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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心作祟。她反而更得意。有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贱。但也只是有时候,时间不会超过三秒钟。不过这话落进骆烬耳朵里可就没那么轻松了,他板着脸的时候没人不怕,更别说是把人单独点名道姓拎出来,进去就怕出不来他那扇门。她以为骆烬还算有点心,知道替她说句话要一口气。后来她才知道,骆烬把人叫进去是为了要给每个人介绍金主,直接给了她们跳出这一滩泥沼的机会,这是她们做梦都想要的。她心里一万句cao.你.妈。到最后这个男人还赏了别的女人甜头?她就真这么贱?她说什么也不肯放人,她们当初签的合同是十年的,别说时间没到,即使到了,她也要跟骆烬争。知道南弥的态度后,两女人环着纤细的胳膊倚在墙边候她,眼尾上扬的轻佻又得意:“是骆哥让我们走的,你说不让有什么用。”骆哥。叫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骆烬怕是连她们脸都记不得了。南弥冷冷的收回视线,掸了掸烟灰,不笑也不怒,沉着那口气:“合同在我手上,你说我说的算不算。”当年迷夜是骆烬交到她手里的,连同这些人,都给了她。自然她说了算,也算了这么多年了。合同,说白了也就是她们的卖身契。南弥不放人,她们确实走不掉。女人面面相觑,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打算破罐子破摔,仗着昨晚骆烬给她们的那点漂亮话就蹬鼻子上眼:“你要知道你有今天都是骆哥给的,你现在这样就是在和骆哥过不去!”她的视线终于往两个女人脸上放过去,声音不自觉的冷:“骆烬上你们了?”两女人一愣:“……”不知道她突然话锋一转是什么意思。南弥不打算多待了,站直,把烟碾灭进盆栽里,本来是懒得再开口了,路过两个女人的时候,见她们恨恨的眼神没忍住:“等他哪天上过了,再把他挂嘴边,现在,还没那个用。”骆烬这个人就是这样,首先你对他有用了,他才管你一二。这次,他的这一插手,硬是给了她把刀子。想到这,她更是气:“你们想走,只能是想。”南弥的狠话已经说到这种程度上了,两个女人只好哭嘁嘁的去找骆烬说理,但是怎么找骆烬这件事对她们而言,跟登天没两样。于是她们只能一边在南弥手下继续接新客,一边祈祷骆烬再次想起她们。一个月后,骆烬在迷夜摆了个赌局,邀了不少非富即贵的名流,基本上条件不错的小姐都安排进场服务了。那两个女人终于等来了机会,秋水都快被她们望干了。骆烬的身边站着南弥,她们还得等机会。等到南弥走开的时候,她们迫切的凑上前:“骆哥。”骆烬闻言先是皱眉,看了她两一眼就挪开了视线。“骆哥,你上次说要给我们介绍老板的,还记得吗?”“就是就是。”另一个女人满是期盼的附和。骆烬当然不记得了,转身要走。女人急忙拉住骆烬的手臂,骆烬扫去一眼,她连忙放开,尽量笑的好看些:“我是阿狸啊,这是秋,上次你把我们单独叫进办公室说要…”“不记得了。”骆烬打断她。女人的心瞬间冷了,笑也笑不出来:“骆哥,你说过的,你…”南弥这个时候回来了,一回来就看到这两个女人缠在骆烬身侧。也就是骆烬给了她们那点甜头才让她们有了这个胆。她刚上前,骆烬就望向她,口气很差:“管好你的人。”听到这话,两个女人心如死灰。南弥眼尾微挑,语透着不悦:“没客人接了?”其实她们今晚只陪喝酒,南弥是故意把话说的难听。骆烬没功夫听,扭身就走了,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两个女人还想做垂死挣扎,南弥挡在她们面前,一点也不客气的训道:“男人的话也信,你们第一天出来卖?”南弥的话字字不留情面,那口气还在那儿,今天正好都出了。“管好你们的嘴和腿,别对谁都张,懂了么。”说完,南弥找骆烬去了。骆烬喝了不少酒,去楼上休息,正在松领带的时候南弥进来了,他索性垂下手,等着她来弄。南弥做习惯了,他一个动作她立马能懂。她不由从刚才那两个女人联想到,如果骆烬有一天有了换了她的打算,还能不能找到比她更周到的。手腕突然被他抓住,他垂下眸,沉声问:“想别的?”他不喜欢她在他面前分心,任何时候。她解开领带,随手抛在沙发上,然后把自己也砸进去。“你不是要给她们介绍金主么,怎么不认账了?”她逮到机会说起这个事,模样却似是不经意般。骆烬并不感兴趣,手从后伸进她大咧开V领里,用力的揉。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要扭头问出个答案。没成功,头扭一半被他掌心盖住脸转回来。剩下的所有节奏都被骆烬掌控住,她除了叫和迎合,也没了别的心思。骆烬既然对那两女人提出过这样的话,自然就不会真的忘了,但他确实说不记得了。南弥被骆烬折腾完后只剩下呼吸的力气,这件事情想不通也就不想了。不过自此以后,那两个女人见到她就彻底乖了。她们算是认清楚了谁才是迷夜做主的人,之前酸南弥那些话,是她们没掂清楚自己的量。她们来到南弥面前诚诚恳恳的认了个错,这事也就过去了。南弥本来也没生她们的气,她气的是骆烬。但她不能拿骆烬怎么样,要怪就只能怪她们没管好嘴,最后自讨个没趣也怨不了谁。**其实,骆烬那几天正好闲,多来了迷夜那么一趟,又恰巧听到了这些话。这几年,他给南弥的权利不小,但她反而散了下来,这些话过了耳就化成风了,还不如抽根烟那团青云让人舒服,所以不计较。但他容不得。他倒不是心疼南弥,他就是觉得自己的女人在背后被人说的难听了,跌他的价。说南弥贱,这不是变相说他买了次的?于是他看了一眼那两个女人,让下面的人叫进了办公室,给了她们最想要的保障。话伤人,就不分漂不漂亮。她们的话不中听,他的中听,还十足的中听。但他只说不做,让她们生生煎熬在希望里,心死在希望里,这才叫做致命。两个女人找他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没完,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