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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百里雅音目不斜视的向范管家那边走去。她说这话不是开玩笑,在这个世界,虽然大多数的女子提倡‘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对于贵族子女,天生的优越感和攀比,注定了他们和常人是不同的。别说虚伪的柳若瑶和伪善的云落絮了,就是任若兮,倪妆颜,随便挑出一个,那才华就不是一介院长之女可比的。即使在百姓心目中很是草包的贵族子女,那隐藏的智慧与才华,皆是与她们的阴谋诡计成正比。竟然还说世间女子难以企及?估计是在自己那一亩二分地得了个小小的才女称呼,便登高望月,不知所谓了。“拿来!”伸出手,百里雅音直直的看着范鑫。“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范鑫干巴巴的笑着,疑惑的看着百里雅音。脸皮都要笑抽筋了,见百里雅音还是毫不退让的模样,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宣纸。看他们吵得那么热闹,还以为没人发现他将这张墨宝收藏起来了呢。依依不舍的伸出手,范鑫最后看一眼纸上那幽雅如青竹,文笔流畅,诗句美妙的字迹一眼,闭着眼,赴死一般将手中的宣纸一递。“等会给你。”一把夺过范管家不肯松手的纸张,百里雅音大笔一挥,几行潇洒恣意,行云流水的字先后跃然于纸上。看着百里雅音那写字时沉静的落笔,端正的姿态,傲人的气魄,还未看字,范鑫便有几分心悦诚服了。待从百里雅音手中接过那张纸,看到上面的诗句字体,一愣之后,更是欣赏崇拜。“心头影视幻重重,化作佳人绝代容。恰似东山山上月,轻轻走出最高峰。我与伊人本一家,情缘虽尽莫咨嗟。清明过了春自去,几见狂蜂恋落花?跨鹤高飞意壮哉,云霄一羽雪皑皑。此行莫恨天涯远,咫尺理塘归去来。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似。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仓央嘉措全诗)“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默默咀嚼这两句话,林逸文看着百里雅音,眸中光芒大盛,有一种惊艳期许的艳丽。过了片刻,却又逐渐黯淡下来,直到灰败。百里雅音,为什么,每次总觉得看见真正的你了,却又总会出现新的陌生的一面。到底,真正的你,是怎样的才华?是怎样的惊为天人?到底,真正的你,是为谁而展露笑颜?百里雅音,这么惊采绝艳的你,应该属于谁?我又应该,在这场角逐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为了你,是该落荒而逃还是拼尽全力?!------题外话------最近考试、选校,转科的事很多,再加上家里的电脑老连不上网,所以以后更新可能更加不稳了。我打算先写在手机上,一个星期发表一次,一次发表七章。东海水晶节,张靓颖,张杰,任贤齐,容祖儿……好多明星都来了,门票都卖到了九百多,呜呜……只可远观(在电视上)不可亵玩焉啊!在跟前都没法看。☆、第七十一章院长之位“如何?”双臂环胸,不羁张扬,百里雅音挑眉,看着众人道。“妙,绝妙!前面公子的诗句,带着一种执着的浅色忧伤,求而不得,俞败俞战。后面姑娘的诗,悠然与事物外,带着一种一切都漠然的态度,竟让人觉得无奈也是一种美丽。两人的诗,表达的意思迥异,却结合的无比巧妙,堪称绝世好诗!”范鑫神情惊叹,伸出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奖道。“过奖了,自古有了伯乐才有千里马,诗再好,没有知己,也是枉然。”百里雅音虽然张狂,那也是对于处处与她针锋相对的人,对于真心夸奖她的人,她也会给予一定的尊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哈哈!王老,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见了百里雅音的为人处事,范鑫更加心生佩服,有意结交。他转眸语气调侃的看向王院长,知道自己这个老朋友只是打心底里有些轻视女人,这是每个文人的习惯,只是没想到今天碰了个硬茬子。“夫人好文采,老朽自认眼拙。”目光复杂的盯着范鑫手中的纸张许久,王院长抬起头来,恍然间像苍老了许多岁。“果然啊,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望着林逸文,再望望百里雅音,王院长突然笑了,有种拨开云雾见太阳的敞亮:“我想请求你们夫妇一件事,不知能否答应?”“请讲,如果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事,自当尽力。”百里雅音心生警惕,给了一个模凌两可的答案。她的画外音就是:如果是让我们为难或是办不到的事,我们就可以不帮了。“哈哈,夫人不必如此防备于我,此事对你们,有利无害。”见百里雅音那明显刻意防备的神情,王院长爽朗的大笑出声,百里雅音撇撇嘴,不置可否。不过听了王院长的话,心底确实松了口气。“我王长旭一生,虽称不上经历过大风大浪,却自认比一般人多了几分坎坷。上天总是公平的,就是这几分坎坷,形成了一个携机,让我能有今日的成就。”眉眼飞扬,老人们讲自己年轻时的拼搏时,眼神总是格外的明亮。“我这一生,可以说是什么也不缺,可有一样,一直是我心中的遗憾,想来即使死了,也无法面对下面的列祖列宗。那就是,老朽没有儿子。”说到这里,张夫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慌忙的出声打断,想制止王院长说下去。“学升,不要阻止,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便要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严厉的看了张夫子一眼,在他心虚撇过头的时候,继续道:“所以,我想,让这位公子做我的干儿子,而这座学堂,我希望交给他管理。”“院长!”尖锐刺耳的声音打断王院长的话,张学升震怒的大吼出声:“院长,你糊涂了吗?怎么能将学堂交给一个刚见过一面的人呢?学院中有那么多资历老,文采好的夫子,为什么要给他们夫妻?!”“混账!”听了张学升的话,王院长气的大骂出声:“这个学院是我的,呕心沥血建造而成,堪比我一生的心血,我即使死了,也不会做出不宜学院的事。反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