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4
书迷正在阅读:我那美艳风sao的yin荡小侄女(全)、幼女雯雯日记(全)、yin乱秘史(全)、杨婷婷的官场生涯(官场现形记)(yin娃闯官场)、新官场现形记(情色篇)、女警的复杂任务、武林绿帽篆、石榴裙下的联合国(全)、代号鸢脑洞合集、猎天
于是愈发冷下脸来,“去把我的轮椅推来。”其实以她如今在魔宫的地位,可以不必听他命令。但是既然她蓄意接近,就别怪他物尽其用。想到此处,萧煜细细看她面上神色,试图从中找出不甘之色。然而这家伙听了之后的确是脸色一变,不过不是不甘,却是讶异。也不能怪语琪心生惊讶,她原来上赶着要帮忙,萧煜都给她打回来了,这回竟然一而再地主动要她帮忙?这转变她委实有些承受不过来。无论如何,这样刷好感的机会是不能放过的,语琪挑了挑眉,轻笑,“兄长若是不出手揍人,meimei就替你推回来。”萧煜只觉得她莫名其妙,冷声道,“我为何要揍你?”“……”你刚才就揍了我不止一两次。同她对视了一眼,萧煜这才想起了什么,再次淡淡地移开了目光,“嗯,不揍你。”【周三或者周四还有一更~】第165章魔宫少宫主·萧煜【4】“喜欢一个姑娘就要去挑衅”、“我爱你才欺负你”、“整你是对你感兴趣”之类的理念来自于标准的小言套路,语琪虽然觉得这种情节实在是有些腻味,但不可否认,它十分好用,如果遇上了一个用美色、权势和金钱都难以征服的女孩,这招是效率最高的搭讪方式。显然,萧煜就是这样一个倔强的女孩……不对,倔强的青年。虽说男女之间还是有点儿区别的,但无论如何,至少在换着花样地把他惹怒了数次又被揍了数次之后,这个高冷的少宫主,冷漠的兄长,阴晴不定的男人终于知道了她是哪根葱,用小言经典语录来描述的话,就是达到了“你是第一个敢对我这样那样的女人”、“很好,你已经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的那个阶段。追姑娘需要刚柔兼济,追男人大概也差不离。如果继续按照小言套路走的话,在恶劣的挑衅欺负之后,应该展现一点儿“不为人知的温柔”、“深藏不露的体贴”,而且这温柔体贴最好是在对方露出脆弱的时候施展,那绝对是事半功倍,一举赢得美人心。可是语琪一路把萧煜送回了绝情阁,也没看出他有半分丝毫的脆弱,那颐指气使的少爷口气简直跟呼狗唤猫似得,就差跟他母亲说一声然后把她收了当丫鬟了。“去开门。”“扶我上床。”“把软枕拿来。”“取套干净衣物来。”“杵在这里干什么,出去。”“进来,把这些收走。”“水。”“太凉。”“烫了。”……她温言好语笑意盈盈风度翩翩春风化雨地伺候了半天,他却一直一副“爷就是看你不顺眼”的冰山冷美人模样,活像是她欠了他八百两银子。一会儿嫌她笨手笨脚,一会儿嫌她动作慢,不是皱眉就是冷笑,从头到尾都没露一个好脸色,情绪十分稳定地保持在‘来了好朋友的小姑娘’和‘进入更年期的老大妈’之间,从来没有回归到知恩图报的正常人频率。语琪捏着青瓷盖碗在桌旁满腹怨气地站了一会儿,决定把好脾气和温柔都收起来。——那些腹黑邪魅的男主追到倔强别扭的女主从来不是靠的百依百顺,“打一棒给个甜枣”才是正路。甜枣儿她已经慷慨大方地给了不知道几筐,是时候cao起棍子给他来一棒了。语琪转过头,若有所思地看向身后的拔步床。萧煜双目微阖,上半身斜斜地靠在柔软的高枕上,如墨青丝撒了半床,侧脸的线条柔和秀气,风姿清逸,几乎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冷漠挑剔。皮囊是真的好,好到几乎完全掩去了他那糟糕的性格。她抿了抿唇,顺势转身,绕过黄花梨的方桌停在他床前。这人一只手轻搭在锦被上,一只手垂落身旁,面上浮着些许倦色与疲惫,唇色虽略显苍白,眉目却是安然。她勾了勾唇,手中仍托着那早已掀了盖的青瓷盖碗,却没递过去。他眼也未睁,却像是已看见了她,“水倒好了?”他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应,才缓缓地掀起眼睫,朝她看去。他名义上的meimei一袭白衣立在床侧,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盖碗,薄唇轻轻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低垂的眼睛里却并无笑意。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语气平淡道,“兑了冷水,应是不烫了。”这话的内容没什么问题,就是语气跟之前的柔和轻缓全然不同。萧煜挑了下眉梢,伸手去接,指尖还未触到,她就转了手腕避开。他的手慢慢落回身侧,视线却是凝在了她的脸上,等着一个该有的解释。语琪面色都不改一下,指腹轻描淡写地摩挲着杯壁,唇角的弧度仍旧只有那么一点,“兄长是不是忘了说声‘多谢’?”她说完看向他,神色平静。他如她所料地没有说话,只是皱眉,语琪微微颔首,“看来兄长应是不渴。”说罢她端起青瓷盖碗,自己一口饮了个干净。挑衅完毕,只等对方发作。出乎意料的是,萧煜却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狭长漆黑的眸里没有半丝怒气。如果真的要描述的话,他的唇角似乎、好像……有点微翘。竟然在笑?之前她都快成二十四孝好meimei了他也没给半个好脸,现在她准备造反了他却笑了。设定中关于他的描述是“阴晴不定”,还真是挺精准,这人的心思简直比海底针还难猜。语琪满心的莫名其妙之时,他薄薄的嘴唇却轻轻开合,“我以为,你会一直忍下去呢。”“……”“这么快就暴露了。”他淡淡道,“七年过去,你不进反退,莫非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听到这里,不可能再不明白,语琪挑了挑眉,“你方才,是故意百般刁难。”不是疑问,而是笃定的陈述。萧煜不置可否,只平静地问,“说罢,蓄意接近,用意何为?”“……”他早就认定她不怀好意,先入为主的念头一旦扎下,她再说什么他都不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