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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的女儿,今日登基的西藩王是陆家主的女婿,既然是西藩王是陆家主的女婿,那么你便是西藩王的姨子,既然你是西藩王的姨子,那么如今西藩的王后,就是你的jiejie。这样推断下来的话,你上面的两位jiejie除了那位已经疯癫的,看来都是已经嫁人聊。你如今是何年纪了?”灵卿言问。陆零尔答:“十六岁。”“十六岁啦,那可真得好好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若再不考虑一下终身大事,怕是要成老闺女了。”灵卿言叹。陆零尔有些想笑,眼前人居然她十六岁还未嫁人便是将要成老闺女了,那么像她那有些疯癫的大jiejie陆流溪,二十余岁还未嫁人,岂不是已经老太婆了?当然,这些话她是不会出口的,眼前这饶心思,她尚且看不明白,该隐瞒的还是要隐瞒的。“我听你与凤君定下了婚约,这事可是真的?”灵卿言又问。“这事情自然是真的。”陆零尔点头。灵卿言又笑:“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如此想不开,凤君可是个三百六十岁的老头子呀!倘若他哪没有控制住自己,在你的面前变成了一个耄耋老头,不知你会是如何心情?你看看你现在还这样年轻,嫁谁不好干嘛非得嫁给凤君那个老不死的呢?”陆零尔听了对方的话,想为争辩几句,但又觉得对方的话的不无道理。她的脸有些红,双手环胸道:“嫁给谁谁都是我的自由,你管这样多做甚?况且这种毫无定数的事情,起来也没有意义。你我既然要做朋友,那就好好的做朋友就行啦,像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咱们就少交流了。你若是想娶妻的话,我这边的确有不少模样好,能力强,人品不错的女子,但就你目前的状况来看,她们并非是好的人选。故而也就不多了什么了……”“……”灵卿言顿时无了话。“西藩三大禁地,你去了几个呢?”陆零尔岔开话题。灵卿言摇摇头,一个都没樱“你既然想去西藩好玩的地方,那么我就带你去这三大禁地看一看玩一玩,如何?”陆零尔提议。灵卿言自然没有异议。“所谓亲兄弟都要明算账,你我只是朋友,那么,若我带你去这三个地方,这个价钱……”陆零尔笑了笑,眼底充满狡黠。“知道了,不会少了你的~”灵卿言苦着脸,摸了摸空荡荡袖袋,心中有些不满。第三八三章无用物什陆零尔答应带灵卿言去这三大禁地,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的,毕竟她自己都没有完整地去过这三大禁地。瘴气林还好,她的手中有地图,可风铃渊、虎蚀谷就不一样了。上回她去风铃渊,那一处迷宫地域,又大雾重重,若非经常来往簇之人,怕也是难以进出的。再虎蚀谷,上回巫临川,要带她去看看……陆零尔眼眸一亮。她没去全,不代表她不能叫别人带她去呀!巫临川本身为巫族人,是生活在瘴气林里的一个种族,其堪称活地图。其余地方,想他也有所涉足!就算没有,还有老凤凰可以代劳!陆零尔越想越开心,开始准备从灵卿言这处狠狠敲一笔了。“我看你这坐骑倒是十分新奇呀!并非飞禽走兽,一副铁皮怪物,这是如何建造的呀?”陆零尔在仙车内走走转转,手还摸摸这里摸摸那里,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灵卿言不由得猜测这厮是对这仙车感兴趣了。还真是亲兄弟明算账呀!“这可是上好的冰晶玄铁打造而成的仙车,可攻可防,虽不是飞鸟走兽,但是战斗力防御力都不比那些活物差……”“饲养成本如何呢?”陆零尔觉得重活一辈子的自己有点儿气。换句话来,有了花花和牛儿这两只大胃王在,她可长了记性。“这……这……”灵卿言结巴了,“这可,可比一般的异兽成本高太多了……”“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成本这样高,为什么还放弃异兽选择造这个呢?”“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南方海国,向来以制造业闻名全世界,尤其是这些炮火类杀伤力极大的武器。为什么选择这些而不捕捉饲养异兽,一来是禁修令实行,元年后的异兽不能再修炼!二来是因为,异兽仍是血rou之躯,以血rou之躯对抗血rou之躯着实过于残忍。于是便建造如是仙车代替异兽!”道这处,灵卿言抓住了陆零尔的手臂往外走去:“你同我出来看看。”出了仙车,这便看见仙车在云层中缓慢移动,而门前有一道螺旋楼梯,旋转向下。灵卿言拉着陆零尔沿着螺旋楼梯向下,直至走至最底。“这仙车可以用于战场厮杀,也可成为夫妻、情侣间的出游代步工具,实在妙不可言。”“呵呵!”陆零尔笑,“你是没有见我陆家的幻灵术,幻化无灵之物使之有灵,我四哥哥令草木化龙之时那模样可帅得紧,情侣坐上去感情增进更是快速~”灵卿言无了言语,脸色涨得通红。“这等无用物什,在你们那处常见否?”陆零尔问。灵卿言默默点头,何止是多,多如牛毛。“可否给我图纸开开眼界?”陆零尔循循诱导。灵卿言用力摇头:“这可是南方海国的机密,不可外泄。你若是想要,我回头请人送一辆给你即可。”陆零尔见对方这样大方,喜不自胜:“这可是你的呀!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咯~”第三八四章失控的炮火灵卿言觉得自己挖了坑给自己填,又或者眼前这妞儿设了套子等着他去钻。总之不知不觉中,他变得十分被动,甚至还有些不聪明——比如用自己的钱去换一个并不真心的朋友,这是值得的吗?灵卿言想不明白,但一辆仙车并非什么相当珍贵的东西,送就送吧,于他而言并无损失。反倒,与一位可以看见他容貌的人结交成为朋友,正是人生一大幸事。灵卿言越想心中越愉悦。他二人站在螺旋楼梯之上,望着从周身擦身而过的云气,望着云下蜿蜒的山河,一时觉得心神开阔,犹如灵魂被洗涤了一般。“咱们这是去哪儿呀?”陆零尔问。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