典子,忍不住拉起自己的衣襟。「等等……凭什麽我要让你们检查?」没预料到她会说出这番拒绝的话,在场的所有人明显一愣,而典子也是诧异地停下了脚步。「你问凭什麽?」一名打扮时尚的女孩,以憎恨地眼神紧盯着莫艳。「你身为我们世祖所收服的妖鬼,我们身为其子孙,继承了世祖的阴阳师血统……当然可以命令你做任何事!而且、而且如果你……你早点承认自己是虎姬,我哥哥就不会死了……」说到後头,想起亲人逝世的她不禁哽咽起来。什麽?莫艳感到脑中一片乱哄哄,女孩的话旋绕在她的耳边,但她拒绝接受她的话。他们在说什麽?开口说话的女孩,是被树干碎片贯穿胸口的男人的meimei,而她说……他们是阴阳师?虎姬则是被收服的妖鬼?惊愕与不敢置信从她的心中爆开,让她不禁摇着头,难以接受女孩所说的话,呐呐地反驳说:「不……不……我是人,不是妖鬼……」作家的话:☆、十五、妖鬼虎姬……脑海中再度浮现那熟悉的嗓音,胸口突地刺痛了起来,痛地让她捂着胸口,俯下身子。「怎、怎麽了?」白泷优久愣怔地看着眼前女孩的异样,她突然表情痛苦地弯下身,是发生了什麽事吗?白泷信雅紧抿着唇瓣,握住拳头想忍住冲出去探视的冲动,但在瞥见她眼角滑出的一滴泪水後,他的理智瞬间被击败,他快速地飞奔至她的身旁,担忧地问:「莫艳?你怎麽了?」莫艳缓缓抬起泛白的脸色,眼眶中饱含着泪水,不断滑落脸颊,紧锁的眉头显示出她的痛苦万分。「疼……」她依旧捂着心窝,那虎纹所在的位置。「疼?」他紧皱起眉头,看着她手掌的位置,那浑圆的两团饱满让他一时间想起了昨日的旖旎交缠,忍不住让眼眸深沉了几分。「嗯……」她微微轻颤着,那股刺心的疼痛让她几乎没办法支撑住自己的身子,甚至还浑身泛出冷冷的寒意。他见状,不禁面色凝重地将她揽入了怀中,略比常人还低的体温让他蹙紧眉头,连忙拉开她的衣襟,审视着她说疼的部位。只见她的虎纹一下子转成了淡红,一下子又转成了艳红,彷佛在对抗些什麽,却又无法抵挡住那股侵蚀。「这女孩真的有虎纹……」典子诧异地望着那女孩胸前的鲜红虎纹,证明了她的的确确就是世祖所收服的妖鬼。「真的?」白泷优久深凝的眼眸望着那对相拥的男女,一名是他最疼爱但却身体病弱的儿子,另一名则是传说中能带来富裕,却会克死人命的虎姬。以往占卜的结果,总是显示信雅的命短,活不久……但他妄想逆天,安排了世界顶尖的医生、最好的医疗团队为他补强身子。如今虎姬现世,但信雅却因巧成了她的拥有者……传言中,虎姬的拥有者会短命,就连当初收服虎姬的世祖,虽法力高强,仍只有短短的三十几岁寿命便英才早逝。这是代表……信雅无法逃过他短命的命运吗?白泷优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瞬间有苍老了十多岁的无力感。没有理会其他人的反应,白泷信雅看着莫艳越来越虚弱的模样,心中不禁更为着急了起来。到底是怎麽了?方才明明就还好好的,现在却成了病奄奄的模样……他内心一紧,莫名的恐慌涌上了心头,那是比看到她被压在死去堂弟的身下时,更为惊慌的恐惧……她不能有事!他心一横,下了个决定。「父亲,请容许我先带着莫艳回房休息。」白泷优久与其他人因他的话而愣怔住。「信雅……你不知道我们今日集聚在此,就是为了确认虎姬的虚实吗?为了这件事,我还特地搭自家飞机回来……而你说要先带着她离开?」一名年纪比白泷信雅还要略大几岁的男子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不是很愉悦。「大哥,我知道……但是她的状况不是很好,能改日再谈吗?」白泷信雅说了这句连自己都很难相信是自己所说的话。如果是以前,一向热爱家族与企业的他,一定也会对自己的这番举动嗤之以鼻,完全不会想到自己有以他人为重的一天。他变了吗?一瞬间的迷惘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但随即被自己给否决。──不,这是因为虎姬的存活对家族有着莫大的影响,他必须要保护她,因为他是她的拥有者。「罢了……信长,我们既然已经确定那女孩有虎纹了,那就改日在问吧。」白泷优久一脸疲态地挥挥手,示意着信雅可以先行离去。「是,谢谢父亲。」白泷信雅松了口气。如果连父亲都反对,那他真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坚持己见。「哼。」白泷信长脸色发青地瞪视着自己的弟弟,非常地不满。自己为了那女孩而花了时间奔至这里,而竟然不到半小时就必须先行散会……就为了信雅那番任性的言词!妖鬼就算转世了还是妖鬼!哪可能一下子就虚弱致死!气愤不已的他,完全没想到,既然他所想的妖鬼会转世……那也就代表了她依然会死。望着准备抱起虎姬的儿子,白泷优久突然又开口:「等等。」白泷信雅身形一僵,但仍然听从地转身面向白泷优久。「是,父亲?」「你真的知道……身为虎姬主人的涵义吗?」他那双睿智深沉的眼眸,紧盯住信雅。「是,我知道,父亲。我的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