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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好像对鬼墓也感兴趣,今晚原本可以驱使山里的妖物作乱的,没想到莫庄里潜伏着一只大妖,那大妖将山上作乱的妖物镇压了,坏了我们的计划,我们才会失手。”听到这个消息,在场的人几脸色越发的难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会儿,那叫黑老大的人对那受伤的人道:“先让鬼奴帮你将身上的伤处理一下,没事吧?怎么会弄成这样?”看他那沾着血渍的衣服,看起来好像挺严重。那人咧了咧嘴,将身上的衣服脱了,露出伤痕累累的上半身,让坐在他身边的鬼奴给他处理伤口,一边骂骂咧咧地道:“他娘皮的!这次失策了,原本以为毁了左逸的眼睛其他的不足为虑,没想到异闻组还派了一只妖过来帮忙,要不是那只妖,我根本不会伤这么重。”当时因为他们偷袭,加上他们不像异闻组的那些天师顾忌太多,行事随心所欲,倒是占了上风,可哪知道却因为一只妖失手了。要是普通的小妖,妖力弱小,分分钟就能将之收了,可那只妖分明不同。“那只妖是谁?”黑老大问。“没看清楚,应该是一只实力不错的大妖,当时我不管逃到哪里,都有妖藤拦着抽我,抽得可疼了,你们看我身上这些伤,就是被那妖藤抽出来的,他娘的,可真疼,以为在抽变态呢……”众人看过去,确实像是被什么藤条抽出来的,横七竖八的,烙格子一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有那什么SM的爱好呢。黑老大眉头跳了跳,又询问了几句,琢磨了会儿,大概已经确定了,“今晚那只出手的大妖可能和奚展王有关,也可能是其他的妖类,不过确实有些棘手。”“黑老大,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还去救孟蓓他们么?”一个人问。黑老大沉默会儿,然后摇头,“如果这事已经有妖掺和进来了,我们最好不要去救,省得再折人手进去,得不偿失。先看看情况吧,明天……”他顿了下,继续道:“明天应该会有政府特殊部门的人过来将孟蓓他们押走,到时候最好在半路动手劫人,能救出来最好,如果救不出来,就杀了孟蓓他们吧。”听到这话,周围的人顿时沉默了,没人开口。他们都知道,如果救不出来,孟蓓他们不仅是死,甚至连他们的三魂七魄也要在离体时及时毁去,不能给他们做鬼的机会,省得被异闻组的人做手脚。对于他们来说,只有连鬼都做不成,才能守口如瓶。虽然知道,可是心里仍是有点难过。黑老大神色莫测地看着他们,声音没什么感情地道:“赵海,这事交给你办。”“知道了,黑老大你放心吧。”赵海保证道。等鬼奴将身上的伤都抹了药后,那逃出来的人低声问道::“黑老大,我们明天晚上还去么?”“为什么不去?”黑老大声音平静中透着一股冷戾,“根据上头给的消息,鬼墓应该会在这几天内阴气最盛的时候开启,我们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众人知道这事情定下了,商量了会儿,便下了山,到山下村子里的一家民房里休息。郁龄打了个哈欠,醒来就看到靠在床头用手机玩游戏的男人,真是说不出的悠闲。感觉到她的动静,奚辞低眸看她,唇角挂着一抹温润美好的笑意,在阳光下如有匪君子,那通身的气度,干净明晰,在这浮躁的现代社会中极为难得,教人不忍向往,进而欣赏。当然,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先下手为强就是这个道理。“郁龄,醒了?”奚辞伸手摸摸她的头发,“饿了么,要不要起来吃早餐?”她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睡了会儿,才开口道:“几点了?”“九点多了。”郁龄打了个哈欠,靠着他拱了会儿被窝后,才爬起身。等她打理好自己,奚辞给她梳头发,从左侧抓了几绺头发编了条小辫子顺着发根绕到右侧,将所有的头发都拢到一起,然后编成了一根大辫子盘起来,用一个珍珠发卡别到右侧耳后,两颊边留了几缕黑发,看着清爽又俏丽。郁龄照着镜子,看到小辫子上点缀的珍珠,忍不住朝他一笑。明媚的夏日阳光中,她的笑脸盈盈生辉,比那珍珠的光泽更莹润耀眼。奚辞喜欢看她高兴微笑的模样,那会让她看起来非常有生气,连世界都变得明媚起来。忍不住将双手撑在梳妆台前,倾身吻她,发现她很顺从地搂着自己的腰,探手就将她的身体托了起来,将她按到怀里,加深了这个吻。正吻得难舍难分时,门铃声响了。郁龄被他吻得有些晕晕乎乎的,听到铃声时,终于清醒过来。清醒后便发现两人的姿势十分暧昧,特别是被他紧紧地箍着腰,两人的身体密密地契合,甚至让她感觉到那抵在腿间的坚硬炙热,脸上不禁有些发烫。奚辞被那那突然响起的铃声弄得有些不爽,虽然他并不决定在这早上做点什么,可是被这么打扰了,也不高兴。“是不是爸爸来了?”郁龄扭头问道,拿眼睛去觑他,发现他的脸庞染上薄晕,真是秀色可餐。这人的肌肤细腻美好,简直就像PS后打过柔光的一样,偏偏脸皮又薄,容易脸红,那浅浅的红晕映衬,美若玉面,教人看了心头发热。奚辞深吸了口气,忍住那种让他并不怎么想克制的生理冲动,又亲了亲她的唇角,将那挂在唇边的羞人银丝温存地吮去,方才将她放下。郁龄赶紧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角,瞥了一眼镜子,发现此时的唇色殷红饱满,如涂了上好的唇蜜,有种诱人的芬芳之感,添了几分暖色,不如平时的那种偏冷的模样。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太那啥,她努力地板起脸,和奚辞一起出了房门。铃声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门外的人一点也没有打扰了别人的自知之明,按得非常欢。二哈被铃声吵得没办法再玩塑料骨头,站在门前瞪着,仿佛如果来了个不怀好意之人,它马上扑上去。见桌上摆着一杯温牛奶,郁龄坐在桌前端起喝,将二哈叫过来。奚辞则去开门。门外并不是江禹城和李秘书,而是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身材挺拔,五官俊朗,站在那儿,如松如柏,傲骨峥峥,俨然一个合格的军人。他看着不过三十左右,腰板挺得笔直,但举手投足间又多了一种矜贵的气息,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