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服务生来

    了?」

    俞夏深深低着头不说话,仍然恭敬的端着放满酒的银盘。

    富家女低头靠近俞夏的脸,想要看清她的脸,见她没有表情的样子,继续冷

    嘲热讽的说:「怎么?不愿意听?你就是闻笑柔的一只狗,一只低等的打工狗。」

    俞夏端着银盘的胳膊快要坚持不住,微微开始打颤,她恭敬的开口:「您的

    酒。」

    富家女的手在银盘底座一拂,酒杯虽然没倒,里面的酒却洒出来大半,将俞

    夏工作服的前襟濡湿。

    富家女高傲的吩咐道:「换一杯。」

    俞夏刚要动作,突然被一股温柔的力量拉住胳膊。只见闻笑柔利落的将银盘

    里的两杯酒折成一杯,笑着递给富家女:「这酒很贵的,不好浪费。」

    这是闻家的主场,富家女本就在家世上不敌闻家,只能咽下闷气接过酒走了。

    擒在胳膊上的力量突然变大,银盘里的酒杯彻底倒下,只是由于银盘的边缘

    没有掉落,但酒水已从银盘里倾泻而下,洒在俞夏的裤子上。

    俞夏竭力维护银盘的平稳,低声焦急的叫了句:「小姐,您放开我。」

    闻笑柔回头凶巴巴的瞪了她一眼,俞夏立刻噤盛不敢言语。她将她手里的托

    盘扔在路过的桌上,继续拉着她快速走出人群。

    闻笑柔穿着华贵的礼服,身姿优雅,她是今晚隆重宴会最高贵的主角,而她

    只是宴会里最不起眼的服务生,这样鲜明的对比,让俞夏又生出难以平复的距离

    感,只敢低头偷偷打量她。

    闻笑柔再一次强硬的把俞夏拉进一个只有她们两人的空间,将她压在门板上,

    禁锢在怀里,「以后你只需要服侍我,知道吗?」

    俞夏嗫嚅:「可是……」

    闻笑柔冷声道:「没有可是!」

    闻笑柔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句话你究竟还要我说几遍?你是我一个人的,

    不需要去对其他人低声下气,听懂了吗?」

    俞夏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闻笑柔看着俞夏,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命令道:「吻我。」

    俞夏望着还带着精致妆容的闻笑柔,被她眼里的霸道和欲望弄的心跳飞快,

    她的胸腔剧烈起伏了几下,随后闭上眼,撞着胆子吻了上去。

    闻笑柔全然不动,她就要逼迫俞夏主动!主动对她表达她对她的欲望!

    俞夏小心翼翼的吻着,而她吻着的那人却没有一丝回应,没多久俞夏就泄气

    了,她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扬起的下巴,红着脸低下头。

    闻笑柔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道:「俞夏!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欲望?继续吻我!

    舌吻!」

    闻笑柔直白的话让俞夏的脸更红了,她一咬牙,复又对着那诱人的红唇吻了

    上去。

    同属于少女的水润唇瓣相贴,两人都是一阵心悸,闻笑柔依然一动不动,唇

    齿却早就做足了准备,只等着俞夏进入。

    有了闻笑柔状似激励的话,俞夏这次大胆了起来。她先是将闻笑柔唇上清甜

    的口红仔细舔过,将其润湿,而后颤颤巍巍伸出舌尖,勾弄她整齐的贝齿。还好,

    没费多大力气她的舌尖就顺利进去了。当她的舌尖碰到闻笑柔柔软的小舌时,闻

    笑柔突然开始激烈的回吻她。

    闻笑柔的小舌就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待到猎物出现,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准

    确扑上去。她搅着俞夏的舌头,吸吮她的舌尖,直到唇舌发麻才舍得放开一点间

    隙。

    闻笑柔贴着俞夏的额头喘息着说:「俞夏,我想要你给我那种快乐。」

    闻笑柔像是怕俞夏听不懂,又补了一句:「在床上。」

    俞夏彻底怔住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闻笑柔。而闻笑柔则趁着俞夏呆愣的状

    态,将她牵到床前,膝盖一弯倒在床上,又顺势将俞夏拉进自己怀里。

    闻笑柔吻上俞夏的唇,开始解俞夏的衣服,这时,窗外传来爆炸的声音,天

    空中突然燃起五颜六色的烟花。

    俞夏突然回过神来,立刻从闻笑柔身上弹起,「对不起,小姐……我不能

    ……」

    闻笑柔眼疾手快的抓住俞夏,又将她扯回怀里,一改刚才的霸道与冷漠,唇

    角带着魅人心弦的笑意说:「不能什么?」

    闻笑柔贴近俞夏的耳边低声说:「不能……上我吗?」

    闻笑柔炙热的呼吸轻轻打在耳畔,声音揶揄,俞夏挨着闻笑柔的半边都麻了,

    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闻笑柔继续说:「我刚才看你指甲挺整齐的,就算长了一点也没关系,可以

    的,我不在意。」

    烟花仍在继续呼啸,每隔几秒钟,后院就会被突然爆发的彩色火光点亮,映

    的卧室忽明忽暗,让两人都看清彼此的表情。

    俞夏忍不住躲闪闻笑柔的目光,「不是这个原

    因,小姐,你知道的,我没办

    法对你负责……」

    俞夏十分了解闻笑柔,闻笑柔虽然心思没她细腻,却也不代表她只知道一味

    的欺负她,对她全然无知。相反,她知道她的纠结,她懂她的顾虑,她明白她的

    立场。于是她循循善诱的说:「没关系,我可以对自己负责,并对你负责。我知

    道自己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