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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爱妃,自己拨开你的小花瓣。」行风倾身满是诱惑的语调说,一滴水珠恰巧在此时落在行歌的胸脯上,凉意让行歌轻叫一声。他这麽说话,分明是勾引。054君无戏言,永不负你(H)「快啊,不然就由我动手了。到时你可别说我又轻薄你。」行风轻笑,作势要碰触行歌的贝rou。「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来。」行歌赶紧以指尖拨开自己的花瓣。却又羞得闭上了眼。那晶莹泛着水光的xiaoxue一览无遗。而她的双臂夹着雪乳,压出一条深深的沟,视觉上更显波涛起伏,那两枚嫣红的莓果,如同雪峰上的草莓,惹人怜爱,更想轻尝一口。但行歌却没发现自己这副模样、这姿势有多诱惑男人。果然行风的眸光一暗,深吸了口气。不动声色,食指就着花xue口撕裂伤的地方轻轻地抹上了药,慢慢地沿着xue口抚弄按摩着,指腹抚上了嫣红的小蒂荳。「啊…有些凉…」行歌轻呼,丝毫没发现行风的情绪与气息变化。「是吗?我倒觉得有些热…这药有镇痛舒缓的效果。舒服吗?」行风哑着声,下身男龙蠢蠢欲动。他的小妻子太好捉弄了。拨开了自己的花瓣,不是更让男人有狎弄的机会吗?傻得很。「…嗯…舒服…」行歌有些动情,转念想,行风认真在替自己擦药,自己却又走神想到交欢那方面去,更加羞耻,双眼紧闭,一点都不想睁开看向行风。就怕眼神交会,他会发现自己的yin思,让他笑话自己。行风见蜜xue流出水,哑声说道:「xue里也要上药,知道吗?」随手将药抹在了硬挺粗热的guitou上,按住行歌的腰,握着男根便往蜜xue插入。「啊!」行歌惊觉不对,慌乱地张开了双眼,就触见了行风的促狭眼神与慾望之眸。「殿下!你欺负我!你说不碰我的…」行歌娇呼,但腰被紧紧地嵌在行风如铁爪般地手指间,挣脱不得,只能指控着他又说话不算话。「我是替你擦药。这药放在我的roubang上,比起手指,这麽磨蹭,药上得比较快,也比较完全。否则,用手指药擦到什麽时候?外头还有宫人等着服侍我们用膳呢!」行风勾着媚人的笑,无赖地狡辩着,缓缓地耸动着腰腹,一下下的律动,在蜜xue中抽插着。「啊…啊…嗯…嗯…殿…殿下,你很…坏!黑的都让你说成白的!」行歌怒声抗议着,但早在行风以手指摩擦蜜xue口时就已动情,哪堪行风这样蓄意的挑逗与摩蹭。roubang一插入,就开始呻吟起来。「我怎麽坏?嗯?」行风笑得更加可恶,尾音上扬,带着勾人的语意。「嗯…嗯…啊…讨…厌…君无戏言啊!」行歌断断续续地呻吟,舒服得不能自己,拱高了被这次次撞击而摇动的丰乳,yin靡得可爱。「嗯…嗯…你…嗯…还说…是擦药…坏…坏透了…啊!君无戏言啊!」行歌被行风cao弄得说不大出话了,犹要指控他的谎言。「……我还未称帝。」行风愣住一瞬,小家伙反应倒很快。拿起这四个字压他了。「而且,这真的是擦药…啊…你的xiaoxue夹得好紧…还敢说我…明明自己也很爱我这麽干你…」行风感受到行歌蜜xue突然夹紧,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更使力地顶弄着蜜xue,尽根而入,抽插不休。「啊…啊…嗯…嗯…讨厌…啊…啊…我…不是…」行歌嘴硬就是不肯承认,但身体却已经背叛她,向行风投降。蜜xue紧紧缠着行风的roubang,像是丝带般层层裹覆着行风,渴望更猛力的抽插以满足内心的慾望。「小骗子,吃得那麽欢欣,还说谎!我要干到你求饶!」行风被这麽紧紧地吸吮包夹,只想好好地玩弄心爱的行歌,让她在自己身下失去理智的yin叫。她摆动着腰就是证明,惹得他窄臀摆荡的更快速,抽插得更猛,次次都引起了行歌的娇吟。「喜欢我这麽cao你吗?xiaoxue都吐水了…」行风挺动着roubang,越插越深,直达花心。「没…有…」行歌犹要否认,但她的身体却坦白地晃动着,丰乳随着行风cao弄xiaoxue上下甩动出甜美妖艳的乳波。cao了百来下,行风将行歌的一条腿跨上了软榻的扶手上,一条缠上自己的腰,如此一来可以插得更深。他俯身吸吮着行歌的乳尖,含着莓果,舔弄至乳蒂由绵软转为挺立坚硬,又在啃噬着,引得行歌吟叫连连。「啊…殿下…别咬了…别吸了啊…我快不行了…啊…啊…嗯…啊…」行歌已无法抵抗行风如此玩弄身子,一股酥麻感直窜而上。「说,说你喜欢我这麽cao你!」行风霸道地含着行歌的rutou,命令行歌说这些yin秽的话语。「啊…啊…别这样…啊…啊…我…嗄….」行歌呻吟着,听着行风下流挑逗的言语,兴奋可是却羞耻地不愿讲出yin语。行风又咬了行歌一口:「说,行歌,乖,我喜欢听你说。我喜欢你这麽yin荡,说,说给我听。」他软下声,以诱引的方式要行歌说。「啊…啊…嗯…讨厌…嗯…」行歌下腹随着行风用力的cao插开始收缩,酥麻的感觉渐渐地袭上脑部。真的好舒服啊。行歌内心既是叹息又是尖叫。「你不说,我就不cao你了。不勉强。」行风突然间停止了动作,抽出rou茎。「啊…」行歌突然捉住行风的手臂,眼眸中水光潋灩,满是情慾与羞赧。「怎麽?你不是说不要我碰你?」行风挑了眉,俯视睇着行歌,带点挑衅。「…殿下…」行歌看着行风的表情卸下了情慾,她垂了眸,低声说:「…欺负人…君无戏言…」不过这几句话说完,行歌已满面通红,无法再看行风。「君无戏言,不碰你就是了。」行风挑了眉,一副不懂行歌的意思。「……你说要…帮我擦药…」行歌索性摆开头。他听不懂吗?她的暗示?难道要说得如此直白,令人深感羞耻。「要我帮你擦药吗?」行风唇瓣这才勾起一抹笑。欺负这小东西,着实有趣。谁叫她不坦白。但这不就是小处子的可爱之处吗?「嗯…擦药…想要…」行歌说不出口,放开了行风的手臂,遮住了脸,低喃:「我说不出口…」行风朗笑着将行歌揽入怀中说道:「好,不说,总有一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