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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场(46)

    2023年1月18日

    第四十六章

    牌局再次开始了,我让柳琪把剩下的两百多万美元都换了筹码,唐芊芊只当我打算孤注一掷了,紧张得额角渗汗,我看到她的样子,心中暗笑,表面上却嚣张道:“刚才都是前戏,现在看我发挥真实水平。”

    唐芊芊心里有气,也不相信我能反败为胜,但一想到我之前告诉她要把钱全输掉才有可能被邀请进VIP室,心情越发矛盾,只是紧张地盯着牌桌。

    我哈哈一笑,对发牌荷官道:“让我女朋友帮我拿牌好不好?”

    女荷官含笑点点头,我起身站在唐芊芊身后,拿起她的纤手放在嘴边一吹,笑道:“但愿你的手气比我好…”

    唐芊芊没想到我会让她也参赌,无计可施之下只能顺着我的指示从女荷官手中接下了三张牌。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镂空晚礼服下显露出白皙的玉背,yinjing将裤裆撑得隆起来,yingying地顶在她纤腰上,她感觉到了,红着脸回头瞪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伸手将yinjing硬按下头去,尖端转而顶在她臀上,将薄薄的礼裙挤得褶进她臀瓣间。

    唐芊芊娇躯一颤,转过身来双手按着我的腰将我推离,小声道:“你不要太过分啊!”

    我笑道:“你是来配合我工作的不是吗?咱俩看起来应该是情侣,至少也是个床伴,亲热一点不好吗?”

    唐芊芊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我趁机搂着她纤腰将她身子往自己怀里带,硬挺的yinjing挤入她腿间,她身子一软,赶忙转过身去,虽然翘臀被yinjing顶着也不好受,总比女孩儿家最敏感的腿心被直接侵犯好一些。

    我就这样搂着唐芊芊,借着她的手打了几圈二十一点,不知不觉间将手上的筹码几乎都输掉了,照例剩下两万美元,递给在一旁的柳琪,又把手伸到唐芊芊面前,她看我输了半天牌,已经有些麻木了,见我伸手,咬着银牙道:“我没钱了…”

    我这才恍然,上了赌船半天,已经把唐芊芊带来的五百万美元输得干干净净了,也不生气,摸了摸脑袋对众人笑道:“我把她的零花钱都输光了…唉…女孩子真是容易生气…”

    唐芊芊的俏脸上满是‘看你怎么办’的神情,我之前跟她说输光了五百万就会有人来请我去VIP室,但现在看来我的判断显然是错误的,并没有人来邀请我,看来赌场的管理人员非常谨慎,在没有搞清楚我的财务能力之前是不会贸然请我去VIP室的,既然这样,我就要加一把火了。

    我拍了拍唐芊芊的小手,从自己的裤兜里随手摸了一张卡片出来,递给柳琪道:“麻烦你帮我换一千万的筹码。”

    赌桌前安静了几秒,众人随即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眼神都盯着柳琪手中那张黑沉沉的卡片,唐芊芊也瞪大了美目,似乎不敢相信她看到的事情。

    我看着众人的反应,心里很满意。我拿出的这张黑色卡片是美国运通发行的黑卡,又和普通的黑卡不太一样。传说中的运通百夫长黑卡可以刷飞机,刷游艇,我之前在美国买私人飞机就是刷的黑卡,理论上是资产过十亿美元的富翁才会被邀请办理,今天在赌船上的人不乏亿万巨富,拥有黑卡的应该不罕见。

    然而,我手里这张黑卡就比较特殊,是用特殊合金制成,表面涂了当今反射光线能力最弱的涂料,拿在手里像拿了一个黑洞一样,深不见底,因此它的外号就叫‘黑洞’。‘黑洞’的发行就更为稀罕了,运通公司承诺用整个运通的资产为‘黑洞’的持有者提供信用担保,这就远远超出了十亿美元的水平,几百亿上千亿都有可能。

    在场的众人都是见多识广之辈,陡然间见到一张只在他们的传说中听过的特殊黑卡,怎能不震惊。唐芊芊更是被惊得怔住了,半分钟后才缓过神来,从柳琪手中抢过黑卡在我面前晃动,急道:“你别乱来,这种东西怎么能作假!”

    我还没等说话,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位女士,是不是假的,去看看能不能换出筹码不就知道了吗?”

    我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站在牌桌旁的女子,黑亮浓密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右侧裸露的肩膀上,一张精致的鹅蛋脸,画着淡淡的妆,皮肤细嫩白皙,闪烁着动人的光泽,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却仿佛深水池塘一般,闪烁着灵动的光。

    这女人肌肤白皙,细长的脖颈上戴着蓝宝石项链,平添一丝妩媚,黑色鱼尾裙紧紧裹在身上,却依然无法遮掩傲人的胸部,开得颇低的领口处,高耸的乳球间深邃的乳沟清晰可见,实在是个性感佳人。

    我强压下想要把她按在胯下cao干一顿的yuhuo,笑道:“哦?这位女士倒是很有见识,您是?”

    那女子一笑道:“雷先生您好,我姓舒,舒依莲,是这里的副主管,刚才忍不住插话,失礼了。”

    我笑道:“舒女士这么漂亮,再多说几句也不算失礼。”,说着从唐芊芊手中拿回卡片递给柳琪道:“拜托。”

    柳琪应了一声,看了看舒依莲,见她点了点头,才快步向筹码兑换处小跑过去,很快就抱着几十个大额筹码回来了,放在我面前歉意道:“对不起雷先生,小额的太多了,我抱不动。”

    我笑道:“没事,几万几万的打实在是没意思,咱们五十万起步怎么样?”

    牌局里的众人多半已惊到了,有几个人当即站起身来道:“后生可畏,咱们不跟了,看看热闹吧。”

    我用五十万一把的大额投注吓跑了一半人,眼看着牌局已经不成了,我心中暗笑,这个女人该说话了吧。

    果然,只听舒依莲笑道:“今天大家玩得都很尽兴,也感谢雷先生让我们见识到了‘黑洞’,夜色这么美,不如欣赏欣赏海上夜色,明天再重新开局,如何?”

    我含笑看着唐芊芊道:“我倒是没什么,芊芊你呢?着急我帮你把零花钱赢回来吗?”

    唐芊芊一下子成了众人焦点,连忙道:“零花钱没了你再给人家嘛…这位舒小姐说的对…明天再玩嘛…”

    我笑道:“那就好。”站起身来走到舒依莲面前道:“舒小姐,我能邀请你和我一起去甲板上走走嘛?”

    舒依莲有些惊讶,毕竟我的女伴还在场,就这样明目张胆地邀请别的女人去看风景,看起来有些说不过去,但转念一想,我刚才输了钱就能借着泻火的由头把柳琪拽进祈祷室jianyin了快一个钟头,此时的举动实在不算什么了。

    我对唐芊芊笑道:“你去吃晚饭吧,账记在我头上,洗白白了在房间等我。”

    唐芊芊红着脸应了一声,舒依莲笑道:“您和您的女伴在邮轮上的一切费用全免,请放心享用。”

    我笑道:“那就多谢舒小姐的盛情了。”说罢牵起舒依莲的纤手,和她一起往甲板上层走去。

    从赌场出来,舒依莲引着我绕过主楼梯,刷卡打开一个锁着的铁门,走过一个颇为陡峭的楼梯,甲板上的风陡然大了起来,好在这里靠近南海,风虽大却不觉得冷。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月光洒在白色的甲板上,加上高处桅杆上射灯的光线,竟丝毫不觉得暗。我和舒依莲并肩站在栏杆旁向大海望去,风平浪静,夕阳低垂,海鸥的鸣叫声此起彼伏,颇有些心旷神怡的感觉。

    舒依莲看着我笑道:“雷先生是第一次来公海赌场?”

    我心知正戏来了,点头道:“赌场倒是去过一些,公海赌船倒是第一次来,景好,人好,不错不错。”

    舒依莲道:“雷先生这样年轻有为的人士光临这里,我们十分荣幸…”

    我哈哈笑道:“客气客气…我刚才玩得有点忘形,可能冒犯了赌场的工作人员,实在不好意思。”

    舒依莲知道我说的是强jian柳琪的事情,摇了摇头道:“年轻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干涉太多…”

    我明白舒依莲的意思是说如果柳琪不追究我的责任,那么赌场也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当下笑道:“那就多谢好意了。这里的景色很美,舒小姐也很漂亮,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舒依莲轻笑道:“明天,雷先生有没有兴趣到我们的VIP室来几局?”

    我问道:“哦?VIP室?有什么不一样的吗?里面的女孩子漂亮吗?”

    舒依莲道:“玩法都一样,客人倒都是雷先生这样的成功人士有些大…对了,里面的女孩子也更漂亮…”说着轻笑着看了我一眼。

    我嘿嘿笑道:“我还以为柳小姐就够漂亮了,不过我今天输得挺惨,我的女伴都不高兴了…”

    舒依莲道:“和您一起来的那位漂亮的年轻女士?她不是说您只输掉了她的零花钱吗?”

    我笑道:“唉,女人就是小心眼,输掉了还可以赢回来嘛,玩得开心最重要,你说呢?”

    舒依莲笑道:“是这样,来这里玩的人图的就是一个开心,输赢什么的都是过眼云烟…”

    我心中暗笑,不管输赢,赌场都是稳赚不赔,既然想让我进VIP室大把撒钱,我要是不趁机占点便宜可太亏了。

    我有意无意地向舒依莲靠了靠,胳膊和她赤裸的手臂碰在一起,她扭头看了看我,我也看着她笑了笑。舒依莲见我不像故意为之,便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向旁挪开。

    我心中稍定,笑问道:“舒小姐是哪里人?”

    舒依莲笑道:“我是台北人,雷先生呢?”

    我笑道:“生在大陆,四海为家。”心中却在腹诽,这女人显然对天朝没什么归属感,居然只说台北不提华夏。

    舒依莲恭维道:“雷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自有鸿鹄之志,岂能被国境束缚住脚步。”

    我刚想说话,一阵海风吹来,舒依莲穿着晚礼服,美则美矣,太过单薄,身子被风吹得打了个冷战,我的礼服上衣刚才cao弄柳琪后已脱了下来放在一旁,现在没有衣服可脱给美人御寒,灵机一动,走到舒依莲身后,双手按在她身侧的栏杆上,胸腹紧贴住她近乎赤裸的后背,笑道:“这样会不会暖和一点?”

    舒依莲惊讶地回头望着我,她没想到我居然胆子这么大,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贴了上来,只感到一根yingying的物事顶在腰上,哪里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又羞又恼,扭动着身子想要脱离我的怀抱,却发现我根本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舒依莲的脸蛋上泛起了红晕,虽然这顶层甲板上只有我们俩人,但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她也并非没见过迷恋她美色的登徒子,但像我这样赤裸裸地挑逗和sao扰还是第一次遇到,竟有些无力招架的挫败感。

    我靠在舒依莲身后,越过她的香肩向她礼裙的低胸领口看去,她里面居然还穿着内衣,是那种超薄的蕾丝款,恰恰遮住rufang顶端,既不

    会露点,也能将完美的胸部曲线呈现出来,实在是性感至极。

    舒依莲感受到我色迷迷的目光,抬手按在胸口遮住我的视线,嗔道:“雷先生,您这是干嘛?请放尊重些…”

    我从侧面看着舒依莲,她水嫩嫩脸蛋非常漂亮,看得我意乱情迷,色手轻抚在她的臀上,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绝美触感透过高档绸缎传到我掌心,我越发兴奋起来,大着胆子用手在舒依莲的翘臀上摩挲,感受着她软弹的臀rou。

    这天台甲板上虽然没有别人,但往下一层就是游客如织的海景甲板,下层的游客虽然看不到我们,但我和舒依莲的声音只要稍大一些就会被人听到。舒依莲不敢声张,只是扭动着身子挣扎,嘴里小声抗议着我的粗鲁。

    我看到美女的脖子变得粉红,又发现她不敢大声呼救,心中暗笑,色手不再满足于隔裙玩弄,手伸到她礼裙两边缓慢地拉高裙摆。舒依莲一下警觉起来,左手抓紧栏杆,右手用力按在我的手背上,但是左侧的裙摆还是被我提了上来,右边的裙摆也跟着被拉高,紧紧包住阴阜的蕾丝内裤一点点显露了出来,看得我色心大起,紧紧地把女人抵在栏杆上,硬挺的yinjing支着裤子顶在她臀缝间。

    舒依莲怕跌下甲板,只能用右手反抗,我的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从她礼裙背后镂空处伸了进去,按在滑腻的纤腰上摸了几下,又似有若无地向她高耸的酥胸进发。

    舒依莲终于在我身上刷新了对色胆包天的定义,刚想用右手把我的色手从她衣内扯出来,却发现我忽然用挺起的下体挤在她的臀缝间前后滑动着,几次后就将礼裙薄薄的布料挤进了她臀瓣间,她甚至仿佛感到我yinjing的尖端已触到了她敏感的蜜唇,情急之下就右手别在身后,死死按在我的小腹上,不让我做出背入式抽插的yin邪动作,但是这样一来,她的身前就再无防备,完全失守了。

    我暗笑一声,用肌rou紧绷的腹部紧紧压住舒依莲的右手,自己的右手从她大肆抚摸着她温热的胴体,顺着光滑的肌肤摸上去,很快就隔着乳罩握住了美女的毫无防备的丰乳。

    舒依莲低吟一声,rufang被我用力攥住,身子扭动的幅度被迫变小了,心情紧张之下,美女的雪肌上渗出薄薄了一层细汗,让正在被我肆意侵犯的胴体变得更加滑腻,我用力捏了几下,只觉薄薄的绸质乳罩也十分碍事,手指借着香汗的润滑轻松探入舒依莲的乳罩,她温软饱满的丰胸就落到了我的手里。

    在公海的豪华邮轮顶层甲板上,将一个刚认识不到半小时的美丽女人压在栏杆上猥亵侵犯,她却忍气吞声不敢大声叫喊,我的心情舒爽得只想放声大叫,手上动作并未停歇,拇指和食指捻着舒依莲绵软的乳尖轻轻揉搓起来,待道她的rutou明显充血变硬,又张开手掌包裹住美人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球,任意揉搓捻压成不同的形状,将滑腻雪白的乳rou不时从手指缝里挤出来。

    舒依莲努力压抑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她没想到我看起来年纪轻轻,不止好色,玩弄女人的手法也是炉火纯青,按在她胸前的色手像是有魔力般,只是摩挲搓弄了几下就让她的rutou硬了起来,小腹下也渐渐发热,双腿间似渗出一丝潮意,被海风一吹又凉得她身子直打冷颤。

    舒依莲死死地咬着银牙,却惊恐地发现我的左手也离开了她的纤腰,按在她的左乳上揉捏,她心知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我玩遍身子,左手松开栏杆,死死地按在我手上,然而我的左手已放在了她酥胸上,她这样的动作倒像是在帮我抚弄她的rufang一样,我嘿嘿一笑,左手一抬就将舒依莲的左手推开,右手趁机从美人的右乳转移到了左乳,虽然没有伸入衣内,但只玩弄了十几秒,隔着薄薄的礼裙和蕾丝内衣,我的掌心依然能感到她娇嫩柔软的rutou渐渐变硬了。

    “哦…唔…求求你…不要再摸了…”舒依莲颤声哀求着,她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生怕被下层的游客听到动静。

    我其实很想把左手也伸进舒依莲的礼裙内大肆把玩一番,但是这样动作幅度太大,万一摔到下层甲板可不太好,于是依然把左手扶在美人的纤腰上,右手来来回回地玩弄着她的丰乳,终于,她的身子倏地绷紧了,轻微地颤抖起来,我知道她已被我玩得xiele身子,正是浑身无力的时候,可以更加深入地侵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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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右手顺着舒依莲的纤腰滑了下去,撩起她的裙摆按在了薄薄的内裤上,她的内裤和乳罩一样,都是丝质镂空的,薄薄的丝绸已经湿透了,紧贴在女人最隐秘的妙处,我的手指隔着贴身内裤轻易就找到了她已然充血的凸起的阴蒂,按住了画起圆圈来。

    舒依莲闷哼一声,修长的双腿一下子绷紧,像是要跳起来挣脱我的怀抱一般,随着我手指画圈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身子再次抖动起来,一股股温热粘稠的液体从她的内裤中渗了出来,湿透了我的手掌。

    阴蒂是女人的外生殖器中最敏感的,我在拨弄舒依莲的阴蒂时又用上了神之手的手法,美人的身子时而挺直,时而绵软,不时地像打寒颤一样抖动一下,几十秒后,舒依莲的檀口中发出一声无助的哀鸣,我感到她

    的小腹剧烈地痉挛起来,爱液如泉水般汩汩涌出,溢出内裤边缘,顺着修长的大腿流了下来,在丝袜上留下明显的水迹。

    舒依莲连着经历了两次高潮,再也没力气反抗我,挡着我身体的右手也软垂下来,整个人靠在我身上大口喘息着。

    我嘿嘿一笑,松开舒依莲的阴蒂,色手从她内裤边缘伸了进去,一根手指在湿滑的yinchun上划拉了几下,将紧闭的蜜唇拨开一道缝隙,用力向内插入,‘滋’的一声轻响,挤出几缕蜜液,搅动几下后抽出来,将被浸得油光发亮的手指竖在美人面前晃了晃,yin笑道:“舒小姐人美水也多,这才几分钟就流了这么多水,待会可得多喝点水补充一下…”

    舒依莲听着我的调笑,又听见我将手指含进嘴里‘啧啧’嘬弄的声音,又羞又气,呢喃了一句,我一时没听清,把头靠到美人肩膀上,在她的脸蛋上一吻,笑吟吟地问道:“你说什么?”

    美女娇喘着,有气无力地说道:“求你…雷先生…你放过我吧…这样不行的…”

    我将舒依莲的手向后拽得放在自己裤裆上笑道:“是不是说我听错了…你说的是…在这里不行的?”

    舒依莲的纤手不由自主地轻握了一下我的yinjing,隔着两层裤子也能感到惊人的尺寸和硬度,热度更是烫得她掌心发疼,惊羞道:“不…在哪里都不行…你刚才做的过分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追究…只要你不再继续错下去…”

    我听到舒依莲还在推拒,不禁冷哼一声,这女人美则美矣,但她身为赌场的管理人员,多半和这次国安要抓捕的境外势力脱不了干系,自然也和我立场相对。我只是看她漂亮想趁着任务的机会偷个香,没想到她居然还推三阻四。

    我此刻憋得难受,也不再和舒依莲多说,先是拉下自己的裤链,将胀痛的yinjing解放出来,然后双手撩起美人裙摆,勾住她内裤边缘向下褪到膝弯,左手按着在她腰背间防止她挣脱,右手扶着yinjing挤入已湿滑不堪的臀缝间,身体一挺,guitou已挤开了舒依莲的yinchun,没入了她的蜜xue。

    舒依莲惊呼一声,私处传来的胀痛感让她本能地踮起了脚尖躲避我的深入,但她很快就绝望地发现脚背都绷直了也没摆脱我的yinjing,而且那粗大火热的硬物还在毫不停歇地向她蜜xue深处插入,借着爱液的润滑插到了极深的地方。

    舒依莲从未被男人cao到如此之深,芳心发慌,似乎身子都要被我插穿了,惊恐之下就要张口呼救,却忽然感到我已缓缓将yinjing向后撤,不禁松了口气,然而没过半秒,她就感纤腰被我的双手死

    死扣住,惊觉不好,刚要开口求绕,就感到我粗大的yinjing既快又猛地cao进了她的蜜xue,直抵花心,腹部和她的臀部‘啪’地一声撞出脆响。

    舒依莲檀口大张,喉咙里发出溺水般的颤声,娇躯哆嗦着,一大股温热的爱液从被guitou撞得发酸的花心中涌了出来,浇洒在我的yinjing上,浸得我大腿都麻了,竟被我这一插cao到了高潮。

    我双手抱着舒依莲的纤腰,大半根yinjing埋在她蜜xue中,感受着女体在高潮时的悸动,弯腰在她耳垂上吻了吻,yin笑道:“舒小姐怎么这么不禁cao…我只插了一下啊…”

    舒依莲俏脸涨红,有心反驳两句却无力开口,芳心中却是明镜一般,她又不是处女,却被我只cao了一下就到了高潮,真是又失身又丢人,再说什么也是多余,只得抬起纤手在我手臂上轻轻拍了拍,打算先示弱再说。

    然而舒依莲实在是打错了算盘,我跟她经历过的那些台湾娘娘腔男人不一样,岂有cao到一半就停下的道理,更别提还不到一半,只cao了一下而已,根本没尝到她美妙rou体的滋味儿。

    我嘿嘿一笑,双手握住舒依莲的纤手向后拉扯,迫使她身子向后弓起,只有小腹还贴在栏杆上,随即快速挺送起yinjing来,强壮的腹肌和美人的臀rou撞击着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舒依莲芳心中凄苦万分,没想到我是如此的不懂怜香惜玉,手臂被我拽得快要脱臼不说,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和力度cao进她yindao中的yinjing又是如此粗大,虽然有爱液的润滑,但还是觉得yindao口火辣辣地疼,甚至有蜜xue已被我cao到撕裂出血的错觉,然而最让她感到惊恐的是,我的yinjing好像并未完全插入她的身子,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

    惊人的事实只让舒依莲清醒了几秒钟,随即就被我持续强劲的抽插cao得失了神,眼看着就压抑不住吟叫,情急之下颤声道:“求你…我不能…叫出来…求求你…”

    我听着美人的哀求,感受着她的蜜xue正在抽搐着挤压我的yinjing,知道若是将她cao得压不住声音,事情闹大了也不好。于是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舒依莲的乳罩背扣,将那薄薄的蕾丝布料从她酥胸上扯开,粗暴地塞进了她嘴里。

    舒依莲如释重负,玉颈仰起,随着我的抽插从小嘴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啼,都被蕾丝内衣堵在了她嘴里,在我听来只是一声声凄婉欲绝的闷哼,越发yuhuo高涨,猛挺几下yinjing,guitou终于挤开了紧闭的宫颈,硬生生插了进去。

    舒依莲的娇躯倏然反弓着绷紧了,身子以rou眼可见的幅度一颤一颤着,雪腻的臀rou上都颤起了明显的波浪,她的宫颈痉挛着夹紧我的guitou,爽得我倒吸一口冷气,不退返进,尽力一挺,将yinjing前端都插入了美人的zigong。

    舒依莲哀鸣一声,双腿一软无力地跪倒下来,我松开她的手,顺势跪倒在她身后,双手抱住她纤腰,快速挺送起yinjing来。美人颤声娇啼,zigong深处的爱液流得止歇不住,丝丝缕缕地从被我yinjing撑开的蜜唇间渗了出来。

    我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舒依莲双手抓着栏杆跪伏着,身子绵软地趴下去,圆润的翘臀因为纤腰被我抱着而抬起,雪白的臀瓣间显露出一截紫红粗大的茎身,光看外面这一截就已触目惊心,然而还有更长的一段插在她身子里。

    我也感到射意渐渐上涌,挺着yinjing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舒依莲已经数不清被我cao到了多少次高潮,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子,不时发出一声闷闷的颤吟,算是对我粗暴jianyin的响应。

    从美人的蜜xue中流出的爱液已在甲板上流了一大滩,我再也无法压制射意,猛地将yinjing插入舒依莲的zigong深处,马眼一张,忍抑多时的浓精激射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zigong,烫得她娇躯阵阵哆嗦,宫颈抽搐着又小xiele一次。

    我抱着舒依莲的纤腰,yinjing插在她身子里一抖一抖,灼热的jingye一股股射入她zigong,将她的小腹都撑得微微鼓了起来,又从宫颈倒流出来,狭窄的蜜xue中也充盈了我的浓精,合着她的爱液一起从红肿的yinchun间溢了出来。

    待道自己的yinjing射精之势渐止,我才缓缓地将yinjing从舒依莲的蜜xue中拔了出来,guitou‘波’地一声从美人嫣红的蜜xue口脱出,一大股白浊的粘稠液体在那细小的孔xue还未合拢前涌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甲板上。

    我坐在甲板上,将舒依莲的身子翻过来抱在怀里,拿掉她嘴里的内衣,顺手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舒依莲靠在我怀里喘息许久,忽然抬起手来想打我耳光,被我捏住了手腕,冷哼道:“我可不习惯被女人打…”

    舒依莲挣了挣,见我没有放手的意思,只能先卸了力,我才顺势放下她的纤手,笑道:“你的房间在哪?”

    我抱着舒依莲,在她的指点下绕过安了摄像头的走廊,小心翼翼地向她自己的房间走去。本来舒依莲不想让我抱着她,明明是被我强jian了,若是再被我公主抱着走回房间被人撞到了,那真是说也说不清楚了,然而她在甲板上靠在我怀里休息了半天,站起来刚走了一步就膝盖一软,多亏被我抱住才没有摔倒,而且她感到双腿间热流涌动,显然是我射进去的东西要流出来了,刚才在甲板上流出来的那些是因为我射得太多,她的zigong和蜜xue装不下了才挤出来的,现在已经过了一段时间,那么多jingye变成水样物后流出来可就不是一星半点这么简单,她可是清楚地记得我的yinjing在她体内跳动了至少三四十下,可想而知射了多少。

    舒依莲拿出房卡开了门,我抱着她闪进去,反脚踢上门,将她放下地来靠着门口的梳妆台,扯开了她的礼裙。

    裂帛声响和胸前的凉意惊得舒依莲脑中一片空白,缓过神时抬头看我,只见我正勾勾地看着她的酥胸,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薄薄的礼裙被撕开一大片,白嫩圆滑的香肩失去遮蔽,连着精致的锁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两个圆润丰满的半球被礼裙边缘挤压得更加饱满,光滑细腻的雪肤白晃晃得惹人心动。

    我吞了一口口水,伸手就待将舒依莲的礼裙全部扯开,她‘啊’地惊叫一声,猛地背过身去,手忙脚乱地想要整理衣裙,然而她的乳罩之前已被我拽下来了,礼裙也是被我硬撕开,怎么可能整理得好,正拉着被撕坏的前襟根欲哭无泪时,身子一紧,又被我用力保住了。

    我从后圈住舒依莲的纤腰,色手按在她丰满的酥胸上,掌心灼热的温度刺激着敏感的肌肤,让她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还没聚起反抗的力气,已被我用身体压着紧靠在梳妆台上,挺翘的圆臀与我挺立的yinjing紧蜜相贴。

    我揉捏着舒依莲的丰乳,看着梳妆镜中她的脸蛋上那羞耻与恼怒交织的复杂神情,心中得意,挺了挺yinjing,顶得她踮起了脚尖,又凑过去在她耳边笑道:“舒小姐怎么又转过去了,莫非你喜欢后入式?”

    舒依莲红唇微颤,显然是气得不行,她艰难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颤声道:“你…你够了…你快放开我…”

    我搂紧怀中的温香软玉,yinjing硬得更厉害,笑道:“你又怎么知道我够了?你看我这个样子是够了吗?”

    舒依莲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却也不能不承认我说的有道理,毕竟她能清晰地感到我胯下又粗又长的yinjing正戳在她的两瓣臀rou之间,薄薄的礼裙根本挡不住茎身上的热力,加上她几分钟前才被我的jingye射满zigong,此刻被我的yinjing一顶,难言的燥热在她小腹深处酝酿,她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身子也热了起来。

    我感到了怀中女体的变化,在她耳边道:“舒小姐你这么漂亮,这次我想从正面来cao你,好不好?”

    我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舒依莲肩颈及耳间,撩拨着她的芳心,她莹润白皙的脸庞上漾起绯红的春情,惊觉我的yinjing似乎又向内深入了一点,竟有将她纤薄的衣物挤入她湿润的蜜xue中的趋势,少妇本就濒临崩溃的心防终于被彻底击垮,她轻启未唇像是要说什么,却到底没有说出口,只是无声无息地点了点头。

    我猛地将舒依莲娇软的胴体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只用腰腹将她压住,双手隔着薄裙紧握住少妇两只高耸的雪乳,只凭着本能大力搓揉,又在她哀婉的呼痛声中将色手探入她的低胸领口,掌心再无半点阻隔地贴在那一对触感滑腻,令人不忍释手的丰满椒乳上,

    用力揉搓数下,已感到那两颗绵软的乳尖在我掌心硬了起来。

    我双手攥在舒依莲双乳下用力挤压,迫使她本就十分圆润的rufang越发丰挺,两颗凸起的rutou隔着黑色的礼裙也清晰可见,看得我眼热,低下头轻舔一下,随即含住了吸吮起来。

    “不要…”,舒依莲从嗓子里挤出近似绝望的祈求,当我的牙齿轻咬住她rutou的瞬间,快感击碎了她仅存的清明。

    腿间腹下感受着我雄壮的yinjing的顶撞,敏感的酥胸我被大力抓揉,加上或轻或重的口舌舔舐,酡红从舒依莲的俏脸蔓延至颈项与耳垂,她的身子越发软了,一双纤手似推似就地轻按在我胸口,红唇重逸出微弱柔婉的低吟。

    舒依莲那甜美的声音催动着我腹下的yuhuo,让我的yinjing胀得快要爆炸。我在港台剧里听到无数次台湾女人软糯甜美的声音,有过性经验之后也曾想象过又娇又嗲的台湾女人叫起床来该有多么动听,现在怀里真的饱了一个来自宝岛的美女,才意识到我还是低估了她们柔媚的口音带给我的刺激,饶是我久经欢场也差点要忍不住欲望而立刻占有她。

    我深