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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孟南哲虚心求教,顺势握住她的两只手。季思思小眼神嗖嗖的射向他,打量片刻,故意压低声音,“态度,要有诚恳的态度。”孟南哲松开她的手,改为揽住她的腰,把她拉近少许,另一只手趁机滑到她的裙摆处,“……这样?”季思思脸色变得绯红,眼角余光扫了下前方的挡板,幸亏司机机警提前升起挡板,不然她真是没脸见人了。她用力拍掉男人的手,“你除了这些还会别的吗?”以前是假正经,现在是一点都不正经。孟南哲凑近咬了下她的耳垂,淡淡道:“我还会这样。”季思思:……………流氓!孟南哲抬手抚摸上季思思的脸,温柔叮嘱:“按时吃饭,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把门窗关好。”又补充道:“这几日不要见季家的人?”前面说的她倒是明白,后面有些不理解,“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孟南哲在她唇上厮磨片刻,道:“乖,要听话,不然我只好把你装口袋里带走。”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的腿轻轻碰触季思思的腿,惹的她身体一颤,不由自主顺着接话:“好。”须臾,车子行驶到机场,宜城的天色已经变暗,孟南哲抱着季思思亲了好一会儿,整理好衣服推门下车,为了避开粉丝,他走的贵宾通道。季思思望着男人前行的背影,眼底流淌着不舍的神情。习惯这个东西有时候很可怕,也容易让人上瘾,不经意间变得不像自己。—这天晚上,夜空如墨染,偶尔闪烁着星辰,树梢上挂着月亮,光线暗淡像是蒙了一层纱。季思思倚窗而卧,思绪辗转了好远。苏小曼打来电话告知她后天进组拍摄。前段时间,她们从众多剧本中选了个合适的古装悬疑剧,她在里面担任女一。算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当女主角。苏小曼很重视,说“很”其实有点不太符合她的心境,她是特别特别特别重视。两个人就剧本聊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挂断电话。季思思把手机放到一旁,隐约间听到有嘈杂声传来,当她起身去去看时,除了晃动的枝叶什么人影也没看到。在窗前站了片刻,她转身去了卫生间。荣盛公馆大门外,有女人被捂住嘴巴,旁边有人出声警告,“季夫人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我希望下次不要再见到您。”被捂住嘴的刘兰梅眼神里夹杂着恐惧,腿软的只能靠墙支撑,她支支吾吾好久。男人松开手。刘兰梅吓得跑远。须臾,荣盛公馆保全室接到电话,经理被训了个狗血淋头。—翌日,季思思被电话吵醒,来电显示上的号码她记得,是孟南哲的师母——王娟。她急忙起身,按下接听键,“师母,您好。”“思思,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王娟满含歉意道:“对不起,有些事……很急,所以不得不打扰你。”“师母没事,您说。”“思思,你今天可以来我们家一趟吗?我有东西给你看。”“……给我看?”“是呀,给你看。”季思思沉思几秒道:“好,我一会儿去您那。”她不知道王娟要谈什么,但从她话里能听出,对于这次见面她很迫切。—上午十一点,季思思去了王娟的住处,宁静的小院里两位老人在赏花。对于季思思的到来他们非常欢迎,王娟准备了一桌子菜,马万风笑着说道:“这些是你师母一早准备的,来,多吃点。”季思思脸上扬起笑,扶上王娟的胳膊,“师母您太费心了。”王娟拍拍她的手,眼底漾着无法掩饰的光泽,“应该的,应该的。”季思思不动声色地品味了一下这句话,总觉得话里有话,她抬眸看向马万风,“老师,您也坐。”中午的阳光正好,泛着碎金般的色泽斜射进来,晕染的四周越发绽亮。光线亮了,人看的更加清晰了,脸上的表情也明晃地呈现出来。王娟满含笑意地给季思思夹着菜,一道一道生怕她吃不饱似的。马万风给她使了个眼色,王娟才停下来,颤着音道:“思思,快吃。”季思思没细究他们为什么这样,既然来了这里,答案早晚会知道。……这顿饭吃的很和谐,季思思虽然话不多,但对于他们的问题,都给了正面回答。王娟听着她的话,眼四周慢慢泛起红,面前的人唤醒了她内心深处的记忆。两道身影重叠……饭后,季思思主动提出洗碗,王娟按住她的手,摇摇头,领着她去了里屋。屋内的装潢很素雅,家具都有些年代了,上面的漆面已经泛白。季思思的注意力落在了前方的照片上,那是一家三口的照片,一男一女,男人怀里抱着个女娃,照片下方提着字:妞妞两周岁留念。季思思走上前,拿起照片认真打量,王娟走过来,讲述了个凄美的故事。男人和女人相爱,但糟到家里反对,最后男人和女人私定终身,一年后他们生下了女儿,一家三口的生活虽然不富裕但很幸福。不幸的是,女人身染重病,无奈之下,男人求助家里,后来男人的母亲答应出钱替女人治病,前提是等女人好了,他们要离婚。男人没有办法,为了心爱的女人只能妥协,后来,女人还是因为这场病走了。女人走的那天,男人也跟着去了,只留下三周多的孩子。男人的母亲带走了孩子,也许是因为亏欠也许是因为懊悔,老人对孩子很好。女孩五周岁时,熟睡中被佣人抱走……季思思静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出表情。王娟拉上她的手,激动道:“思思,我打听过了,你就是那个女孩,而我……我是你的姨母,你mama是我最小的meimei。”季思思垂眸睨向眼前的女人,眸底溢出连她自己都不知的神情。……那天之后,季思思去C市拍摄了,期间王娟打来几次电话,她都没接。她不知道要同王娟说什么?倾诉亲情?互诉这些年的离别之苦?声泪俱下诉说她多年的遭遇?有意思吗?一点意思也没有!她既然已经孤单了这么多年便没有再找回家人的心思。不是她心狠,而是没人教会她心软。拍戏的这几天除了王娟,频繁给她打电话的还有一人——刘兰梅。不过她谁的电话也没接。—到C市的第六天,周雪打来了电话,还是一如既往风风火火的样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