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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李秀玲】(2)

    【章】

    2020年1月5日

    七月底,正是最闷热的季节。

    李秀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五千元,只有一个月,平均下来一天一百七十元……哦,这个月有三十一天

    ……怎么办?家里如今就像一块糠在土里的萝卜,不仅挤不出水份,还密布着大

    大小小的洞眼。

    人在有压力的时候,往往会控制不住思维的走向。

    她的脑袋里开始变得乱哄哄的,亲戚说的话,丈夫躺在床上沉重的身躯,白

    天舞厅里男人们那一张张脸,张晓芬笑着推了自己一把,厂长宣布变压器厂破产

    ,卢玉说快去吧,有些人特意摩挲她腰和胳膊甚至假装无意蹭过她胸部的大手,

    从前丈夫搂住自己时的爱抚和亲吻……旁边床上的丈夫微微发出鼾声,这让她更

    加心烦意乱,难以入睡。

    身下的凉席粘在胳膊和腿上,一翻身就发出一阵细小的呲啦声。

    她悄悄起身,想去卫生间擦擦汗。

    走进卫生间,关好门,开灯。

    她脱掉身上宽松的小衫和裤衩,打开水龙头,把一条毛巾淋湿了,开始在身

    上抹起来。

    李秀玲身材一直不错,怀孕生子并没有让她的体型改变多少,以前在厂里的

    浴池洗澡,经常被其他女人夸奖。

    即使在卫生间昏黄的灯光下,依然能看出她肤色偏白,皮肤细腻。

    随着擦拭的动作,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rufang。

    这一对白嫩的rufang早早就发育了起来,始终保持着比同龄人明显大一号的尺

    码,当初曾让自己的丈夫爱不释手。

    虽然后来不再像少女时代那样手感坚实,但一直挺立着,即使在哺乳期,里

    面装满了沉甸甸的奶水时也是如此,因为沉重,整体略向下坠一点,却丝毫没有

    下垂的迹象。

    她的乳晕曾经并不大,但后来怀孕后就又伸展开了一点,且明显比正常皮肤

    要凸出一些,如今像是在两个大白馒头上又扣了两瓣深色的小馒头。

    rutou平时微微缩在乳晕中间。

    这已经很好了,当初未婚时是都缩在里面的,以至于乳晕上会形成两个像小

    肚脐一样的凹陷。

    后来在丈夫的揉捏和女儿的吮吸下,rutou不会再缩进去,却逐渐开始变长,

    如今兴奋起来差不多有一个半小手指节那么长,像两根小棒槌,好在平时并不如

    此。

    她在浴池里看过别人的rutou,生过孩子的大多像一粒小枣,而且rufang通常都

    是耷拉着,年龄越大越是如此,没生过孩子的也就和花生米差不多,那些少女,

    则往往是小小的豆粒。

    李秀玲知道,这事随她母亲。

    小时候她和母亲一起洗澡时见过,母亲的rutou是褐色的,也是长长的。

    如今自己的rutou和乳晕也已经不复少女时代的粉红,却也不像其他人那样黑

    褐。

    那两片凸出的乳晕呈现出一种褐红色,而且随着自己的摩挲,渐渐更加凸出

    ,也更加红起来。

    两粒rutou也渐渐开始充血并挺立起来,变得yingying的,也是褐红色的,微微向

    上翘着。

    她看着水龙头上方的镜子,放下毛巾,看自己的两个大rufang就这么暴露在空

    气里,乳晕上的几个小疙瘩都因为兴奋而显现出来。

    她用双手托在rufang下面,轻轻掂了掂,沉甸甸的,突然张开双手,从下面向

    上抓住了这对从前丈夫称赞的宝贝,开始揉捏起来。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双目微睁,呼吸急促,脸颊开始浮现起一抹潮红。

    自从丈夫瘫倒,李秀玲就失去了正常的夫妻生活。

    刚生产完那段时间还没什么,可等到身体彻底恢复了,这种失去就开始逐渐

    变成了折磨。

    丈夫的yinjing因为下肢瘫痪变成了一条软软的东西,再也没有挺立起来过。

    有个老中医曾经告诉她,男人的yinjing是什么什么经脉的交汇,多刺激有助于

    下肢血脉流通和经络恢复。

    她就在丈夫睡着后抚摸那里,用手握着,撸动那条曾经在她的yindao里搅风搅

    雨的家伙。

    或者撸开包皮,用手指在以前一充血就会胀大的guitou上画圈,有时也托着那

    个曾经一碰就紧缩如今却始终松弛的yinnang,轻轻揉动,用掌心感觉里面两颗睾丸

    的坚实和温度。

    然而那样一条曾经生龙活虎,像打桩机一样能把她cao到战栗的yinjing,如今却

    丝毫没有动静,只是软绵绵的任她摆弄。

    她不敢在丈夫清醒时这样做,怕伤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但她还是有希望的,医生说,丈夫的yinjing虽然和两条腿一样毫无知觉,但他

    能多少感觉到一些来自膀胱的尿意,这说明泌尿系统神经并没有完全受损,只是

    外阴神经和腿部神经不幸境遇相同而已。

    因此她仍然坚持这样做,只是每次自己都忍不住会感到饥渴,往往坚持不了

    多久,阴部就泥泞泛滥的不成样子。

    然后,就是手指登场的时间。

    镜子里的女人已经开始不满足于只揉捏那一对硕大的rufang。

    她开始用手指夹紧乳晕又松开,把那两个暗红色的小丘挤来挤去,连同rufang

    一起,不断变幻着形状。

    从指缝间满胀出的乳rou上,似乎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继而她又伸出手指,不断拨弄那两粒长长的rutou,感受其因为充血而获得的

    弹性,以及受到刺激形成的麻砺状表皮,在来回摩擦着自己的指纹。

    每一次拨弄,她都会感觉到从那两个尖端升起酥麻sao痒的感觉,像两股电流

    ,在rufang里横冲直撞,然后一半向上愈加冲昏她的头脑,一半向下,开始在小腹

    中汇聚,越积越多,像一团火。

    她不由自主的松开还在抓捏rufang的右手,沿着这股感觉的指引,从胸前一路

    下滑,划过平坦的腹部,上面那条剖腹产留下的竖疤,已经恢复的只剩一条浅浅

    的红线。

    旁边有几道妊娠纹,也已经浅的几乎看不见了。

    怀孕时她像其他人一样,肚子圆滚滚的,但生产后身材就恢复的很快,一度

    让许多女人十分嫉妒。

    然而这一切都有什么意义呢?镜子里已经看不见那只向下滑去的手了,然而

    李秀玲能感觉到,那只手的指尖触摸到一蓬细碎的毛发。

    那是她的阴毛,不多,稀疏的一小片,聚集在小腹的最下端,两条腿间一丘

    明显鼓起的倒三角上。

    那些阴毛长年是乌黑油亮的,显示着这个女人旺盛的生命力和性欲。

    李秀玲用手指轻轻的梳理着那些阴毛,一遍又一遍,脑海中不禁回忆起自己

    做产前准备的时候。

    她穿着宽松的病号服,躺在床上,护士端过来一个不锈钢盘,后来知道,里

    面放着剪子和剃刀。

    她笨拙的抬起屁股,脱下内裤,因为不灵活,怎么也抬不起腿去把内裤从脚

    踝上摘下来,还是护士帮的忙。

    之后她平躺着,病号服卷起到腰间,双腿大张着,把阴部完全暴露在那个陌

    生的护士面前。

    那是一个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的女人,也许还没有结婚,当时她是怎么面对

    自己的阴部的呢?高高隆起的肚子完全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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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士可能是先在那里观察了一下,然后她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的分开了自

    己的大yinchun,粘膜暴露

    于空气的感觉以及被陌生人窥视自己阴部的过程,让她甚

    至产生了一点尿意。

    被肚子完全挡住的护士好像嘟囔了一句什么,那只手就不见了。

    不一会,又有一只手轻轻的把自己的阴毛揪起来,然后听见剪子轻快的声音

    ,没几下,什么东西在那里擦了擦。

    紧接着是一种湿滑粘腻的东西被抹了上去,然后一条微凉的东西贴着自己阴

    阜的皮肤,从上到下,从两边到中间滑过,又被擦了擦,这个过程重复了两遍。

    最后一片清凉的东西将她的整个阴部都擦了一遍。

    等到这种感觉散去,她感到自己的阴部似乎前所未有的清爽透气,那是平时

    所有躲藏在阴毛下的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了。

    护士长这时推门进来,问那名护士怎么样。

    李秀玲听见护士回答挺好,她的毛发比较少,而且都长在易于处理的地方。

    护士长弯了一下腰,也看了看她的阴部,点点头,让她把内裤穿回去。

    还是那名护士帮她把内裤套回到腿上,然后她才笨拙的抬起屁股,把内裤拉

    上来。

    当布料贴上阴部时,那一刹那的感觉,她这辈子恐怕都忘不了。

    自己的阴毛被剃光后,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像小女孩一样白皙光滑?

    当时竟然没有想要看一看的念头……肯定也看不见,肚子挡着呢……可以用镜子

    ……这些细细的阴毛早已长了回来,仍然平顺,手摸上去,止不住的往下滑。

    指尖滑下去,忽然戳在两片又软又厚的rou中间,再往里进一点,一片嫩皮下

    有一颗小rou豆,正在随着她的情绪渐渐变硬起来。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先往下探,手指分开那两片肥厚的大yinchun,飞快的在阴

    道口摸了一把,那里早已是水汪汪的了。

    沾满了yin水的手指滑回来,按在那个小rou豆上面开始轻轻的揉动,上面的那

    层嫩皮随着它不断变大变硬被顶开来一半。

    当手指直接接触到rou豆的表面时,一股更加强烈的电流从那里直蹿上来,撩

    拨着她的理智要崩溃,撩拨得小腹中的那团火要爆炸。

    她咬着嘴唇,分开双腿微微下蹲,这个姿势让手指不再被双腿下意识的夹紧

    ,可以更容易的揉搓那粒让自己发疯的东西。

    那是她的阴蒂,感觉特别灵敏。

    镜子里的女人微微沉下了腰,左手仍然抓着自己的一边rufang揉捏着,另一边

    的rufang则随着下面那只手的动作小幅度的颤动着,rutou长长的挺出来,胀得几乎

    完全是红色的了。

    她的手从一开始的抚摸,已经变成一种抑制不住的抖动,每一次抖动,都将

    阴蒂揉搓得电流乱窜。

    间或还向下摸一把,从yindao里不断流出的yin水沾到手上,又被抹在整个外阴

    表面。

    两片大yinchun此刻油润粘腻,滑不留手。

    但她顾不上这么多了,丈夫倒下的一年多时间里,能够浇灭她小腹中那团火

    的,只有自己的手指。

    yindao里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感觉,小腹中感觉像有一个随时要爆发的炸弹,乳

    房胀得怎么揉捏都不过瘾,身上的皮肤越来越潮红,细密的浮现出大片的汗珠。

    她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已经开始使劲的拧自己的rutou,右手则用手掌捂住阴蒂

    ,中指弯曲着插进了自己的yindao,快速的抽动起来。

    她大口呼吸,一边胡乱的呻吟着:「我要……老公……再快点……啊……你

    好厉害……啊……cao我……使劲……啊……cao我的屄……啊……要死了……啊…

    …啊……cao死我吧……啊……」。

    其实从前在床上的时候,她是从来不会这么说的,哪怕丈夫倾尽全力,把她

    cao的死去活来。

    那时她只是压抑的哼着,觉得这样肆无忌惮的喊叫太丢人。

    后来,在长时间的自我安慰中,她发现说这些下流的话能提高自己的感觉,

    反正也没人会听见,包括自己的丈夫。

    因此,才逐渐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两瓣大屁股早已绷紧,yindao里层层迭迭的rou褶紧紧包裹着手指,每一次抽插

    都同时从手指上和yindao里传递出两股酥麻的电流。

    随着手指来回动作,渐渐的能听到一种呱唧呱唧的声音,一道yin水甚至从手

    掌上流下来,在空中拉出一道长长的线,又被甩到大腿上,混合到那些汗水中。

    另一些yin水则向后蔓延,顺着屁股缝细细腻腻的湿润进去,粘在肛门旁边,

    传来阵阵痒痒的感觉。

    这感觉加速了她的迷乱。

    因为剖腹产,她的yindao依然紧致,并没有像其他女人说的那样,生完孩子就

    如何松垮。

    然而这种紧致却再没有人来欣赏,哪怕仅仅是摸摸呢。

    让人摸摸…她在迷乱中忽然想起谁说过的一句话,跳的时候让男人摸摸就行

    ,是卢玉。

    她不由得又想起白天舞厅里那些男人的脸,那些有意无意蹭过她胸前或臀部

    的手臂……只要摸摸,五元钱两曲……只要摸摸……小腹的那团火突然炸裂开来

    ,变成一股热流从yindao里冲出来,喷到她的手上,又顺着腿根往下流。

    她在那一瞬间感到脑袋里在轰鸣,左手在颤抖中突然将rutou掐着拉长到了极

    限。

    镜子里的女人表情抽搐着,像是痛苦到了极点,大张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彷佛窒息了一样,身体的所有部位都在不断绷紧,绷紧,从头到脚。

    然后全身都剧烈的抖动起来。

    这状态足足持续了十几秒钟,她才像回过魂来一样深深的吸进了一口气,然

    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了极点的「哦……」。

    这一次高潮是如此的强烈,她感到天旋地转,几乎要晕倒,不得不用左手扶

    住陶瓷质的洗面池边缘。

    右手上满是刚刚从身体里喷出的yin水,滑的什么都扶不住。

    她撑着洗面池的边沿,两腿保持着微微分开的姿势,弯腰低头喘息着。

    长发从她脸的两侧垂下来,脸上的汗从两侧流下来,打湿了头发,使得最接

    近脸的那部分几乎就粘在上面。

    阴毛也被手掌带上来的yin水打湿了粘在一起,整个阴部和大腿根就像水捞出

    来的一样,从yindao里还在往外不断的流着水,大腿内侧一片冰凉。

    屁股和大腿在不断微微颤抖,刚才紧绷得太用力了。

    李秀玲喘息着,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反应。

    她关上灯,悄悄推开门,从门缝里向外看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

    自己刚才不由自主的喊声会不会大了些,婆婆和孩子就睡在斜对面的屋里。

    听听没什么动静,她赶紧又把门关起来,开灯,站直身体,重新看着镜中的

    自己。

    里面的女人此刻满身是汗,在灯光下折射出许多细小的光芒。

    两个大rufang依然耸立在胸前,左边的那个上面有几个浅浅的指印。

    真的是太激动了,她才反应过来,刚才揉搓的手劲有些过重。

    两个rutou依然坚挺着微微翘起,左边那个尤其明显,像是有点红肿,而且隐

    隐作痛。

    头发胡乱的粘在脸上,她习惯性的抬手捋了捋,却发现头发又粘在了手上—

    —她用的是右手。

    鬼使神差的,她把右手伸到嘴边,轻轻的舔了一下,又彷佛吓了一跳似的放

    下,好像有一点点咸。

    在水龙头下洗了洗手,然后拿过一个小盆,接了点水放在地上。

    蹲下去,她用手撩着水,把整个外阴用香皂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包括阴

    毛,大腿内侧和肛门。

    当手指带着细腻的泡沫在那里涂抹的时候,她的阴部不可避免的又被小小刺

    激了一下。

    手掌被凉水降低了温度,在搓洗时甚至能感觉到那个充血的器官所散发出的

    热量。

    然后站起来,倒掉盆里的水,重新打湿了毛巾,在全身上下擦了一遍,再次

    把毛巾冲凉,敷了敷rutou。

    敷的时候rutou被压倒在乳晕上,她从

    皮肤上感觉到了那两粒胀的通红的rutou

    guntang的温度。

    等身上晾干了些,她穿好衣服,像做贼一样熘回了房间。

    她不知道,斜对面的那扇房门曾经微微打开过,门缝里,有一道不太平静的

    呼吸声。

    就在她把手指捅进自己下体里,并同时开始狂乱的低声呻吟的时候。

    后来,那扇门又悄悄的关上了。

    在她开门观望之前。

    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