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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还要照顾你,给你做饭,送你上学,cao心你的成绩。”柳曼曼弹了弹烟灰,继续道。“我知道一些你的事,幼年父母双亡,在A国流浪于福利院和寄养家庭。才十七岁就尝尽了人情冷暖,很可怜没错,但这世界上的可怜人多了。你和云飞非亲非故,却要他负担起你这个麻烦,不觉得很过分吗?”“你在华国有监护人,为什么不去找真正该对你负责的监护人呢?”“虽说可能是你的监护人让云飞暂时收留你的,但如果你自己要求和监护人一起住,想必她也不会不同意吧。”柳曼曼一句接一句说着,最后笑的冰冷的要求:“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可以请你搬出去,不要再给云飞添麻烦好吗?”楚小之等她说完,才缓缓吐出两个字:“不要。”“你说什么?!”柳曼曼显然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在她的印象中,像楚小之这种小女孩,随便说几句重话就会哭着跑出去。就算挺着不哭,也会因为自尊心而离开的。可是没想到,得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我说不要。”楚小之重复了遍。她歪头想了想道:“如果顾云飞觉得我是个麻烦,想要我离开,他会亲口跟我说。而不是让一个外人在我面前说三道四。”外人!?柳曼曼被这话激怒,她和云飞认识八年多,现在被一个陌生的小丫头说是外人!?她将烟捻灭,冷怒道:“楚小之,你很碍眼。”“你除了会给云飞添麻烦,还会什么。就连学习成绩都烂的一塌糊涂,西高也是云飞花钱砸进去的。你那张黑金卡的副卡也是云飞的,你看看你身上穿的,用的,就连手机都是云飞买给你的。你和他非亲非故,好意思让他这样养着你吗?”楚小之的脸色有点白,她盯着柳曼曼,开口问:“黑金卡……那张卡,是顾云飞的?”他明明跟她说过,那卡是监护人给她的生活费。虽然她只用那张卡买过一双跑鞋,但怎么都没想到就连那张卡都是顾云飞的。柳曼曼嗤笑:“你以为谁都能拿到黑金卡,你打算这样赖着他多久?像是吸血蚂蟥一样黏在他身上,这样的你,不觉得很丑陋吗?”楚小之突然开口打断她:“出去。”柳曼曼也不在意,抬手看了看时间,起身走到门口:“你最好学会自己做饭,别让云飞拍了大夜戏回来,睡不了几个小时又要起来给你做早饭。”“还有,今天的谈话想必你不会告诉云飞的,对不对?”她看着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楚小之,笑容可掬:“我和云飞认识了八年,还是他工作上的伙伴。你也不想带给他困扰吧?而且就算你说出去,想必他也会站在我这边。毕竟,我可一点都没说错,不是吗?”她说完,心情不错的离开了公寓了。按照她的预计,楚小之很快就会消失了。第24章公寓楼下,顾云飞坐在车里,想要抽根烟,却摸了个空。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从那次楚小之说【你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之后,他就没买过烟。之前那盒也抽完了,连烟盒都扔了。他瞄了一眼时间,快半夜一点了,那家伙应该睡了。将车熄火,停好。开门时,透过门缝看里面一片漆黑。轻轻吐出一口气,果然睡了,今晚不用面对那个‘亲不亲’的问题。心底涌上一股,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放心的滋味。他推开门,换鞋,边脱衣服边往里走,打算去冲澡。衬衫的扣子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紧密的小腹,诱人的人鱼线没入裤腰。他抽掉皮带,裤子松垮的挂在腰上,当他的手搭在裤子拉链上,准备拉开脱掉时,看到了那个抱膝坐在沙发上的人。顾云飞整个人瞬间僵住。因为那个人,睁着眼睛一直看着他!屋里没开灯,有点黑。但月光透过落地窗户照进来,这能见度足以让她将他看得一清二楚。该死的,她怎么还没睡!他低咒一声,胡乱的将衬衫扣好。裤子虽然依旧松垮,但总算是不露rou了。啧,他现在还真像是个怕被人看见的小媳妇。这一切,都是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少女造成的!见她半天不说话,他尴尬的轻咳了声:“还不睡?明天不是还要早起上学。”“顾云飞,你身材真好。”她答非所问,悠悠的吐出一句让他的理智摇摇欲坠的话。妈的,她果然还是看见了。他应该进了浴室在脱!“去睡觉。”他俯身捡起皮带和外套,转身往主卧室走。楚小之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开口:“顾云飞,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他顿住,“你对我有印象吗?”“没有。”她很诚实的回答。“那不就得了。”他背对她,唇角的笑带着几分嘲讽:“去睡觉,我冲完澡出来要是你还没睡,我就抱着你睡!”“你不敢。”她慢吞吞的回了一句。顾云飞气的七窍生烟,很好,现在就连威胁都没用了!她以为他是为了什么,这么辛苦的维持理智?她就那么想被他吃的干干净净吗!?他的理智和欲望再次开始撕逼,就在欲望逐渐开始占上风时,他听到身后她远去的脚步声。“顾云飞,晚安。”她跳下沙发,哒哒哒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顾云飞站在原地冷静了一会儿,然后面无表情的去冲澡了。站在浴室里,他拧开冷水龙头,任由冰凉的水浇遍全身,也让自己燥热的身体逐渐平静。今晚,没有来自她的晚安吻……*【顾云飞,云飞……】【云飞,你想亲我吗?】【你想抱我吗?顾云飞……】呢喃的声音,柔软的身体,樱色浅淡的唇,细腻白皙的肌肤,她身上的甜香……诱人的让人失控疯狂。顾云飞猛然睁眼,抓着被子坐了起来。他额上有汗,不自觉的还带着几分喘息。是梦……春梦。该死!他抓起被子,低头往里看了看。底下传来的黏腻潮湿感,果然不是他的幻觉。妈的,都这个年纪了,他居然会做春梦,还梦遗了!最要命的是,梦里的那个人,是那个每天都会仰着头问他‘亲不亲’的人。欲求不满的空虚欲望和罪恶感一起袭来。顾云飞低咒了声,脱掉湿哒哒的内裤,光着身子去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