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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姝?真的?”娄悦的声音很惊讶的样子,马上说道:“我今天在家休息,你将人带过来吧。”郁龄应了一声,带着不敢再逃的江郁漪上车,开车往娄悦家而去。因为这突然的事情,郁龄不得不推迟去片场的时间,只好先打个电话让陈明明帮她向张导请假。自从小叔找张导聊过天后,郁龄发现张导对她的态度虽然没变,可眼神总透着点什么,至于是什么,她也不太在意,没恶意就行了。所以这种请假,只要不过份,张导对她还是很宽厚的。奚辞开车,郁龄就扭头打量窝在后面将自己缩成一团的江郁漪,发现她眼底的青黛色更浓了,一双眼睛看着不像人类,不过奇特的是,江郁漪却有着自己的意识,只是给人的感觉非常又非常邪恶的样子。因为有奚辞这尊大妖在这儿镇着,她将自己缩成一团,非常害怕的样子。郁龄突然觉得,奚辞这只大妖,其实某些时候,挺好用的,她可以借着他狐假虎威。“恶姝是什么?”郁龄忍不住问。“嗯,算是一种非鬼非妖的邪物吧,专门诅咒那些美貌的女性,让她们性情大变,勾引年轻男人到恶姝的地盘,然后被恶姝吸走那些男人的精气。”郁龄想起先前那围着江郁漪的那些男人,终于明白江郁漪这是要勾引那群男人走的,没想到被她看到,然后破坏了。她瞥了一眼后头的江郁漪,果然看她脸上露出一闪而逝的愤怒之色。娄悦住的地方是一个很平民化的居民区,看起来好像是租人家的房子住,并不像这里的常住人口。最近郁龄对玄门这些天师也有点了解,异闻组的总部虽在B市,但玄门的地盘并不在这边,天师们常年大江南北地跑做任务,居无定所,很少会在一个地方长久停留——除了玄门。玄门的地盘在哪里,郁龄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是只有天师才能知道的地方。娄悦非常热情地开门请他们进来,目光落到神色畏缩的江郁漪身上时,又惊又喜地说,“恶姝这东西,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呢,看她的样子,这恶姝的诅咒有两个月左右了,诅咒倒是不深,还没有作恶,对她影响不大。”郁龄不由得松了口气。虽然她不喜欢江郁漪,但江郁漪好歹是江家的小姐,要是她因为中邪的原因害了人,她爸也会倒霉。经由娄悦这天师的专业解释,郁龄知道恶姝是一种似鬼非鬼、似妖非妖的存在,可以称之为一种邪物,它不知从何处诞生,因何而存,每次出现在人间,都会给人间带来劫难。它以诅咒美貌的女子为自己所用,就像在那些美貌的女子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一样。恶姝的诅咒是随着时间的加深,才显出它的威办。时间浅时,连天师都感觉不到它,只觉得有些异常,直到诅咒的时间加深,才会显露出来。这也是当初在医院时,云修然遇到江郁漪,明明感觉到她身上的邪气,却不能确认她到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以至于江郁漪一离开,他就无法再感知。被恶姝诅咒的女子随着时间渐久,渐渐地受到诅咒的影响,在拥有人类的理智情况下,忍不住勾引男人将他们引去恶姝的地盘。当那些男人被恶姝所害后,这业报会出现在被恶姝诅咒的女子身上,将来死后是要下地狱受苦的。江郁漪现在基本上已经受到恶姝的诅咒影响了心智和行为,幸好郁龄今天发现她,没有让她将那些小年轻人带去恶姝的地盘,所以她现在还没有害死过人,身上并没有业报因果。看到娄悦祭出符时,原本因为惧于奚辞这尊大妖而乖乖听话的江郁漪脸上露出凶狠的神色,嘴里发出一种野兽般的声音,威胁地看着娄悦。郁龄见她这样子,忍不住又一巴掌拍过去。江郁漪委屈地看着她,目露凶光,要不是她身边的大妖,都忍不住扑过来挠一爪子了。郁龄觉得这感觉非常爽,小时候她没少修理江郁漪,后来江郁漪知道自己的出生秘密后,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来找她的麻烦,郁龄也很少对她动手了。娄悦将几张符贴到江郁漪身上,额头、颈项、前胸、后背、手脚等地方都贴了,那符贴上去后,符上的红光闪现,织成一个红网将人网住,江郁漪很快就直挺挺地倒下了。娄悦又弄了杯符水出来,灌进江郁漪的嘴里。江郁漪一边吞一边吐,非常痛苦的模样,看着挺可怜的。郁龄漠漠地看着她,直到娄悦灌完符水,问道:“她什么时候能好?”“还需要几天,多喝几次符水。”娄悦说着,踌躇了下,说道:“郁龄,这位小姐是你的……”“从血缘关系上,是同父异母的meimei吧。”虽然嘴里说着是meimei,可是大小姐的神色非常漠然。娄悦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明白豪门是非多,大小姐出身豪门,但外人只知道江家的二小姐江郁漪,却不知道大小姐江郁龄,一时间不由得脑补出一堆豪门狗血剧。娄悦将话和她说明,“恶姝这东西,如果不除了它,就算治好了这位小姐,以后还会有人受害。既然这次发现了,我想趁这次机会,找出这只恶姝尽量将它除,可能需要这位小姐的配合。”生怕郁龄误会自己要害人,娄悦又道:“还有,恶姝有一个非常大的特点,就是记仇,这次你坏了它的好事,它通过诅咒的人知道后,可不会放过你。”说着,不由得有点幸灾乐祸。大小姐的命格果然清奇,总会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第199章郁龄对于自己可能会被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恶姝记仇报复的事情,格外地淡定。修罗墓都闯过了,还怕恶姝么?恶殊再厉害,也厉害不过鬼王吧?看江郁漪现在对她身边的妖男怕成这样,郁龄有一种恶姝其实是只欺软怕硬的邪物的感觉。她看了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被贴着符、神色痛苦的江郁漪,说道:“那就这样吧!江郁漪,这几天就委屈你一下了,你觉得这样可以吧?”她还挺民主地问了一声。“滚!”江郁漪一脸扭曲。郁龄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瞧,这样多可爱,做人就要这么有骨气。”说着,伸手在她脸上拍了拍,拍得啪啪响。娄悦有些无语地看着她,觉得大小姐真的不是趁机多打两下当报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