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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新艺人的合同问题跟Unruly娱乐公司起了点冲突,周浔跟着公司其他人一起去洽谈,目睹了这位20出头的年轻人强势又凌厉的谈判气势。但现在的韩不羁,神色温柔,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其实韩不羁大可不必跟他一个区区经纪人解释这些,会客客气气地说这么多,大概是因为,看出了他很照顾陶卉吧。男人还是很懂男人的,从韩不羁的眼神里,周浔能看出来他的认真。周浔没说话,两个男人就这么坐在客厅里,静静地对视着。过了一会儿,周浔才开口,换了个话题:“陶卉代言圣思兰迪的事情你有没有听说。”原本睡得酣畅的陶卉突然睁开眼睛,在两个男人略微诧异的眼神里坐起来,叉着腰叭叭:“浔妈,这是咱们公司上的事情,你不要叫韩不羁帮忙,我是找了个男朋友,不是找了个事业上的帮手!网上说了,爱情和事业要分开来,不然是要出问题的!”周浔目瞪口呆:“……你不是睡着了吗?”“刚醒,你说巧不巧!”陶卉扬着下巴,脸上一丁点睡意都没有,很显然刚才是在装睡。韩不羁用拳头挡住嘴,轻笑了一声,周浔气得七窍生烟,哆哆嗦嗦指着陶卉:“这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哪有,浔妈你吃橙子。”陶卉笑眯眯跳下沙发,端着橙子递给周浔。她确实是故意偷听的,毕竟身边只有两个亲近的人,苗苗没心没肺的肯定是她开心就跟着傻乐呵,浔妈作为经纪人一直都更谨慎,会怕她受欺负。现在知道两个人都支持她,陶卉也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三个人坐在客厅边吃橙子边聊天,周浔咬了一口橙子:“呦,这橙子好吃,刘嘉这个王八蛋,用你签的合约快到期了威胁我,我他妈要是谈不下来这个代言我把名字倒着写!卉儿你放心,你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别的不用cao心。”刘嘉是陶卉所属公司的老板,是个贪财的抠门精,现代版周扒皮,每天被周浔背地里骂上365次。“那个什么韩呦更有意思,不知道怎么跟那个脸像涂了猪油似的猪精转世李彪搞到一块儿去了,李彪前天花了一大笔钱,在帝都市最贵的饭店宴请了圣思兰迪中华大区的经理,妈的,一看就是想抢你代言。”周浔说。韩不羁想了想,开口:“圣思兰迪的国际负责人我也认识,可以打声招呼。”“不不不。”陶卉头摇得像拨浪鼓,叉着腰,霸气地宣布,“我希望如果我真的有什么成绩,是靠着我自己的实力,而不是因为我睡了个影帝。”周浔听到某个字眼,敏感地对着韩不羁投去死亡射线。韩不羁用手指点了点陶卉的额头,无奈地笑着:“别当着咱妈面儿乱说。”说完小声对陶卉说,“你什么时候,睡了个影帝?”陶卉脸一红,嘴硬道:“反、反正以后是要睡的嘛。”“哦,那我很期待啊。”韩不羁笑着。被称为“咱妈”的周浔表示自己呆不下去了,这对秀恩爱狗让他觉得橙子都不香甜了!临走的时候周浔到底还是享受了一把当亲妈的待遇,被未来女婿亲自送上了车,还收了韩不羁一条价格不菲的崭新领带。坐在车上的周浔,抚摸着丝滑的领带,表情凝重地给苗苗打了个电话:“苗苗,你说的对,确实是绝美的神仙爱情,你姐的婚事我同意了!”-送走了周浔,陶卉觉得自己的资源全靠浔妈一个人太辛苦,略一思索,从相册里翻出一张以前的自拍放到微博上。【叮咚,我来营业啦——】配图是她的照片,用了手机软件的装饰,照出来的照片有一对可爱的兔子耳朵。评论的粉丝很多,陶卉一条一条看去,每一条都是粉丝的彩虹屁或者问候,看着特别温馨:【哇!兔兔营业啦,兔兔好美腻,我爱兔兔一万年。】【今天的兔兔也是宇宙无敌大可爱呢,是我学的所有知识都解释不出来的可爱!】【兔兔,最近你都没有动态,杀青了吗?什么时候上映呀,我为了你专门去看了原著,7真是差点看瞎我!】【兔兔你在晟珏里的造型太飒了,我太可以了!】【小jiejie太美啦!这张我要保存下来当壁纸!】陶卉正看得开心,微博私信显示有人给她留言,蓝色的小圆圈里显示着数字1,她打开一看,愣住了。发信息来的人微博昵称叫“影帝的死忠粉”,发过来的是一张照片,就是她刚才发的那张兔耳朵的,被这个人p成了黑白色,上面放了很多红色的蜡烛,写着一个红色的“奠”字。陶卉瞳孔一缩,对话框里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出冒新信息:【陶卉必死。】【你不配活着,呼吸都是浪费空气。】【离影帝远点!】【再敢跟影帝进一个剧组你出门被车撞死。】被p成冥照陶卉不是第一次,还有比这个更血腥更恶心的她都见过。这样的黑粉也不是第一个,陶卉点了举报,默默关掉了手机。不远处的厨房,韩不羁正在给她榨橙汁,鲜亮的橙子块丢进榨汁机里,疾速搅动着。陶卉深吸一口气,屋子里的雪松檀香压下她心底的烦闷,换上笑脸,对着韩不羁欢快地喊了一嗓子:“嘿!帅哥,来个B-Box吧!”当天晚上陶卉做了个噩梦,一群人举着她的黑白照片游街,每个人都面无表情,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人突然回过头,脑袋同时掉落,鲜血淋漓地滚到她脚下,张开一张满是獠牙的嘴,咬住了她的腿。“不要!”陶卉惊叫一声,挣扎着睁开眼睛,打开床头的台灯,那条BlingBling沾满宝石的长项链挂在台灯上,折射着台灯暖橘色的光,在墙上晃出不同颜色的光斑。韩不羁推开门,问:“陶卉?做噩梦了?”“没,梦到苗苗抢我好吃的。”陶卉垂着头,淡淡地说。韩不羁盯着陶卉披散着的头发看了一会儿,小姑娘大概不知道,她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会借助一些小动作缓解自己的紧张。就像现在,她手里紧紧地揪着一小块被子,快要把被子掐死了。就像下午,不知道她在手机里看到了什么,看上去不太开心,却又非要说自己心情特别好,拿着橙汁杯的手指却捏得太紧,指尖泛白。韩不羁慢慢走到陶卉面前,用拇指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陶卉,你不开心?”陶卉揪着被子,舔了下干涩的嘴唇,缓缓开口:“……没。”长项链上的宝石细碎的光照在韩不羁脸上,他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