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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辞很好很好的,我也喜欢他,不后悔和他结婚。而且……”她垂下眼,小声地说,“奚辞可以解决我身上的麻烦。”聂雍和心中微动,这才正眼看向奚辞,惊讶地问,“真的?”“嗯!”郁龄搂着奚辞的一条手臂,说道:“奚辞是天师辅助师,那些鬼怪都怕他,有他在,一般的鬼怪都不敢来吓我了。”这下子,聂雍和吃惊了几分,看向奚辞的眼神也有些不同。如果他先前确实是有几分生气这孩子结婚了都不告诉他们,瞒到现在,那么听说奚辞的厉害之处后,又有点明白郁龄的选择了。当然,郁龄冲动地选择和奚辞结婚时,她还不知道奚辞有这样的本事,纯粹是冲动了,不管不顾地先做了再说。至于这种事情,就不用明说了,用来当借口也挺好的。“那你现在还怕那些么?”聂雍和问道。郁龄:“……”姨父你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看她这憋屈的样子,聂雍和哪里不明白,当下对奚辞笑道,“郁龄从小有点儿特别,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小时候经常被吓得睡不着,便落下了这胆小的毛病,以后就麻烦你照顾她了。”郁龄哼了一声,她才不是胆小,怕鬼不代表胆小。奚辞脸上的笑意也真切了一些,说道:“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知道奚辞另一个身份后,聂雍和自然好奇地询问关于天师和鬼怪之类的事情。他是个心思细腻的,比妻子安茹仔细多了,郁龄被接到他们家的那一年,很快便从孩子的反应中看出她的异样,后来反复印证后,发现郁龄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那时候确实让他非常吃惊。虽说这是个科学的世界,可是如果自己的孩子能看到那些东西,甚至被吓成那样,纵使不相信也要相信几分。后来他又大胆地查询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东西,还曾去拜访过一些得道高僧,终于相信这世界还有妖魔鬼怪之类的存在,倒也谨慎了许多。可以说,郁龄有妖蛊之身,容易吸引妖魔鬼怪的亲近,在她最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时候,除了奚辞的暗中保护,还有聂雍和的庇护,方才能让她平平安安长这么大。奚辞从聂雍和的话中隐约猜到这点时,对聂雍和多了几分敬重。郁龄听她姨父和奚辞讨论那些非人类的事情,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终于坐不住,对他们说了一声“你们慢慢聊,我去帮安姨”就跑了。聂雍和有些失笑,直到她进了厨房后,看向奚辞的目光又有几分变化,笑容不变地道:“奚先生,你们这样厉害的人,应该能看得出郁龄身上的异常吧?”奚辞不动声色地看着,不承认也不否认,说道:“我会保护她的。”聂雍和听了,不由得叹了口气,“你知道清苦大师么?我和清苦大师也算是有些缘份,当年他告诉我,郁龄的命格不太好,运中带煞,非常奇特,既有大气运,却又时时伴随着杀机,怕是不长命。”说到这里,他有点伤感。虽然郁龄不是他亲生的孩子,可是他和郁敏敏是大学时的好友,后来又照顾了她一段时间,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怕是这辈子都没有孩子了,所以他们夫妻俩心里是拿她当自己的孩子看待的。得知她有这样的命运,恐怕比自己这本该短命之人还要早逝,心里如何不焦急难过?就是知道这孩子的命格太奇特,所以他在照顾她的同时,也时时警惕着,用了更多的心思教导她,引她往好的一方面学习,又忍不住想给她最好的,怕她来不及享受。可这些都没有用,她看着身体健康,无病无灾的,却在某些细节处表现出异常,特别是睡眠不足时,精神总是不太好。“如果能给她改命,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可是清苦大师说,人的命数从生下来就是注定了的,只有老天爷才能改。”奚辞微垂的眼睫轻轻地颤动着,没有说话。厨房里,安茹正在切菜,见郁龄挤进来,瞥了她一眼,嘲笑道:“怎么跑过来了?是不是被你姨父骂了?你这么丢下你老公让他自己一个人面对雍和好么?”她也知道自己老公看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其实憋坏着,要对付一个人,那人一定会非常倒霉。郁龄帮着打下手,小声说道:“他们正在说一些妖魔鬼怪的事情,我听了害怕,不如过来帮你。”安茹听了喷笑,嗔怪道:“你都长这么大了,还怕这种东西啊?”“安姨,怕鬼是正常的好不好?这没什么丢脸的。”听她嘟嚷了会儿,安茹疑惑地道:“你姨父怎么会突然和奚辞说这个?”“谁知道,可能姨父最近对这方面感兴趣吧,奚辞也懂一些,所以两个人就谈开了。你看,我根本不用担心,姨父和奚辞不是相处得挺好的么?”郁龄神色正常地说。安茹没有怀疑,笑过了便继续忙碌。安茹和郁龄将食材收拾好,便退出去等吃了,由男人来掌厨。安茹工作忙,虽然也想贤惠一些,可她没有作大学教授的聂雍和清闲,时常忙来忙去,所以一般夫妻俩在家的时候,保姆没过来,都是聂雍和掌勺,她则帮打下手处理食材。聂雍和的厨艺虽然不算太好,但比只会简单煲个汤、煮个面的安茹好多了。最后在聂雍和炒了一个菜后,还是奚辞接过了这掌厨的大任。闻到厨房飘来的一阵阵菜香,安茹朝郁龄笑道:“你这丫头平时有口福了。”郁龄努力地摆出一副平静脸,但双眼亮晶晶的,已经出卖了她心中的小骄傲。安茹和聂雍和都忍不住摇头失笑。吃过晚餐,四人坐在一起说话聊天,气氛还算是容洽。郁龄吃着一块哈密瓜,瞅瞅安茹,又看看聂雍和,眉头微微蹙着,一时间难以下定决心要不要将龚曼莹的事情说了。单独告诉姨父自然是好的,可是如果安姨一直不知道,以后对龚曼莹依然是这样没有防备,不知她什么时候又要栽跟头。“有什么事就说吧。”聂雍和突然开口道,“如果是你安姨的事情,也让她知道。”安茹愕然地看着她,又看看丈夫,疑惑地道:“什么事我不能知道?”郁龄又瞅瞅奚辞,见他朝自己微笑,终于道:“确实是和安姨有关……”当下便将这几天他们如何和葛滨接触及遇到的事情说了,说完后,瞅瞅对面的夫妻俩,见聂雍和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禁竖起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