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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外,已经没什么用了,平白给人作嫁衣罢了。郁龄一点也不焦急地说:“她能抢就给她抢。”陈明明一脸疑问。郁龄拿墨镜架在鼻梁上,闭着眼睛休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进组后的第二天,就开始拍摄了,拍摄的地点在一处山林间,第一场是男女主坐在山间的一间简陋的茶寮里解谜题的对手戏,两个演技相当的高手飙戏,看得周围的人目不转睛。郁龄窝在角落里,捧着赵明明给她做的枣茶,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一会儿看看男女主角拍戏的进展,一会儿又瞅瞅周围的环境。可能是从到大的经历,让她对这种野外的地方比较敏感,总觉得这地方让她心头有点儿悬。第一天的拍摄很顺利地过了。拍摄结束后,场务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郁龄坐了半天,出场就露了个脸,早早地卸妆准备离开,就被钟导叫住了。其他人见钟导叫住她,都忍不住看过来。郁龄在娱乐圈发展的艺名就叫“郁龄”,去掉了江这个姓氏。自从她进组后,话很少,往角落里一窝,压根儿不理人,不像其他的新人一样,尽量地和其他资历深的演员打好关系,她就是那种你不理我,我也不会主动去理你,不亲近也不高傲。有人的地方就有非议,自从的演员名单定下来后,大家就议论纷纷,都不知道这“郁龄”是怎么被选上的,甚至有内幕消息称,她压根儿没有经过试镜,就直接定下来了,让人不由得猜测她的身份,或者有什么后台。难不成又那种认了个有钱的干爹,然后被塞进来的?后正娱乐圈中不少这样的事情。不过等见了她本人和她后边跟着的助理后,又觉得她应该不像是那种靠身体上位的。总之,对她的身份有很多猜测,可惜没人能打探出来,陈明明也是个油滑的,从她这里根本试探不出什么。最后猜来猜去,纷纷觉得她可能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因为兴趣跑到娱乐圈来玩。而钟导应该是碍于她家长辈,或者是其他原因,所以才会给这么一个角色给她之类的。“钟导,有什么事么?”郁龄问道。钟导朝她笑了下,虽然笑得有点儿让人惊悚,不过他努力地想要表达的善意倒是表达出来了。钟导不是个喜欢和人寒暄的,当下直奔主题,“不知奚先生现在怎么样了,他没来么?”“挺好的,他有自己的事要忙。”郁龄瞅了他一眼,觉得钟导有些奇怪,就算是夫妻,也不会成天黏在一起吧?难道在钟导眼里,奚辞就是个吃软饭的,要整天要跟着自己才行?“什么事?”钟导追问。“不宜外传的事。”她一本正经地说。钟导:“……”钟导身边的助理和陈明明都有些无语,觉得这位大小姐说话咋这么逗呢?钟导也意识到自己这么追问有些不妥,而郁龄这话也让他明白可能奚辞现在做的事情不方便向普通人透露的那种吧。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有点儿急,忍不住再三追问。郁龄见钟导似乎真的挺急的,便道:“要不你直接打电话给他吧。”钟导见这姑娘有点不开窍,顿时叹了口气,失望地摆了摆手,“算了,等他有空再说吧。”郁龄也不勉强,朝他点头,便带着助理们离开了。这次进剧组,她带了三个助理,一女两男,陈明明不必说了,另外两个男助理其实是江禹城安排给她的保镖。这个阵容非常地显眼,连女主角阮薇薇都没有这么张狂,不过钟导都没说什么,其他人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反正,只要认定了郁龄是个白富美后,无论她做出什么,好像也挺正常的。回到下榻的酒店,郁龄就和奚辞说了今天的事情,最后说起钟导,问道:“钟导好像有事要找你呢,你知道是什么事么?”奚辞笑了下,“我想一下,大概是因为以前我帮过他吧。”“帮他什么?”“嗯,你知道的,我是妖嘛,以前他在森林里拍摄时,恰好遇到了妖魔暴乱,当时我正好去那里解决这事情,就了顺手救了他,有好几次呢。你们现在也在山里拍摄?”“对。”郁龄说完,忍不住道,“这里不会也有妖魔暴乱吧?”“应该不会。”郁龄:T^T为毛你的语气辣么不肯定?难不成钟导其实是个倒霉催的,一进山里就会倒霉?郁龄觉得自己似乎有点理解钟导为什么这么迫切地想找奚辞了,怨不得为了贿赂奚辞,肯给她这么好的角色。奚辞安慰道:“没事的,你身上有渡厄铃和修罗目,不会有不长眼的妖魔袭击你的。”郁龄心里好了许多,不过很快就想起,那些妖魔不袭击她,可能会袭击其他人,到时候咋办?最后郁龄依然是抱着手机睡着的。第二天,郁龄有几场戏,其中有一场对手戏是和孙冬云的。陈明明终于明白为什么郁龄说她能抢就给她抢之类的,因为恰好那场是打戏,孙冬云压根儿抢不过郁龄嘛。郁龄演的角色是个武功高强的女侠,偏偏总是帅不过三秒,总会被周围发生的一连串巧合事情弄得啼笑皆非,连周围观看的人都忍不住爆笑,可见钟导设计这个角色时,有多偏爱她。这一场戏,是郁龄第一幕出场,吊着威亚从树稍上翩翩飞来,衣袂翩然,非常地仙,反正是怎么装逼怎么来。吊着威亚的感觉并不舒服,不过可以忍耐。郁龄扶了扶脑袋上的假发,又整了整身上月白色的古装长裙,准备好后,在下面的准备声中,脚一蹬,从树上飞了下来。刚到半空中,郁龄就感觉到威亚不稳,身体都晃了晃,然后就听到下面一阵惊呼声。她心知有异,感觉到身体急速下降时,并不慌张,在将要砸到地上时,硬生生地往后一翻,卸了那股冲劲,落到地上时,已经是双手伏在地上,单膝跪着。这一事故的发生,周围的人都惊呆了,甚至有些人捂着眼睛,不敢看这一幕。等她平安落地后过了几秒,众人才反应过来,钟导跳得像只兔子一样蹦进来,“没事吧?有没有受伤?”郁龄慢慢地就着陈明明的手站起来,小心地蹬了下腿,说道:“没摔着哪里,就是手上有擦伤。”说着,她伸出两只手,手心的肌肤白里透红,看起来非常细嫩,上面有几处油皮破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