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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跪地:“多谢帮主!”我对他们点点头。然后看向不远处的断浪,也对他点点头。断浪似乎有些受宠若惊,漂亮的大眼睛都睁圆了。他今天换上了我叫文丑丑给他送去的新衣服和新鞋子,看起来更加俊美而挺拔了。我心情很好,就连身上沉甸甸的服饰,都不那么坠得慌了。结束了这件事情,我又来到了湖心小筑。“爹,这下你可以安心休养了。”我挤在我爹躺着的榻上,嗑着瓜子跟他聊天,“天霜堂、飞云堂、神风堂都有了堂主,而且是武功高、脑袋聪明、又听话的三大弟子,很多事情都可以分下去了。”我爹没接我的话,只问我:“你看中了断浪?”“丑丑告诉你的?”我扭头看他。我爹笑了笑,口吻里含着掌控一切的霸道和傲然:“天下会发生的一切,没有逃得过我的耳目的。”“那就太好了!”我高兴地拍掌,“爹,你这么厉害,我很快就能当上武林公主啦!”我爹用一种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我:“你就这点出息?之前不是还要接管我打下来的基业?”“那不还早吗?”我笑嘻嘻地道,“爹,你好好活着,活得长长久久,我就可以在你的保护下做一个快乐的小公主啦。”我爹听后,有些无奈,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不过,爹,我觉得断浪不错啊。”我又说道,“你看,他长得好看,武功也不差,你瞧不上他,正好归我。”“这个小子不好控制。”我爹的口吻转为严肃,“当年,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所有人都向我下跪,只有他不跪。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爹是南麟剑首断帅。哼,那又如何,还不是要给我做杂役!”我不以为意地道:“爹,你是男人,当然希望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向你下跪。但我不一样啊,我是女孩子,我总是希望有那么一些男人,不向我下跪的。”我爹一愣,随即坐了起来:“你说什么?难道你不仅仅是看上他当你的手下?你还……”“现在说这个还早。”我连忙摆摆手,打断他道。不过,我还是补充了几句:“他这样的条件,也不算太辱没我。爹,你想啊,他是南麟剑首的儿子,身份是不差的。而且他的天分也不错,没人教导的情况下,也能自学成才,跟步惊云打平。还有,他长得高,这是个大优势,可以弥补咱们家的基因。”话没说完,我就听到“砰”的一声,我爹把手边的椅子拍碎了。“不行!”我爹从牙缝里挤出来道。我埋怨道:“爹,你干嘛呀,吓得我瓜子都掉了。”撒了我一裙子,真是的。我慢慢拢着瓜子,一边说道:“不行就不行呗,你拍椅子干嘛,这是咱们自己家的椅子,又不是别人家的。”“你觉得霜儿如何?”我爹沉声问我。我不大懂他的意思:“什么如何?”“配你如何?”我爹说道。。我被逗得笑了起来:“别闹了,爹,他比你还矮。”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我爹坐着的塌,被他从中劈断了。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煞气腾腾:“他是我的大弟子,不辱没你!”“可我是你的亲女儿啊!”我不解地站起来,“唯一的女儿!”我爹沉着脸不作声。这让我觉得有点委屈,就说道:“爹,难道我不是你亲生的、唯一的女儿吗?雄霸的女儿,当然要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来配,不是吗?”秦霜是很好,他清隽温柔,为人细腻体贴,非常照顾师弟们,也很听我爹的话。可他长得矮啊!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挑挑的!“爹,你这么着急给我挑夫婿,是为什么?”我不解地看着我爹。我爹怔怔地道:“爹没有急着给你挑夫婿。”“噢,那就好。”我放松下来,笑嘻嘻地嗑瓜子,“对了,爹,我收到消息,无双城的城主独孤一方,近日就要来拜访。是你见见他,还是我见见他?”我爹说道:“这种人物你见不了。一个照面,他就把你看透了。”所以还是他去见。但天不遂人愿,独孤一方快要来到的时候,我爹把脚扭了。什么?像雄霸这样的武林高手不可能扭脚?他再厉害也是个人啊!而且还是一个奔五的老男人!起夜的时候被什么绊倒,脑子不清醒,没有及时反应过来,摔了个大马趴,然后扭到了脚什么的,还是很有可能发生的呀!第348章我假扮我爹,接见了无双城的城主,独孤一方。见到独孤一方时,我发现他长得也不高,目测跟我爹差不多的样子。我捋了捋头天晚上刚洗好晾干并打了保养油的如丝般顺滑的假胡子,心里有点想法。我爹是一方霸主,个头不高。聂风的爹活着时也是一方霸主,通过聂风的身高推断,他的个头也不高。独孤一方是一方霸主,个头还是不高。所以……断浪真的是稀有品种啊!他爹号称南麟剑首,活着的时候是鼎鼎大名的一方霸主,比我爹出道还早——通过断浪的身高推断,他一定很高!所以断家的基因是真好啊!就算断浪的爹并不高,那么断浪努力打破基因的限制,长得这么高挑挺拔,也很厉害了!“独孤城主,别来可好。”我学着我爹说话的口吻,对独孤一方笑道。独孤一方留着一圈络腮胡子,梢头卷得高高的,很有意思。他仰头笑了两声,说道:“托雄帮主的福。”然后他扯了扯旁边一个面相白净,有点虚胖的青年。青年立刻抱拳道:“晚辈独孤鸣,参见雄帮主。”“贤侄不必多礼。”我对他微微一笑。他们父子俩都叫我“雄帮主”,难道我爹果然姓雄?我全名叫雄幽若?我心中想着,面上却不显,得体地笑着,邀请独孤一方和独孤鸣进天下会的地盘。路上,我把我爹教给我的试探说了出来:“愿与独孤城主共治江山。”无双城是个大势力,很难啃。即便我爹这样的霸主,也不想跟无双城干起来。或者说,近期内干起来。独孤一方听后,笑了起来,他说道:“老夫向来独来独往惯了,恐怕与雄帮主是车不同轨,曲不同调啊!”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我就有点担忧。看来这一场仗在所难免。交谈的过程中,我又借机试探了一两回。独孤一方每次都拒绝了——而且是很明白、很清楚的拒绝,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