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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还是必须地,因为我曾经粗暴地让她收回了正确的话,使她感到了无比的委屈。现在想想,我十分后悔,看来我这个人是有自以为是和易冲动的赞美,很多事没搞清楚就不分清红皂白地下了定论,唉!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这样,真是令人汗颜! 我决定这个电话过两天再打,先冷静一段时间再说。为了不忘记号码,我找出纸笔记了下来,看看时间已经太晚,我收好了日记本,上床去睡了。 仿佛才只睡了一小会儿,我便被一种从脚底有东西一直爬到胸口的感觉给弄醒。我睁眼一看,却见被窝里探出一颗脑袋来,菁菁欣喜异常地笑容出现在我眼前。她撒着娇道:“老公,你都快把我给想死了。今天天没亮我就从T市赶了回来,就为了能在上班前让你抱一抱。” 我也开心得笑了起来,二话没有,先将她的头压下,狠狠地亲了几口,然后笑道:“现在几点?” “七点多一点!” 我笑道:“是吗?那应该来得及哦?”说话间,我已经开始去剥她的裤子了。菁菁吃吃地浪笑,道:“才憋了一个多礼拜,看把你急地。行了行,我自己来。” 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不断地亲她吻她,呢喃道:“老婆,这段时间我也想死你啦!” 菁菁一边回吻我,一边不满地道:“想我?怕是想大魔女罢?好不容易可以相聚了,又出了趟差分开,一定想死她了罢?” 我无言,只好撩起了她的衣服,直接吻在了她的肌肤上。菁菁也知道我没话说,恨恨地又将我压在了身下,恶狠狠地道:“从今天开始,每天早上都要和我zuoai,晚上我不管,但你必须回来睡。我就不信你是个铁人,两头奔忙,累死你!” 我听了一个头两个大,不过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剥光了她浑身上下后,分开她双腿,一用力便进入了。 菁菁又气又急,伸手打了我一下,叫道:“你……你都没戴套套呢!猴急什么呀?” 早上九点我准时到了公司,立刻召集研发部技术人员把我带回来的水源样本拿去进行技术分析。十点钟参加了公司的高层会议,确定了赴浙江分公司负责人及相关工作人员名单。中午时,我到银行取了点钱,然后准备去买一个新的手机。 正当我在手机专卖商场挑选时,我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对不起,这个款式我不太喜欢,可不可以换那种给我看看?谢谢!” 我猛地回头,看见了一个背影,曾是我那么熟悉的。我忍不住道:“顾经理,是你吗?” 听到我的叫声,她惊讶地回身向我看来。没错,她果然是顾若言。几年过去了,她还是以前那副样子,甚至连身材都没有变化。 顾若言眨了下眼睛,然后满脸都是惊喜地神色,叫道:“唐迁!你……”说了三个字,竟是激动得说不下去了! 我笑着走过去,伸出手道:“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顾若言好不容易才可以说出话来,也伸手与我相握道:“听说你结婚了?我都没来恭喜过你呢!怎么样?新婚还愉快吗?” 我笑笑,道:“还好,你呢?” 顾若言握住了我的手,竟是久久地没放开。有那么一刹间,我看到了她眼神中的炽热。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我要是说不好,你信吗?” 我只好咳嗽了一声,轻轻抽出手来,换了个话题道:“你买手机吗?” “是呀!原来那个款式太旧了,所以想换一个新的,你呢?” “哦,我手机丢掉了,没办法只有来买一个。” 顾若言笑道:“是吗?没关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要不……我帮你参谋参谋?” 我道:“好啊!” 于是在顾若言的参谋下,我买了个摩托罗拉V3,她自己则选了个最新款的诺基亚。我买了张卡,然后我们互留号码。分别时,顾若言道:“唐迁,我们很久没见了,找个时间一起坐下聊聊好吗?我有许多许多话,想对你说。” 我想了想,道:“好啊,有空打我电话罢。” 我与她挥手作别,回到公司后,我分别用手机给菁菁和许舒打了过去,告诉她们我用了新号码,许舒很抱歉地告诉我,晚上她要出席一个慈善酒会,恐怕不能与我相见了。我跟她说没关系,我自己会安排自己的。 下午四点钏,我买了一个机器猫的玩具。打的来到了江滨幼儿园(我的驾证也丢在雁荡山了,所以不能开车。那些补证事宜,我已吩咐秘书张兰兰去落实。)走到小小班教室,我探进头去找到了来来,欢喜地叫他:“来来!” 来来正和小朋友们玩,听到我的声音,他回过身来,灿烂地笑容在他脸上绽开。“爸爸!”他高举双手向我扑来,我笑着蹲下一把将他搂进怀里,道:“好儿子,乖儿子,想死爸爸了!” 来来不满地道:“爸爸,你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来来啊?来来也好想爸爸的!” 我道:“爸爸出差去了,刚回来我就来看来来了不是?你看,这是爸爸给你买的哆啦A梦,喜不喜欢?” 来来大喜,叫道:“喜欢!”说着一把抢了过去拿在手里爱不释手。我则笑道:“喜欢的话那就亲爸爸一下!” 小孩子很天真,勾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响响地亲了一口。我大笑着抱起了他,告诉了老师,接来来回家。 刚出了幼儿园门,我掏出手机正准备给邱解琴打过去告诉她我接了儿子。没想到迎面邱解琴正好穿过马路过来。 来来眼尖,张开手叫道:“mama ,来来在这里。” 邱解琴看到了我,又是意外又是欢喜,走过来抱过儿子道:“你回来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下?” 我笑道:“刚回来不久,过来看看儿子,这不,刚想给你打过去呢。” 邱解琴亲了一下来来,又对我道:“晚上有时间吗?我烧几个菜,我们一家人,团聚一下!” 我笑着点了点头,道:“好!” 晚上我就在邱解琴家里吃了饭,陪着来来玩了一会儿,然后给来来洗了个澡,抱上了床。就象一个真的父亲一样,搂着儿子,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 邱解琴忙完了家务后,也坐到了床边,专注地看着我哄孩子。她的眼神透露出她是多么地幸福,虽然我这个爸爸从未担起过丈夫的责任,但此刻的邱解琴,看上去已是非常满足了。 不多久,来来终于甜甜地睡去了。我笑着对邱解琴做了个小声的手势,就想轻轻从床上下来。刚转过身忽然发现邱解琴看我的眼神不对,我凝神看去,不料她伸长了脖子,就吻向了我的嘴唇。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意外的关心 我忙伸出一根食指,在她还未吻到我之前抵在了她嘴唇上,低声道:“解琴,怎么啦?别这样!” 邱解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顿时布满了幽怨,轻声哼了一下,便起身走到厨房里去了。我则给来来盖好了被子,关掉了床头灯,准备回家。 我走到厨房门口,道:“解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呆立在煤气灶前的邱解琴不但没应声,反而给了个背脊给我,表示不愿理人。我叹了口气,走进去扳过她的身体,轻声道:“又怎么啦?” 邱解琴看着我只是不说话,但是那眼神里的酸楚和幽怨,却越来越浓了。我忽然想起上次许舒到这里来,我和她在楼梯上亲热却被钱小蕾看见了,难道…… 我感到有些汗颜,只好道:“解琴,是不是钱小蕾跟你说了什么?” 邱解琴翘着嘴道:“是啊!小蕾说象你这种薄情寡义,狼心狗肺的男人,干脆死心算了。随便找一个男人,都要比你强上一百倍!” 我只好苦笑,道:“好……还说了些什么?” 邱解琴有些奇怪,盯了我半天,才道:“她还应该说些什么?你和她……不会有什么罢?” 我汗!看来钱小蕾没对她说过那事。我只好笑道:“我和钱小蕾?你这脑袋瓜里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好了,没事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说着,我抚了下她的头发,便转身要走。谁知邱解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轻叫道:“唐迁,等一下!” 我无奈只有转回来,道:“还有什么事?” 邱解琴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才似下定了决心道:“唐迁,我已经答应许大明星要彻底地放弃你。为了来来的将来,我也绝不会后悔。但是……我这心里好难过好难过你知道吗?这些天来,每当想到我必须不能对你有非分之想,这十几年的期盼通通要忘掉。我就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唐迁,我好不甘心。爱一个人爱到我这般痛苦,已是世上少有了罢?唐迁,我不求你回心转意。只求你在告诉你妻子之前,让我过两天幸福的生活好吗?我想有家,有丈夫。可是现在我除了有儿子,其他一点都感受不到。唐迁,我求你了,让我做两天你的女人。其他我什么也不要,以后也不会再拖累你,只要两天,行吗?” 看到邱解琴可怜巴巴的这样求我,我的心都要碎了,忍不住一把搂她在怀里,伤感地道:“解琴,你别这样,别这样好吗?” 邱解琴也紧紧地抱住了我,委屈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我无法用什么言语来劝导她。只好拥着她一动不动。过了很久,邱解琴轻轻推开了我。擦拭着眼角泪水,轻叹道:“算了,我太了解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过罢。回去路上小心点,对了,你的毛衣我打好了,你带回去罢!” 我点了点头,强装了个笑脸,道:“就算我妻子知道了,我也不会不管你的。这一辈子,我都会尽我所能的照顾你,直到……你找到自己的幸福。好了,我走了,你也早点睡罢。” 我提着装着毛衣的袋子,离开了邱解琴的家。刚下楼,便看见钱小蕾的现代车停在了楼梯口。我本不想理会她,径自便要走开。谁知现代车一个倒车跟了上来,车窗降下,钱小蕾从窗口探出头来道:“唐总,你能等一下吗?我很快就下来,有些话,我想和你聊聊。” 我没好气的道:“有话明天公司里说罢,现在我要回家了。” “那让我送你回去罢,你不是……不能开车了吗?” 我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个令人捉摸不透的钱小蕾。其实我知道她想与我聊什么,但……我真地不想对她解释什么! 我道:“小蕾,就算你看到了什么,也不代表我背叛了解琴。我和解琴的现状,你最清楚了,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钱小蕾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道:“我没想和你聊解琴的事,我已经相信她彻底地没希望了。我知道你只想抚养来来这个孩子,我也知道许大明星来,是为了让你的妻子接受他。可是……中间有许多难以解决的事,你不想我帮你出出主意吗?” 我有些奇怪地道:“难以解决的事?是什么?” 钱小蕾笑了一下,道:“上车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下来。” 我思考了一下,左右无事,就听听她有什么高见好了。我主意一定,便拉开车门上车。钱小蕾也下了车,笑道:“五分钟就好,别离开!”说着她蹬蹬上楼去了。 不超过五分钟,钱小蕾便已回来。她上车发动了引擎,将车子倒了出去,一个转弯,便驶出了小区。 开了一会儿,我见不是去往我家的方向,便对她道:“去哪儿?” 钱小蕾面无表情,道:“找个地方,喝一杯罢!” 汽车开了一会儿,在一家酒吧外停了下来。我下车时,注意到这家酒吧我很眼熟,似乎我以前来过,推门进去后,我想起来了。这正是若干年前,我和邱解琴最后一次分别时来过的酒吧。那天我喝得大醉,连嘴巴被人咬了也不知道。 我很奇怪,不知钱小蕾带我到这人地方来是什么意思。钱小蕾却好象对这里已是熟门熟路了,进去后,便吩咐酒保把她上次未喝完的红酒端出来。 我和钱小蕾进入了一个包厢,刚坐好,那半瓶红酒便已送到。我注意到,这是瓶八六年的法国波尔多红酒,价格不菲。 钱小蕾打开瓶塞,在两只玻璃杯中倒了一点,然后举杯笑道:“唐迁,我从一个下岗女工到现在叶尖香公司的副总,可以说完全都是你帮助了我。作为老同学,我好象从来都没有向你表示过谢意。来,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对我这么多年地照顾,也感谢你让我过上了有房有车有存款的生活,我先干了!” 说着她一仰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我也只好陪她一口喝完,放下杯子道:“小蕾,我们是老同学,帮忙是应该的,你这么客气干什么?有什么话你就说罢,我洗耳恭听。” 钱小蕾又在两只酒杯中倒了一点,然后叹道:“人,有钱有地位了后,就是与以前不同了呀!我以前下岗的时候,我那些亲戚生怕我找他们借钱麻烦他们,对我避之唯恐不及。现在有钱了,真是富在深山有远亲,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上门来套近乎。要不是我离了婚,我前夫的那些亲戚朋友更可怕,更会烦死你。唉!这世道,就是这么现实,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不知道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只好先不说话,默默听着。果然钱小蕾话锋一转,指向了我:“唐迁,我知道男人总是花心的。别说你现在又有钱又有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