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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弥大口喘.着气,伸手去推骆烬。骆烬抓住她的手,一只手拉住她的两只锁在头顶,粗着嗓子开口:“我看你是欠的。”*南弥在骆烬手下很快就被带起了反应,这对骆烬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两个人之间狭窄的空隙逐渐升温。她的腿很不方便,以至于他们这样的姿势看上去十分的怪异。她像骆烬砧板上的rou,他真准备吃。“腿...”仅剩的理智提醒她自己现在还是半个残疾人,跟不上骆烬的大动作。骆烬没碰到她那条腿,手中的动作都留了轻重,也没打算折腾她。但也没打算放过她。骆烬的膝盖抵开南弥的腿。她又穿回了他的衬衫,很方便。这样的姿势,好像也还没试过。骆烬惩罚性的送到深处,还不忘问她:“不如?”南弥一时没明白骆烬的问题,间断的声音里带着娇.媚:“什么?”骆烬盯着她迷离的脸,难得有耐心的顺着问下去:“不是想说我不如那只狗?”南弥想起来了,原来骆烬在气这个。嘴角又扬了,话没过脑子,想到什么就说了:“你不陪我。”找只狗来,不是不如,是什么?骆烬眯眼,身下用力,哑着嗓子应她:“陪。”☆、想。隔天南弥就把那只狗送走了,理由是她不喜欢。她不喜欢一切多余的生命体,认为这是种负担。赵姨恋恋不舍的把狗交到手下人的手里,视线跟了半路,轻叹了口气。南弥没心没肺的,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跟赵姨说了好几样中午想要吃的菜。昨天晚上,南弥摸到了骆烬胸膛上的那道伤口,还很新,因为没有及时处理恶化了,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绽开的rou窟窿。她的手指从上轻轻拭去,问他:“这是那天晚上的伤?”骆烬没回答她,把她的手从胸膛上拿下来,让她专心点。被劫持那天,她听见两声枪响,在其中一个人身上看到一枪的痕迹,另外一枪,应该就是出在了骆烬身上。她还有问题想问他,但都被他堵在了喉咙里,化成了连绵的呻.吟。她知道,他的那道伤是为她受的。说明他是在乎她的,足够了。这样想着,心情自然也就好了。*迷夜。今天是迷夜暂停营业的第四天,所有在这个关节眼上到迷夜的人都不敢从正门进,正门每天都有警察轮流围堵。还以为上次因为毒品问题被警察找上的事情顺利解决后,就万事大吉了,没想到更难的还等在后面。也是,迷夜猖狂了这么多年,多少警察在等着抓骆烬的把柄,自然是一点风吹草动都不会放过。秋还在骆烬手上,上次被迷夜拿家人威胁过之后,又重新恢复到誓死不招供的态度。秋平时就比别人多几分冷静,关键时刻,脑子也转的快。她后来还是从南弥的问话里找到了漏洞,得知自己的家人根本就没有落到他们的手上。那么,她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无论后来再有人来威胁,恐吓,都撬不开她的嘴。杨秋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这间地下室。地下室潮湿,阴暗,不透光,她被扔在里面每天只被投喂一次饭食和水,其余时间里,她甚至分不清外面的世界是白天还是黑夜。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骆烬要见她了,她这才被带出地下室,被人推搡着从后门进了迷夜,直上六楼。在场的不仅有秋,还有那天半路劫持南弥的两个人。如果不是因为熟悉的话,地上躺着的这两个人现在的这幅现在想要被认出来会是件难事。“认识?”骆烬冷冽的开口,问杨秋。杨秋看着那两个人,本就脆弱的神经此时变得清醒了几分:“不认识的话,骆总应该也不会让我们同时出现在这里。”骆烬点了下烟,没怒,眼前的人激不起他情绪的变化。不过确实能看出来,杨秋的确是个聪明的女人,难怪能在迷夜藏这么久。骆烬抬了下手。阿辉接收到意思,在杨秋的膝盖上落下一脚,足够让她跪下去。秋的上半身也跟着跌在地面上,然后吃力缓慢的爬起来。视眼前出现一双铮亮的皮鞋,笔挺的裤脚,再往上看是那张冷漠狠绝的脸。她扯出一个嘴角,讥讽的,认命的。“别动..她。”旁边的男人还有力气开口,骆烬连视线都没望过去,掏出枪,顺着刚才说话的声音开出一枪,刺耳的枪声和凄厉的叫声同时响起。杨秋立即想扑过去看,憔悴狼狈的脸上浮现起悲痛的表情,想要开口,但嗓子太干,情绪太重,她失了声,干燥的唇裂开,冒出细微的血渍。她的动作被阿辉拦住,半个人吊在空中,膝盖又被重新摁回地面,直直在骆烬面前跪着。骆烬用刚才那支枪抬起杨秋的下巴,枪口还是烫的。“你杀了我吧。”杨秋闭上眼,放弃了。骆烬只问自己想要问的:“烟里加毒品,是你的算计?”认与不认,结果都一样。但临死的人,胆子最大,骆烬想听什么,杨秋就越不想如愿。“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不怕死的口吻,没有因为沙哑的喉咙软下去分毫。她不怕死了,可骆烬还是拿她有办法。“阿开的骨灰怎么不放远一点?”骆烬的口吻好似真的在关心这个问题一样,还带点遗憾。却正中了杨秋的要害。她陡然睁开眼睛,惊恐的望着骆烬:“你...”多余的问题没有用。死前最后一抹的执念被牢牢扯住,让她连死都不能安心。“你...”“不会的...”杨秋喃喃自语,回想起自己安置阿开骨灰的时候刻意找了一个平常的地方,没想到...没想到骆烬连骨灰都不放过。杨秋终于声嘶力竭的叫出一声:“没错!是我!是我做的!要杀要剐随便你!别动开哥。”杨秋的嗓子喊到后面,哑的不成人样,气势半分是没了。骆烬眉眼没动,收回手中的枪递给阿辉。他不想听的话不听,也不作答。缓步走至桌前,点燃一根烟,问:“你的下一步计划。”杨秋笑了,笑的苍白、凄凉。“我没有下一步计划。”在阿开死后,她有的只是走一步看一步。没了那个臭男人,计划再多还有什么用?尽管那个臭男人从来没对她有过什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