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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手。”等我换了衣裳回来,就被霍都叫住了。他伸着一双被蛰的全是水泡的手,冲我扬了扬下巴。我摇摇头:“不。”“你有点良心吧?我是去给你买东西,才被蛰的!”他叫我道。我仍然摇摇头:“如果你们不抓我,根本不用你们买东西。”“你!”他生气起来,牵动了脸上的肌rou,疼得直吸气,“我自己包不了,你快点!”我摇摇头,一屁股坐在金轮法王的旁边。“师弟,我给你包吧。”这时,达尔巴上前说道。霍都点点头:“谢谢师兄。”“你真客气。”达尔巴看了他一眼,就从行囊里拿出金疮药,又撕了霍都的一件里衣,给他挑破水泡包扎上了。霍都整个人被裹得就跟木乃伊一样。咦,木乃伊是什么?我脑子里思索了下,不太明白这个词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摇摇头不想了。“师父,咱们走大路吧?”霍都一边疼得嘶嘶的直吸气,一边说道:“我在城里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异动,咱们乔装打扮一下,不会被发现的。”金轮法王摇摇头:“不能冒险。”“是,师父。”霍都点点头,不再说话了。他不说话也好。他喉咙被马蜂蛰了,声音变得厉害,难听得要命。我们接下来又在非常隐蔽的小路上行走。到了晚上,又歇在林子里。四下里隐隐绰绰的树影,晃动起来,非常吓人。饶是我这样度过了有些日子,也还是不能适应。我不由得往火堆前凑了凑,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浪,心里稍安。“喂,你再往前,头发要烧糊了。”对面,霍都朝我说道。我抬头看他一眼,说道:“不会的。”嘴上说着,手里却摸了摸头发。虽然热,但是远不到焦糊的程度。“火星子迸你身上也够受的。”他又说道。我有点诧异地看着他道:“你到底想干嘛?”这么阴阳怪气的,我可受不了。“你猜猜看?”他呵呵地笑起来,用那副被马蜂蛰过的嗓子,听得人浑身刺挠。我撇撇嘴,低下头不理他。晚饭是达尔巴打的野味,霍都的手被包得严严实实,不能烤rou,因此便是达尔巴烤的。达尔巴的手艺比霍都的好一点,他是个认真又有耐心的汉子,火候很均匀,不像霍都烤得焦一块生一块的。吃过东西,夜已经很深了。我抱着包裹,站起身,就往林子里钻。对面的霍都也跟着站起来,走在我身后。“你干什么?”我站住脚步,看向他问道。霍都道:“看着你,免得你跑了。”“我跑不了。”我瞪他一眼,“你走开,别偷看。”“谁要偷看你?”他拔高声音。我瞥他一眼:“你别跟过来。”然后便抱着包裹往林子里去了。身后传来金轮法王的声音:“她跑不了,你不必跟这么紧。”“是,师父。”霍都的脚步声远去了。我钻进草丛里,扒下裤子,换了月事带。收拾妥当后,却不起身,而是偷偷揉搓身上的xue道。慢慢的,我感觉被封住的xue道有些松动了,隐隐有几丝内力在体内流转。我心下暗喜,正准备再接再厉,忽然耳边捕捉到几许动静。我心中一凛,扭头朝发出动静的方向看去。“啊——”刹那间,两道身影朝这边弹来。“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是金轮法王和霍都。“有蛇。”我脚腕上很疼,被蛇咬了一口。不知道这蛇有没有毒?我懊恼不已,眼看着xue道就要揉开了,可以趁机逃跑,谁知发生这种事。“你衣裳穿好了吧?”金轮法王站在不远处问道。霍都也站在他身边,朝这边看过来:“我要跟着你,你不肯,被咬了吧?”我有点生气:“你跟着我干什么?偷看我脱裤子啊?”“你真是不识好人心!”霍都大叫道。我冷笑一声:“你算什么好人?专放暗箭的卑鄙小人!”“你——”他陡然怒了,牙齿咬得咯咯响。作者有话要说: ┑( ̄Д ̄)┍摊手,我就是这么善变的女人。第178章我扶着树干,慢慢地从林子里走出来。霍都上前几步,要搀扶我,被我一把撇开。“咬的哪里?”金轮法王站在林子边缘,低头看着我,神情有些担忧,把我带到火堆旁,“快看看。”“咬的脚腕。”我坐在地上,脱了鞋子,又把裤腿挽上去,露出脚腕的位置。脚腕已经肿了,被咬的地方颜色乌黑,显然是中了毒。“是毒蛇。”金轮法王拧起眉头道。我感觉到半条腿都发麻了,心中说不出的沮丧,真是运气不好,功亏一篑。“把刀借我。”我掐着脚腕,朝外伸出手。我准备用刀划个口子,把毒血挤出来。谁知,眼前黑影一闪,就见霍都大步走了过来。蹲在我身边,抓起我的腿,嘴巴凑过来就开始吸毒血。我有点呆。“喂!”我推了推他,“你是想死吗?”他吸一口,吐一口。“你不能吸!”我用力蜷自己的腿,“你口腔有伤口,你会死的!”他抓的我的腿很紧,根本不理会我的话。“你死了变成鬼,可别找我啊!”我推不动他,也就不推了。金轮法王在一旁说道:“你腿上的毒素扩散的很快,如果不吸出来,你性命堪忧。”“我辈分最小,总不能叫师父和师兄给你吸出来吧?”等到吐出的血色鲜艳时,霍都就放开我的腿,他拿出水囊喝了一口,然后吐掉。金轮法王点点头:“你做得不错。”“谢师父夸奖。”霍都一笑,然后从包裹里扒拉出来之前缠脸和手剩下的布料,蹲过来给我绑腿。不知道是不是蛇毒没有褪尽,我只觉得腿上一阵阵发麻。我低头看着霍都,他头脸、脖子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来眼睛和嘴巴。他侧对着我,身形被火光勾勒出来,结实又紧致,透出力量感。我不由得往前凑了凑,鼻尖嗅了嗅。“你干什么?”他躲了躲。我闻着他身上淡去很多的熏香味儿,心头浮现一丝疑惑。“霍都,你真臭。”闻了闻,我老实说道。难怪他要熏那么重的香味儿,原来他本身是这么臭的。话音才落,他给我包扎的力道一重。“哼,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他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